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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第1页)

范退思和波才边走边对话,波才:“先生猜测马元义大哥他们三日后必来”?范退思:“唐州心思极重,还没有到最紧要的关头,他不会那么早摊牌”。波才:“估计他也想不到张老夫人会病逝。”范退思:“即便是马元义和马向就算是来了也是危险重重”。波才:“焉有让他们再回去受苦的道理”?范退思:“可他们的家眷都在帝都啊”。波才停止说话,心头一阵难受。范退思明白他心头所想,安慰他道:“见机行事吧”。波才:“也行,只好如此”,他随着范退思一并进入无为阁。

阁中地方不小,住下一个波才绰绰有余。王天纵将他照顾的极好,波才在王天纵的多方安慰中才感到一丝的镇定。晚饭时,大家都很少说话,气氛显得有点沉闷。小二开口说:“大哥,你们去帝都究竟遭遇怎样”?于仁之接道:“中了唐州的陷阱,若非安老前辈营救,恐怕是有去无回了”。王天纵感到心中愧疚的说:“怪我没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绪,才连累兄弟们涉险”。范退思:“人活一世,若心中没有道义,与动物有何区别?”白夜行:“先生说的不错,说实话你义无反顾的冲上去真的很让我佩服和惊讶”。

王天纵想说些什么,无奈不善言辞,硬生生把话咽了下去。暮云说问于仁之:“师父他老人家身体可好”?于仁之:“较比以前微微发胖,是尝遍世间各种美食的缘故”。暮云:“他是逍遥之人,在外云游习惯了,不知道他的衣服穿得怎样”?于仁之:“哦,我看老前辈穿得还是以前的轻装”。暮云摇摇头轻叹说:“我能料到”。范退思:“好姑娘,你也说他老人家神龙见尾不见首,何必挂念”?暮云:“就是怕他不会照顾好自己”。于仁之:“说不定在那又再次相逢”,暮云点头。

正说话间,弟子禀报说大贤良师传唤范退思。范退思忙穿上孝袍跟着弟子向山脚草屋走去。约莫过了半个时辰,二人来到院子内。弟子在门口说:“天枢道人求见”。屋内传出张角低沉的声音说:“进来”,范退思推门而入。他见张角、张宝、张梁三人跪在屋内。床上仍躺着张氏,跟睡着了一样。范退思心想:“虽然处在隆冬,可老夫人家毕竟是凡人,张角道法深厚如斯,竟然让她容颜不变”。

他跪在地上,向老夫人拜了四拜。张角说:“多谢范老弟”。范退思:“大哥客气了,想当初我带着小二和长丐四处流亡,老夫人对我们恩情有加,还没来得及报答老人家就天人永隔,实乃一大遗憾”。张角:“是啊,才没有几年的时间,母亲大人便忍心撇下我们兄弟而去”。范退思:“请大哥节哀”。张角:“请你过来是商议一下母亲的丧事”。范退思:“且听大哥吩咐”。张角:“我已用秘法昭告三十六方的渠帅,三日后想让老弟代为操办举行大典”。

范退思没有任何犹豫的说:“一定竭尽全力”。张角:“你猜马元义、马向、唐州会来参加吗”?范退思:“唐州肯定不敢来,但马元义和马向有极大的可能”。张角:“唐州何故会放他们过来”?范退思:“他有办法让二人乖乖回去”。张角:“如果我强行扣留二人呢”?范退思:“他算到你不会这样做”。张角:“说来听听”。范退思:“一是起义之前你不会宣布唐州叛变的消息,这样会引来其他渠帅的恐慌。二是你若强行留下马元义和马向,他会举起屠刀杀了他们的家眷,到时候你会落得个极不好的名声”。

张角:“好个明察秋毫的范退思”。范退思抱拳说:“大哥取笑了”。张角:“我自负天下没有对手,没想到让唐州这个逆徒抓住了破绽”。范退思:“俗话说‘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他是不择手段小人中的小人,岂能与君子相提并论”?张角:“要是就这么放马元义和马向回去,我岂不是威名受损”?范退思:“咱们可以派黄巾精锐,悄悄跟随二人,混入京城,来个将计就计。波才和王天纵那边我去说明一切”。张角:“好,你去办吧”,范退思告退。

