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却原来如此,怪不得女真人恼怒。”
嫦儿低声道。随即便陷入沉思。
“如此,则吾家不足哥哥,仿佛烙饼,两头相煎也!”
嫦儿心事重重,在修舍渡来渡去。
“强抢而出么?然如此必得动用妖族之力,只恐人、妖之争大起,坏了万年以来人、妖两族之协定,吾罪莫大焉!以己之力?可如今吾稍稍运使神通,必惹大劫降临。成事不足,反为大害!吾当如何?”
“君如,女真人唤汝呢。”
一位俊俏之侍女进来道。
“哦!”
嫦儿惊异而起,急匆匆随了去往女真人处。
“付君如,想不想解救汝之师兄冯成?”
“回师尊,弟子便是死了,也要解救吾家不足哥哥!只是此时门中关押吾家不足哥哥在囚仙牢中,无法可想啊!”
“哼!便是汝真个死了,只怕也难救汝之师兄。”
“师尊助弟子一臂!弟子必······”
“汝要怎的?报答么?以何来报?汝小小法体期弟子,有何物可动吾心?”
“这······”
“吾亦无需汝之报答,只需汝悄悄跟随那叛师背义之高无虞贼子即可。将其所历之事、之人尽数报吾知晓。吾便还汝一介活生生之师兄。否则纵然汝有计较,亦是无法可想!”
“谢师尊!”
“嗯!此事汝知吾知便好。下去吧。”
“是师尊,君如明白。”
嫦儿躬身一礼,退出。
“哼,当吾蠢么!吾家不足哥哥暂留易修门,尚有命在,若如汝等之愿,交换了去暗隐处,只怕彼等即刻抹去吾家不足哥哥灵智,打造了阵傀儡呢!不行,吾得仔细跟了高无虞,免得吾家不足哥哥出事。”
不足之所在囚仙牢中,近日多了数修,此等数位子弟皆是近期犯事者,所犯之事,干系重大,故皆押解此间以为处罚。
不足静悄悄放出识神一探,见此间数人尽数不识。
“难道是门中高层?可是怎的突然有如此之多?难道门中有变?唉,慢慢探查吧,反正有得时间也。”
如此日日将识神弥漫而去,然那数位修行者竟然无人开口言说。日日便如哑巴,只是静坐,不言不语。月余时间过去,仍无异动,嫦儿也未至。诸事不明,心头暗存焦虑。不足无奈,一日行功毕,闲坐无聊,便使足了气力,将识神尽数透过牢门,欲穿牢而出,照例受阻。无奈何,便将牢中禁制一寸寸搜过,心存侥幸,或能觅得禁制弱处,识神可出,则外间之事必明了在胸,行事便可有的放矢!
这般仔细搜索,先前从未有过,一来深究法阵无闲暇时间,二来嫦儿时常可至,不虞讯息之不知。故此次搜寻,竟挑的心头好奇。
“禁断识神,禁断天地神能元力之吸纳,强压神通如凡人,此间阵法当得绝妙二字。”
不足这般搜寻,虽此间禁断之薄弱处未及查明,然大阵之妙竟果有所得!
“原来果然是一座超级禁断大阵,只是此阵之基阵妙绝,与某家之所学竟无一丝儿相通出!”
不足沉下心,仔仔细细查视。许多时日后终有一点儿心得。
“原来此阵便是基阵,一座基阵便是一座大阵!真是绝妙!谁人能想到呢!”
不足专注于此基阵之深究,不觉一年匆匆而去。而囚仙牢中之数修仍无一语。皆若闷葫芦般唯日日食用增元丹,增加元力,以抗衡无法吸纳元力而重归辟谷之前之宭境。而其时不足之大阵已是大有所获。所得之益处,当归于不足少时所研修之法阵皆古阵法,而其时近二十年研修太初锻体大阵得之更多之功也!
这一日,牢头师兄来视,谓不足曰:
“冯师弟,此次门中交付汝之增元丹,刚好够汝半年之用,若到时不够,再说与吾等,上报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