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拿住火把。”温新岸将火把递给周永武,然后右手抽出晚上出门前顺手带着的匕首反握,左手欲再取舌尖精血,发现血不多了,无奈狠心再咬破舌尖,用精血涂抹匕首双面。
温新岸做完这一切,小女鬼往后退了几步并没有上前打断。温新岸见此,抱拳对小女孩说道:“今晚打扰小妹安宁,明日带香火烛纸到门前烧祭,望小妹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
小女鬼停止了哭泣:“哼,女孩子哭了你们居然无动于衷。我才不要什么香火,今晚你们乱闯我家,还乱动我爹的东西,想要我放过你们,休想!”
温新岸问道:“那你要怎么才让我们走?”
小女鬼笑着指了指周永武说:“让你旁边那大个子把裤子脱了,让我打十下屁屁,不,三十下屁屁才放过你们。”
周永武听闻,觉得屁股发凉,小声对温新岸说道:“岸哥,别答应他。男子汉大丈夫,岂能被小女孩打,不,小女鬼打屁股!”
温新岸只能对小女鬼说道:“萱萱,能不能换个别的惩罚?”
萱萱眼珠子转了又转,拍了拍脑袋,好像想出一个好主意,高兴得跳了起来。
萱萱手舞足蹈地对三人说道:“那你们把衣服脱掉,我就放你们离开!”
三人大眼瞪小眼,刘顺弱弱地说道:“要不武哥你让她打你屁股吧!”
周永武难为情地看着温新岸,温新岸一脸无奈,说道:“你看着办吧。”
周永武深呼吸一下,对萱萱说道:“你打我屁股吧。”
萱萱拍了拍双手,却说:“晚了,现在你们脱得光不溜秋,我才放你们走。”说完嘴里发出一阵小小的笑声。
温新岸见此,问道:“萱萱妹妹,非要如此么?”
萱萱点了点头:“嗯,嗯,你们快脱啊!”然后捂上自己的小嘴“呵呵呵”的笑着,温新岸感觉那是痴笑,但是没有证据。
温新岸无奈,对周文武和刘顺说:“脱吧!”然后开始脱衣服,二人见此,也开始脱衣服。
突然一阵阴风吹过,夹杂着一声“大胆”。羞涩的月光此时才从云层中出来,照在小院。萱萱左边突然出现一位清丽淡雅的女子,提起了萱萱的左耳。萱萱连呼“娘,我错了,娘,我错了。”
“错哪里了?”女子追问道。
萱萱回道:“我不该吓唬他们。”
女子颇有气场哼了一下,萱萱连忙说道:“我不该让他们脱衣服。”三人听到此,把刚漏了半肩的衣服拽了上去。萱萱却小声说道:“锐哥哥那天听我喊他脱衣服,红着脸就跑了,今天来了三个傻蛋,我想看看不行?”
女子说了句:“也不是不行。”说完放下揪着女儿耳朵的手,看向三人。三人互相看了看,又听见女子大声的哼了一下,三人见状,赶紧漏了半肩。女子又是一哼了一声。三人迅速脱掉上衣,光着膀子。
萱萱拉了拉女子的手,痴痴的笑着:“娘,你看两个大哥哥身上好好看啊,一块一块的,那是什么啊?”
女子矜持地说道:“那是肌肉,你见过的。”
“哦,好像爹身上的硬块块。”萱萱举着双手蹦了起来,又说道:“萱萱好想摸一摸。”
从月门顶上传来“噗”的一声,光膀子的三人和两个女鬼望了过去,瞧见一位白衣男子,背着剑,拿着酒壶正抬头饮酒,却喷了自己一脸。
白衣男子手里的酒壶突然消失,出现了一朵剑穗,将剑穗扔向两女鬼方向说道:“忠兄,这就放你出来处理家事。”
空中的剑穗消失,一个身高大约六尺,高大魁梧的男子出现在两女鬼面前。只看见小女鬼萱萱如同乳燕归巢一般,跳向男子,一下子就被男子抱了起来。那清雅的女鬼愣了愣,哭着扑向男子。大小两个女鬼哭着,男子安慰着。
萱萱哭着说:“娘亲好想爹爹,天天哭,萱萱也天天哭。娘亲有天哭着哭着就冷了起来,也不说话。他们都说娘亲死了,我说没有,果然娘亲那晚上就起来了,那些大人骗我。”
男子哽咽道:“都怪我,都是我的错。萱萱,爹回来了,再也不走了。”
萱萱又哭着说道:“后来萱萱哭得又饿又累,哭睡过去了,醒来看见娘亲在我旁边哭,我安慰娘亲说,娘亲没事,萱萱醒过来了。而且醒过来能抱住娘亲了,该高兴啊!”
男子对清雅的女鬼说到:“仪君,对不起。我不该去带兵打仗,要不然你们也不会如此。”仪君摇了摇头,哭着说道:“你不在,我的心也不在。现在你回来了,回来了就好,一家人终于团团圆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