他回到无为阁时,众人均在等候。小二见范退思神态自若,便知道没有什么事情。他问范退思说:“大哥,张角传你何事”?范退思:“他命我主持张大娘的丧葬大典”。小二:“大哥每次都被推上风口浪尖”,范退思苦笑。波才关切的问:“师父应该通知各路渠帅了吧”?范退思:“嗯,马元义和马向兄弟若来了,你和天纵不要强留他们”。王天纵:“大哥是怕唐州陡然下杀手么”?范退思:“嗯”。波才:“师父怎么说”?范退思:“放他们回去”。波才虎目圆睁气呼呼的说:“难道就眼睁睁的看他们二人回去送死”?

范退思:“这个我也想到了,大贤良师已允诺,派教中精英高手暗自跟随他们混入洛阳城,将家眷救回,然后一点一点瓦解唐州的势力”。波才大喜说:“先生高见,受俺一拜”。范退思递给王天纵一个眼神,王天纵制止波才说:“师叔,先生还很年轻,不太习惯这个”。

范退思:“天纵说的对,以后不用那么客套,记住,三日后,若是见到马元义和马向千万不可透露今天我们所说的计划,能不能做到”?王天纵说:“这次我要是控制不好情绪,我自刎谢罪”。范退思:“好”。

马元义的府邸上,唐州眉头紧锁。绿药儿屏气凝神,方才唐州腰间宫铃声响,他知道是张角传讯,忙走到密室放出马元义和马向。因少了波才,他让六名修为不错的乌衣弟子顶替,收到张角母亲病逝的昭告。他走出来,在努力思考着对策。不一会儿他大笑起来,吓得绿药儿一哆嗦。她小心翼翼的试探问:“主人想到办法了”?唐州:“让马元义和马向去总教参加大典”。绿药儿:“可是。。。”唐州:“放心,张角是位极好脸面和爱护虚名的人,他不会拿他们怎么样”。绿药儿:“可是,他们会乖乖的回来么”?唐州刀疤脸阴鸷的望着绿药儿说:“什么毒药能让人当时服了没事,过了七日没有解药,便会暴毙而亡,并且别人还解不开”?

绿药儿说:“除了‘千毒花粉’外,还有一种叫‘封魂丹’的奇毒”,只是以张角的道法修为,能解此毒易如反掌。唐州:“没事,毒药只是一种手段,他俩的家眷还在我手中。你去下毒吧,告诉他二人刚才我说的两点。让他们见到师父说我身体患病,无法前去参加。”绿药儿:“属下遵命”。她快步走入密室,来到马元义和马向的身边。马元义见到她走过来说:“怎么,难道唐州那恶贼还会让我们参加老夫人的葬礼”?绿药儿笑着说:“不错,主人正有此意”。马元义和马向惊讶的说:“什么”?二人嘴巴同张,绿药儿迅捷的将药丸塞入二人口中。

马元义心中暗叹:“糟了”。他真气一动想要运功逼出。绿药儿连点二人咽喉三寸下的穴道,双掌一拍他倆的前胸,将药丸顺着口腔进入腹内。她撤掌笑道:“这是本门的‘封魂丹’,七日之后若无解药,你们会肠穿肚烂而死。”马向呸了一声说:“你这女子如此歹毒,早晚会受到报应”。绿药儿不以为然的说:“我杀了那么多人,从来不信什么报应之说。即便张角玄功通神,解了此毒,二位的家眷还在主人手里,你们好自为之,赶紧上路吧”。

马向气的三尸神暴跳说:“我从未见过像唐州这么卑鄙无耻下流阴毒的人”。马元义看着马向说:“一招受制,处处挨打,我们走吧”。绿药儿割开他俩捆绑的麻绳说:“快马就在门外,主人还说别忘了对大贤良师告假说他身体不适,不能亲至,若是少说了一字,你们回来也不会拿到解药”。马向无奈的说:“混到这步田地,当真身不如死”。绿药儿动人一笑说:“死是一件容易的事,但许多人没有选择死的勇气”。

