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东仙小城的第二天下午时分,顶着炙热的焦阳,冷清等人,终于是开着木车,来到了峰城的城楼之下,由于冷清三人驾着的木车,太过于怪异的缘故,所以,刚到城门口,便是被峰城一众老百姓堵了个严严实实,动弹不得。
这个世界,不就这样?
大家没见过的,那都是稀奇,就算见过的,不同人驾着,人们的感觉都不同。
冷清与杜姐的容貌,那绝对堪称是倾国倾城,再加之,有着听风这个帅哥在一旁作陪衬,重要的是,还有个怪东西,那不遭人围堵,才是怪事了。
车在城门口被堵的动弹不得,车内三名踩车大汉,倒是松了口气,有时间休息了,可是冷清三人,却是着急的要命,时间紧迫,路途如此遥远,尚还走了三分之一不到,如何能在此处止步?
正在冷清三人着急的时候,伫守峰城的大军出动了,有人报告说,城门口来了个奇怪的大车,奔雷的副将军张政,还以为是哪里不懂事的商人,前来闹事,遂带着一队精兵便是去了。
大军来到城门口,将冷清等人以及车给团团围住,一时间,大伙儿都傻眼了,活了大半辈子了,还真没见过如此莫名其妙的玩意儿。
这张政是手插着腰,站在原地,摸着脑袋,看着车上的冷清三人,一脸疑惑。
疑惑了一阵,张政才凑上前去,问冷清道:“这位小姐,你们这是打哪儿来,要往何处去啊?如果是东阳帝国的人,要进北峰,必须得有通关文叠才行,小姐三人,可莫要硬闯才是啊!”
通关文叠?这不是屁话吗?冷清赶着一辆马车,满个神迹大陆跑的时候,哪里要什么通关文叠,这是欺负冷清不懂事儿噢?
看也不看张政一眼,气急的冷清,当即便是大叫道:“把奔雷给我叫出来,就说,他主子找他有事,事情十万火急。”
张政眼看着冷清气焰这般嚣张,一下子,他还给冷清叫的愣在了原地,呆了半响之后,张政才叫道:“大胆,白虎大将军忌是你这般想叫就叫的,还自称主子?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我家大将军的主子,可是当今皇上,你这般大胆,莫不是要忤逆我北峰帝国皇上?来人,将他们捆起来,押进军营,听候发落。”
张政说着,围着冷清等人的一众精兵,就要动手。
可一众精兵才踏前没两步,车上的冷清,便是猛的站起来,冷着一张脸,瞪着张政,喝道:“你敢,本人便是冷清,速速给我让开一条路,耽误了我的大事,你十个脑袋,你都吃罪不起。”
冷清这一说,那一众精兵,个个吓倒,就连围在周围看热闹的老百姓们,都是个个张大嘴,瞠目结舌,身为北峰帝国的人,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冷清的大名啊?
你说,冷清会不把他们吓到?
完了,就在冷清以为,她这话奏效的时候,周围一众人却皆是捂着嘴,哈哈大笑起来,个个笑的前俯后仰,眼泪水都笑出来了。
张政指着冷清,边笑边叫道:“就你那熊样,还敢自称是我们北峰帝国的皇后娘娘,哪个不知道,我们尊敬的皇后娘娘,早在三年前,就已经死了,你这泼妇,竟然敢这般大胆,冒充我北峰帝国的皇后娘娘,其罪足已将你凌迟处死,杀你一千遍一万遍。”
话到最后,张政的语气,变得狠辣起来。
战场上杀敌无数的张政,自是气场不一般,一想到冷清居然敢假冒早已死去的皇后娘娘,张政便觉得,冷清这是在侮辱冷清。
额!张政当然不知道,眼前这个女人,就是冷清了。
于是乎,敬业的张政,怀揣着对冷清的敬意,便是一指冷清三人,喝道:“动手,将这三个满口谎话的乱贼拿下,敢反抗,格杀勿论。”
冷清无语了,看来,不动手,是真的不能解决现在的事态了。
奔雷啊奔雷,你到底死哪儿去了?冷清心中这般念着,直把奔雷骂了个遍,要是奔雷在,哪还会有这些麻烦啊?
冷清座在车上无可耐何的时候,一众精兵,早已是手握长矛,冲了上来,冷清一向不是那种座以待毙的人,一众精兵冲来,冷清与听风,杜姐对了个眼神之后,三人便是猛的一跃而下,跃入战圈之中,与一众精兵,短兵相接。
静了三年,冷清的武功不退反进,这一众精兵冲来,就像是石沉大海一般,在冷清三人的攻击下,毫无还手之力。
再加之,不死狗与不灭猫的历害,这一众精兵,甚至是撑不到半柱香时间,便是被冷清三人解决。
可解决了这阵精兵,显然不会那么容易就完事儿了,张政那小子,见那么多人还敌三人不过,一早便是叫手下兵士,去伫军里拉人了。
冷清三人刚刚把这一众精兵解决掉,密密麻麻一堆人,便皆是从峰城之中涌了出来,不多一会儿,便又是将冷清三人围的死死的,冷清那个哭啊!面对这黑压压一片人,她是真的无力了。
现在哪里是打架的时候,别说冷清不热血,实在是不逢时啊!你让冷清大姐,情何以堪啊?
张政看着被围的死死的三人,呵呵一声长笑,笑道:“你们三人再历害,能干得过我这上万人?现在,再加一条,你们袭击边境伫军,罪加一等。”
冷清冰冷的脸上,没有一丝笑容,只是冷冷的看着张政,直到盯的张政额头上渗下冷汗,冷清方才道:“叫你们大将军出来,他真的认识我,我有急事,不能再与此处与你们纠缠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