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不想他死。
秦策安笑,起先是微笑,然后不知想到什么,越笑越癫狂,最后竟然抱住她,靠在她肩上,笑得胸腔震动。
云柔尴尬,怎么了?忽然这样子,是高兴,还是生气?
她不晓得,不过她可以确定的是,秦策安是因为血铃子才这样的。
笑了片刻,秦策安缓下来,头抵在肩上没动,深深呼吸下,才道:“咱们真是天赐良缘,阿柔,你说是不是?”
想找的药被她吃了,正好解释了,为何她身上的异香能缓解他的疼痛,原来如此。
秦策安失落的心得到缓解,甚至高兴,他低头盯着高耸看,笑得意味深长。
就说这处不一样,现在总算明白了。
她自己是不是不知道?估计是不知道。
秦策安把头低了低,呼出的热气在颈窝里,钻到缝隙去,“你爹打你,我找到他,帮你报仇如何?你想他怎么死?”
云柔纳闷他的举动,忽然听见他说这句话,吓了一跳,慌忙道:“别,不用了,我早忘了他。”
动不动就死,挺可怕的。
“好,听你的。”
男人说话的声音藏在颈窝里,压着嗓子,闷闷的,有几分性感。
云柔脸热,不习惯亲近,便推了两把,“我,我们还没…要注意分寸。”
感受到她身子僵硬,男人就搂住她的腰,顺带捏了捏,一捏,云柔身子就软了几分。
脖颈上传来湿漉的感觉,热热的,软软的物体在滑动,稍微一想,云柔就知是怎么回事。
她心急的头往后仰,却不知如此更方便秦策安行事,纤细的脖颈一览无余,滑腻的触感极好,他舍不得离开,还想往下移。
“我,我,不能亲。”
“再动就咬你。”
秦策安威胁她,但又不想吓到她,便耐着性子说道:“你宽心,我不会太过分。”
云柔紧绷的心松松,还没完全放下,又听他说:“只有一点过分。”
“…”
说来说去,还是要做无耻的事,既然挣脱不开,云柔认命。
出门的云柔鬼鬼祟祟,一手挡住身前,一手捂住脖颈,生怕人看见似的。院里没别人,就是怕姚春芳看见,若是她知道他们在房间这样那样,定要追问的。
本来姚春芳的目的就是撮合他们,这下要知道,肯定乐开花。
云柔走到院子,偷偷看了眼,姚春芳在择菜,没注意这边,云柔暗暗松气,飞快的跑回屋关上门。
盆里有干净的水,她拧干帕子把自己脖子和身前都擦拭一遍,擦掉他留下的湿润痕迹。
可惜,那些绯红的暧昧印记,一时半会消不下去。
云柔注视镜中的自己,暗暗叹气,怎么就阻止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