二人出来看着唐州围着火炉取暖,唐州看了二人一眼说:“早去早回,恕不远送”。马元义:“怎敢劳您大驾”?唐州:“小东西在等着她爷爷归来”。马元义怒视唐州说:“你不至于连一个六岁的小女孩也下的去手吧”?唐州:“只要你们听话,不然我可管不了那么多”。马向:“畜生,你会下十八层地狱的”。唐州:“这一世先过得快活再说”。马元义拍拍马向的肩膀说:“多说无用,留着力气赶路吧”。马向允诺,二人走到府外,一跃跨上黄骠马,如飞般向山外山冲去。

这对黄骠马当真神骏非凡,虽比张梁所骑的追风略次,但日行八百里竟然毫无倦意。唐州早算好了时间,第三日临近正午,二人便来到衡水河畔。马元义勒住缰绳,放眼望去见茅草屋外边围了三层弟子。弟子们身穿孝袍,腰间系着麻绳,头戴白色杖子,各个神情肃穆。他和马向下得马来,早有弟子接应。马元义是三十六子之首,又是三十六渠帅之魁,所到之处,弟子们纷纷施礼。早有人禀报范退思,范退思心说:“到底还是来了”。他命人将二人带入院子。院子里八洲各郡的渠帅站立一旁,帝都的方阵里波才一人伫立。

马向跑到波才身边拥抱波才说:“哥哥,你成功脱险了”!波才放开马向,握住他的手说:“好兄弟,大哥呢”?马向一指身后,波才向前望去。只见马元义面色如霜,缓缓走来。波才刻意压制内心的激动,冲马元义一躬身说:“尊长,想煞我也”。马元义微微动容的说:“渡尽劫波,你安然无事便好”。范退思咳嗽一声,马元义忙拱手说:“天枢道人,别来无恙”?范退思:“承蒙天魁道人挂念,兄弟我很好”。马元义:“事后再叙吧”。范退思:“嗯”。

范退思看着天色,朗声说道:“时辰已到,恭送张老太夫人上路”。旗幡动,铃声响起,炮声隆隆。十六名壮硕的弟子站在灵柩的四周,张角、张宝、张梁站在棺前,泪如雨下。范退思:“西方上路,诸神引领。西方上路,诸神引领。西方上路,诸神引领”。马元义带头高诵真言,弟子们抬起木棺,余人哭声一片,纸钱飘洒,百余人浩浩汤汤的向无名山顶走去。山道上每隔五米左右站立身穿重孝的弟子,待抬灵人走过,纷纷下跪。

走了一个时辰,终于来到山巅。青松下,一名金执事抱着张父的骨灰坛。一座方圆两丈的土坑旁,站着三十多名金执事。范退思高声曰:“伉俪情深,同穴而眠。清风吹拂,明月为伴。庇佑子孙,香火不绝。时辰已到,恭请入殓。”金执事将骨灰坛放入墓中,弟子们缓缓把张老夫人的木棺安定。马元义和渠帅们的真言回荡山间,久久不绝。三十多名金执事双手一动,瞬间真气弥漫,周围的土石快速塞满墓穴,一座高大的坟墓耸立树下。范退思吩咐弟子们将墓碑竖起,宣布仪式结束。

张角负手而立,凝望碑文,风吹拂他的衣角,一股傲然天地的气势充盈山头。张梁和张宝前后站立,不发一言。其余人望着张角,也呆立不动。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张角说:“当今天下,朝纲崩坏,大汉四百年气数已尽,汉为火德,按五行而论,火生金色。明年甲子,三月十五,我黄巾军兵发九州,定会取而代之”。众人纷纷说:“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范退思心想:“你现在风中发此豪言,无疑于风中追风,到头一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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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无人能挡

