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一声,像是骨头碎裂的声音。
空气中有那么几秒的安静,一时之间都没人能反应过来。
你谁啊,谁让你进来的?男人捂着流了鼻血的鼻子,指着司繁破口大骂,抬手就要朝着司繁挥拳过去。
司繁抬腿一脚,顺手给了他一个过肩摔,将他狠狠摔到地方,人仰马翻,十分狼狈。
嫌恶的看了一眼,司繁把目光投向床上的女人。
身上残存的布料已经快遮不住她的身体,头发散乱的落在脸上,裸露在外面的肌肤手臂上显露出被钳制的痕迹,脸颊有掌印,应该是被打过。
双目通红,脸上有凌乱的泪痕,看起来可怜极了。
喻栀韫,那个风情万种的喻栀韫,此时却好似被踩进了泥泞里,再也找不到一丝一毫高贵的痕迹。
喻栀韫?你能听见我说话吗?没事了,没事了。司繁想也没想,脱下身上的衣服,将喻栀韫严严实实的包裹起来。
看到她这个样子,司繁捏紧拳头。
第一次失去理智,突然又折身回去,把地上的男人抓起来,你也配碰她吗?脏东西。
说完,司繁狠狠将他扔进那堆碎玻璃里,强忍着将他置于死地的冲动,捏紧拳头,气得浑身发抖。
几乎不敢直视喻栀韫的样子,心疼的暗自收紧手,将她紧紧的抱进怀里。没关系,我来了,没事了。
也是在这一刻,司繁终于想明白了,不重要了,任何事情都不重要了,她只要喻栀韫,只想喻栀韫好好的。
有人来爱她,她应该狠狠抓紧她的手才对,而不是要推开她。
司繁,我就知道你不会不要我。喻栀韫娇娇柔柔的缩进司繁的怀里,知道是她,喻栀韫就卸下了所有的戒备。
被司繁抱在怀里,她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那些痛感才后知后觉的将她包裹。
好疼啊,口腔内血腥味炸开,她疼得皱眉。
嗯,没事了,我再开一间房,可以吧?司繁走得很快,看喻栀韫这个状态也没办法坚持太久,所以司繁便想着重新开一间房,也别出去了,万一被拍到了也不好。
嗯,我好热喻栀韫在司繁怀里扭了扭身体,紧紧贴近司繁那一点点的凉意,似乎还不满足于此。
伸出手一路从司繁脖子往上摸上去,擦了擦她的线条流畅的下巴,呼吸间灼热之气喷向司繁。
太热了,司繁身上的凉意是她现在仅剩的疏解方式。
司繁被她摸着,紧紧抿着唇,深吸一口气,坚持一会儿,马上就到了房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