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桑城外。
奚若寺。
方才驶出城外五里的马车,停下。
马车都帷幕忽然掀开。
一位身穿白色轻纱的女子从上面踏了下来。
那一瞬间,原本凄凉的破败寺庙,多出了几分生机,女子由内而外的美,让得院落也热闹了些。
她的一双美目若清水流动,轻轻一瞥,寺庙都屋顶之上:“小青,我怎么见你好似一脸不开心?”
“哼!”小青扁了扁嘴,“方才出城,遇见就一位少年郎,轻浮,浪荡,挽着两位青楼的姑娘,在盯着咱们的马车看。”
白衣女子闻言,扑哧一笑。
“今日白天,顾府的那位黑衣少年,就是在那里坐了两天两夜?”白衣女子玉手一指。
这时候,白发仙突然落在前方,淡然道:“是,在此坐了整整两天两夜,今天傍晚,他也来到此处,我感觉到一股极其的剑意涌动。”
白衣女子一惊:“他,不是用刀?还有用毒么?怎么剑道也那么强?”
白发仙怔怔出神,不由得感慨,“确实,跟他对刀的时候,他的刀势很强。”
“你觉得他是什么境界?”白衣女子微微蹙眉。
“逍遥天境!”白发仙由衷赞叹。
“温家不容小觑,先有温壶酒,如今又出了一位比他更有天赋的第三代。”白衣女子摇了摇头,轻叹道:“走吧,去问剑山庄,听说出了一把不得了的琴剑。”
白发仙抬眼一看,却见四周数里的草木,竟然全部衰败,一股挥之不散的剑意,依然残留其中,心中骇然。
他稳了稳心神,旋即跟上了白衣女子的马车。
那位名叫小青的侍女,却还在嗔骂道:“下次要是见着那个浪荡少年,看我不打死他。”说着她一双小手攥的紧紧的。。。。。。
。。。。。。
春香楼。
刚给司空长空稀释完温九天的五毒断肠,累的气喘吁吁地温壶酒,走下了楼。
却看见侄子和外甥,全都跑没了影。
随手抓来老鸨问道:“那俩少年哪儿去就?”
老鸨一个踉跄,撞进了温壶酒都怀里。
啪。。。。。
“正经点!”温壶酒一个巴掌打在就老鸨都脸上。
吓得老鸨瞪大了眼睛,明明前几日还一个风流浪子的模样,穿了裤子变了脸?
对于这样的贵客她可不敢怠慢,急忙道:“黑衣服都那位公子,一早溜走了,至于那位小公子,只怕是这会身子都破了。”
“卧槽!”温壶酒一惊,赶紧拉着老鸨上楼:“哪间房,赶紧带路,这要是真破了身,今晚老子就把你这春香楼烧咯。”
那老鸨吓得缩着头,“爷。。。爷手下留情呐,小的也不过是挣点小钱,不容易。”
噔噔噔。。。。
俩人一前一后,来到了一间厢房,那门半遮半掩。
温壶酒常客,一眼就看出了端倪。
“啪”地一声,一掌把房门打了个稀碎,冲上前去,一把抓起了两位头牌,她们吓得花容失色:“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