仪式举行完毕后,八洲各路渠帅星夜赶回,加紧练兵和武备。张角在草屋内设置灵堂,他和张宝、张梁守要为母亲大人守灵七七四十九日。马元义、马向、范退思、波才跪在草堂,张角问马元义:“唐州逆徒最近和谁交往过密”?马元义:“我们被他囚禁多日,不得而知。”范退思:“唐州必反,十常侍虽然把持后宫和祸乱朝政,却不能直接能封赏平民做官的权力,我想他会投靠外戚”。马元义:“外戚中最有威望的便是何进,他的妹妹是当今皇后,他的威力远比十常侍任何一人都强”。

范退思:“不错,十常侍各自矛盾,何进是唐州投靠的唯一出路”。张角:“你们的家眷被关在何处”?马元义:“他自己的密室中只有我和马向两人,从北捉囚禁时自始至终没有机会见过家人一面”。张角:“帝都内的黄巾军现在如何”?范退思:“前几日我们营救波才时,练兵场早已空无一人。约有一千名弟子埋伏我们,我听那绿药儿所言,两万军士大都被唐州所控制”。张角:“没想到他羽翼已丰”。范退思:“也不尽然,以马元义元帅的作风,大部分军士还是比较尊崇他的,前几日还有走投无路的太平弟子前来投靠。我听兵士说他们的家眷都被唐州所软禁,才会为他卖命”。

马元义:“唐州善于攻心,囚禁家眷是他惯用的伎俩”。张角:“嗯,你们过来时这个逆徒说什么没”?马向:“禀师父,他让带话给您,说他身体不适不能亲至”。张角:“还有呢”?马向:“我们中了绿药儿的‘封魂丹’之毒,七日后没有解药会暴毙而亡”。张角气愤的说:“混账,岂有此理”。马向:“师父切莫动怒,千万不要解开我们身上的毒”。范退思:“估计绿药儿猜到此着,以你们的家人相挟吧”。马元义想起他孙女的求救声泪水满脸的说:“小东西才六岁啊”。张角:“你们回去吧,待我处理好后事,定全力搭救”。马元义和马向感激和希望的说道:“恩师深情,岂比再造”?说完磕了三个响头。

波才说:“大哥,兄弟,你们受苦了”。马元义:“你好好保重,如有机会替我们手刃唐州”。波才:“一定,一定”。范退思怕他真情不可抑制忙说:“二位为我教忍辱负重,请受在下一拜”。马元义阻止范退思说:“先生,你才是最辛苦的人”。张角看来他们一眼说:“去吧”。二人允诺与波才惜别,驾黄骠马飞快向帝都赶去。

待他们走后,张角手掌一拍,一金坛出现在屋内。张角:“你率十二生肖将,暗中跟随马元义和马向,到了京城,各个击破,活捉唐州”。执事:“谨遵师父之令”。范退思:“他二人骑的是黄骠宝马,你们。。。”张角微微一笑说:“一个逆徒有两匹宝马,难道我这当师父的没有良驹?”他对金坛说:“你告诉天枢道人”。金坛念道:“尊师的马厩**有追风三匹,紫电四匹、狮子骢六匹,墨麒麟八匹,黑金豹十五匹。。。”张角:“行了”。金坛声音戛然而止。

范退思心说:“这天下的宝马除了赤兔恐怕尽在山外山内吧”。他冲张角抱拳说:“大贤良师,收藏之丰,真是让属下大开眼界。有此神物,此次定当所向披靡,一举成功。”张角满意的冲金坛说:“他们已走了有一段时间,骑黑金豹追赶吧”。金坛:“弟子得令”。待他走后,范退思和波才告辞回家。

路上范退思问:“将军可曾听说过‘十二生肖将’”?波才:“我听马元义兄长讲过,这也是他偶然得知。他说本教大贤良师有通天彻地的本领,不知网罗了多少高手为他效命。除了令人闻风丧胆的四十金执事弟子外,‘十二生肖将’更是以一敌百的高手。范退思:“愿闻其详”。波才接着说:“他们没有名字,同时出生在荒塞外一个不到百人的小部落内。部那里的人以打猎而生,终日过着最原始的生活。这十二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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