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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哧。”北辰宣代座在一边,扑哧一口笑出了声。
当日那幅“忘八无耻”的对联,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今日这徐崖敢于上来自讨苦吃,倒还真是勇气可嘉啊!
在场的,也不泛那天去相府赴宴的一些官员,此刻,也皆是好笑的盯着,眼前这个大状元,一脸的笑意。
如此不知廉耻的状元,当真是本朝之幸啊!
摇头的摇头,叹息的叹息,如果说徐崖还剩什么,那除了那张人皮之外,其余的,那就全部丢到海沟里去喂鱼了。
“你……”徐崖被堵的说不出话来,这下,他才明白,冷清是在戏耍他。
脸上泛起怒气,好一会儿之后,徐崖才点起头,骂骂咧咧道:“好好好,我明白了,搞了半天,你是在戏耍本状元,左御司大人,咱们就赛场上见,这可还有决赛啊!你记住。”
冷清毫不畏惧,冷声历喝道:“徐状元出招便是,冷清定当应接不瞎。”
徐崖大袖一抚,气愤的转身回去自己的席位,不成想,这一来,竟是碰了一脸灰。
今日,当作文武百官之面,冷清竟也是毫不给徐崖面子,却也是把徐崖惹恼,两人的梁子,也算是越结越深了。
冷清也不怕得罪这样的势力小人,今朝状元,竟是尓等无耻之辈,冷清不屑一顾,中场能败袁媛,决赛定能败你徐崖。
状元算什么,冷清豪情一上来,自是盖过你八尺男儿之光,别看冷清一介女流,真要干起来,不比你哪个男人弱。
只是身不逢时罢了,在21世纪,冷清就是偌大杀手组织头领,统率世界各地杀手,听命于麾下,丝毫不带含糊,难道如今还能怕了你徐崖不成?
坐在不远,袁媛吟着一张阴沉的脸,冷眼旁观这一切,在她心目中,早已是巴不得冷清和徐崖开打,自己好在一旁看热闹。
正所谓,窎蚌相争,渔翁得利。
袁相不止一次的教过袁媛,要做渔翁这样的猎人,更要做黄雀那样的猎手,时刻把自己的利益,建立在最大化的基础上,才能在别人失意时,笑到最后。
这才叫厉害。
徐崖刚回到座位之上,老皇帝便是在一个小公公的搀扶下,自宫外行了进来,大声责问道:“这什么事啊?我才迟来一会儿,就这么吵吵嚷嚷?”
北辰浩明一见父皇来到,忙起身相迎,而一众文武百官,也是纷纷行起跪下拜之礼。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挥了挥手,示意众人不必多礼,老皇帝道:“你们都起来吧!今晚坤宁宫之宴,大家就不必如此掬礼了,谁来告诉我,刚才何故这么吵啊?才走到宫外,就听见里面笑意连连,有什么好笑的事,说来朕听听。”
北辰浩明走到老皇帝身前,不在意道:“秉父皇,其实也没什么事,只是刚在,大家在敬左御司酒,祝贺她升官进爵而已。”
“噢!”北辰浩明点点头,看了看俏脸微红的冷清,这才笑笑道:“如此,是该敬一番,今晚大家就尽兴的喝吧!恭喜我们的九位诗灯大会才子佳人,不必掬礼,咱们不醉不归。”
老皇帝老虽老,可看得出来的是,他亦也是一个性情中人,如不是性情中人,又忌能说出如此一番性情之话?
天知道,老皇帝年轻时,是多么的潇洒潇洒?
如此,文武百官欢宴,群臣开始豪饮,正应了那句,举杯邀明月,对饮成三人。
此情此景,那又哪是一个乐字能够阐述的清楚明了的?
众人喝作一团,南宫水南与西厢幽儿,却是端起酒杯,轻轻的挪向了北辰宣代与冷清。
来到两人身前,南宫水南指着一个角落,轻声道:“宣代兄,看到那个中年男人没?我观察他好久了,好像叫做乐居,不知道是哪儿人氏,诗灯大会拒绝透露他的资料,这人给我的感觉,很是神秘。”
“乐居吗?”北辰宣代轻声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