沼龙这般翻腾,可着实是把追水与奔雷搞苦了,冰面在不停的龟裂,再这样下去,即使是水凌剑,也没有那么快的速度,再度冰封啊!
慌乱中,追水紧握水凌剑,对着身旁的奔雷大喝道:“不行,不能再让它这般闹下去,我们一起上,将之打趴下,否则,等冰面碎了,我们都只有死路一条。”
奔雷听着雷虎的声音越来越虚弱,心下也是担心起来,应道:“好,但是,看不清楚,要怎么打?”
追水无耐叹口气,大喝道:“不管了,你只要用你的蛮力抱住沼龙就行了,剩下的交给我。”
话落,追水却也不管奔雷听不听得懂,凭着自己过人的听觉,寻着沼龙的龙吟声,便是一个闪身,消失在了原地。
这下,可苦了奔雷了,他妈的,你让奔雷上哪儿去抱住沼龙去?
不过,好像是上天眷顾着奔雷一般,奔雷才刚刚迈动脚步,与雷虎搏的乱滚的沼龙,一尾巴便是甩了过来,正巧打在奔雷的胸口,将奔雷打的倒飞出去,直直的砸到了坑壁之上,痛得奔雷哇哇大叫。
一边吃痛,奔雷一边漫骂,伸手一抱,便是将沼龙柱子般粗壮的尾巴抱在了怀中,喝道:“畜牧,让我抱住,就是你这辈子最大的失误。”
双臂青筋爆起,这一刹那,奔雷身上不知道是哪儿来的力气,抱住沼龙的尾巴,奔雷拉起就开跑。
沼龙本在翻滚,可是奔雷这一跑,直接是将它托的在冰面之上滑行,想动却也无能为力了。
心下一阵恼火,沼龙正想迎头一口咬过去,追水却是突勿的冲了上来,猛的骑上蛇头,二话不说,追水杨起硕大的拳头,照着蛇头便是一阵狂揍。
话说,这沼龙觉得很郁闷,他妈的,一个死抱着老子尾巴不放,一个死咬着老子七寸不松口,再来一个死骑着老子脑袋猛锤。
这都什么世道?谁是受害者,我才是受害者呢?
沼龙想什么,奔雷和追水,肯定是不知道,至于说雷虎嘛!就算是知道了,恐怕它也不会松口。
开玩笑,猛兽界里,两王相争,那肯定是必有一死嘛!
猛锤一阵,某一刻,受不了追水拳劲的沼龙,终于是停下了动作,头一垂,整个倒向了冰面,呼呼的喘起了大气,动弹不得了。
追水和奔雷松了一口气,精疲力竭的两人,随着沼龙的停顿,终是再没了力气,跟着倒了下去。
倒到沼龙蛇身上那一刹那,两人险些作呕。
沼龙身上,散发出一股子恶心的屎臭味儿,身体上每一处,皆是泛黄的粘液,直到这一刻,两人才明白了,为何这沼龙为如此愤怒。
原来,这几年里,这个大沼坑,便是成了袁涛沼泥大军的公共厕所,这不,屎啊尿啊!都是往这里面倒,一向爱干净的沼龙,哪里能忍受得了这般恶臭。
要不是因为这里是沼气汇聚地,沼龙一早就逃走了。
只可惜了,沼龙的王者,世世代代都必须固守这个沼坑,直到新沼龙王诞生为止,所以了,苦逼的它,便是一直忍到现在。
追水和奔雷休息一阵,总算是缓过气来了,从蛇身上站起来,奔雷走到还咬着沼龙七寸不松口的雷虎身边,轻声道:“下来吧!你也不嫌臭,它已无力反抗了,不必再咬住它。”
雷虎呜咽两声,硕大的虎眼,在漆黑的沼坑底部,泛起绿油油的光茫,略微一迟疑之后,雷虎终是听了奔雷的话,轻轻将虎嘴松开。
虎嘴松开那一刹那,一股股鲜血便是从沼龙被咬破的齿洞之中流了出来,伴随着鲜血的流逝,刚刚还怒发冲冠的沼龙,终是没了气力,整个盘成一团,软软的躺在快要龟裂的冰面上,动弹不得了。
就在追水和奔雷都以为,这沼龙再没了战斗力的时候,出乎两人预料的是,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沼龙,居然是蛇口大张,一个便是咬向了靠得它最近的追水,想做垂死一击。
反映极快的追水,站在原地根本不打算动,手一挥,手中水凌剑便是带起一道寒光,呲的一声,直直的插在了蛇嘴之上,瞬间,便是令沼龙大张的蛇嘴紧闭了下来,再也张不开分毫。
水凌剑封住蛇嘴,一股股寒气像是决了堤的洪水般,猛然的惯向沼龙,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