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出现在头版。到2002年的时候,章小蕙已经离不开狗仔队了,她深深明白狗仔队的重要,没有他们就没有她,她甚至半真半假地公开呼吁:“你们不要离弃我!”
与其说我拜金(4)
情迷白头男
八卦的查小欣撰文写过章小蕙多情的阔太生涯。
“一位女高人看到章小蕙脱鞋后的十只脚趾,语重心长地说:‘你要抗拒诱惑,从一而终。’……有一次派对上我与她同桌,章小蕙穿着一件极低胸的黑色衣裙,巧笑倩兮,不停拨弄一头长发,双眸如水,斜斜飘向一位同桌的男模特儿。我看不过眼,大力拍打她的大腿:‘喂!你已嫁了人!’她给吓呆了一下,吃吃笑:‘都给你看穿了。’”
“后来我离座取自助餐时,她与男模同时失踪,我拨通她的手机,她娇嗲地说:‘我与他(男模)都怕人多,所以开小差到酒吧去,没什么的,你放心。’我叮嘱:‘已是凌晨,快回家去,免得老公操心。’怕她出事,每隔一小时致电她,直至凌晨2时,她关了手机。过了一星期,有周刊拍到她与该男模,黄昏时分在中环的公园喁喁细语。”
这个香艳的小插曲,发生在钟镇涛去台湾宣传期间,章小蕙刚生完女儿后不久。
“衣服不合身就即刻要除,恋爱都是一样,去旧迎新。”乏味的婚姻生活中,章小蕙终于迎来了她生命中第二段真正重要的恋情,这一次是喜宝型,白头佬陈曜旻来了。
陈曜旻是一个富商,在东莞开了个规模颇大的鞋厂,多年富有的生活让他学会享受,学会细心体贴,学会如何讨女人的欢心,很明显,他煞费苦心地经营着与章小蕙的邂逅。
刚开始的时候章小蕙很奇怪,为什么每次吃饭都会碰到他,还老是被安排坐在他身旁,他永远笑眯眯的,整晚替她夹菜,嘘寒问暖。而他的妻子,永远坐到老远的去处,挤眉弄眼,隔着一桌子的人笑说:“看他多满足,又再得偿所愿!”
而当年的白马王子,已成了消沉的过气明星,成天沉醉在音乐房,做一些并不卖钱的音乐,家用降到两三万元一个月,章小蕙王子公主的梦慢慢褪色破灭。结婚三年后她就想到离婚,但孩子来了,生了两个孩子之后,如果正常发展下去,她会慢慢变老,成为过气明星的过气老婆,可是,漂亮如她,实在不甘心。
据说男人追求女性是对她的最高赞美,就算是已婚妇女亦享受这种恭维,别人说陈曜旻像日本电影里的黑社会帮主。而在亦舒迷章小蕙的心目中,这个高大坚挺,头发银灰白,神情冷冷,知情识趣的老男人,却是《石榴图》里的檀中恕,是《假使苏茜堕落》里的朱立生,是最富魅力的中年男人。
香港的上流社会,向来不缺*韵事,A夫搭上B妻的大有人在,只要面子上盖得住,大家都明白游戏规则。陈曜旻的妻子属于第二任,又得了癌症,而据章小蕙说,她和陈曜旻的交往亦得到钟镇涛的默许,而且两年后钟镇涛亦开始了与后来的女友富婆范姜来往。
老婆交个有钱男友,在很多中年男人看来可能并不是什么坏事,甚至是好事,再加上陈曜旻确实有钱有经验,对当时热衷搞生意的章小蕙有莫大帮助。上世纪90年代中期,白头陈成了常出入钟家的老友,此后一系列的变故都和他脱不了干系。
她只是不习惯被漠视
客观一点说,钟陈两个男人不是被章小蕙买衣买垮的,而是被章小蕙炒卖豪宅的投机生意累垮的。这件事据说得到章妈妈与白头佬的大力协助,钟镇涛基本被摆在局外,他只是因为是章的合法老公才没脱得了干系。钟说章小蕙拿单逼他签,他也就签了,这个理由在法庭上当不得真,但至少他是承认自己当年颇有点惧内。 。。
与其说我拜金(5)
惧内有性格方面的原因,当然也有经济方面的原因。上世纪90年代,钟的收入有一单没一单,章小蕙却水涨船高,替阔太们买衣轻松有钱入账,小试牛刀做了单二手衣拍卖会,两天赚了一百万,她深信自己是个生意天才。钱,谁不想多一点,更多一点呢?她豪气干云地贷下几幢豪宅,不巧碰中1997年金融风暴,苦撑两年之后连自己的房子都赔得精光,更把做担保的陈曜旻害得不浅。
大难临头各自飞,1997年她与钟镇涛反目,报纸上的她由清纯美丽高贵的B嫂变成负债累累、不伦之恋、挥霍无度的中年少妇。她利用传媒使她成为名女人,传媒也在利用她讲一个上流社会起伏不平泡沫破灭的传奇故事。这一次他们全力把她塑造成为新时代“拜金女”,有一次章小蕙花一千九百元购买CD和化妆品,这种花销对一个香港少妇来说极为正常,结果报道出来成了疯狂购物的又一罪证。
祸不单行,章小蕙的爱情也在报纸上成为一个大笑话。
1999年的娱乐报纸上,三天两头可以见到章被白头佬打得鼻青脸肿的样子,陈的女儿说父亲与章小蕙拍拖后性情大变。其实陈曜旻的心情可以理解,换做是你,本可以做悠然南山下的富有男人,为了一个女人,不但身背巨债,还冒天下之大不韪与病重的老婆离婚,花了大钱,坏了名声。贫贱夫妻百事哀,再加上章小蕙十足的小姐脾气,更何况两人全无婚约。
景况越来越不好,债务不能不还,两个男人在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内相继宣布破产。2002年以后的舞台上,只剩下章小蕙孤独起舞。那一刻,她可能真正被残酷的生活教训醒了,爱情与纯真像水蒸气一样从她丰满的身躯里蒸发了,她只有奋力与这个世界周旋,成了一名不折不扣的旁人眼里的“泼妇”。
穿上最时髦的衣服,穿最少的布料秀她劲爆的身材,为香港市民创造话题,与谢霆锋对骂,与借钱给她的罗姓债主对骂,和前夫对骂,和ABCD各任男士谈着不可能的恋爱,在电视上宣布自己刚同子宫癌斗争胜利,宣传新戏的时候,在河莉秀与松板庆子的夹攻下,她*一弯身看似随意地拿起一杯水,轻车熟路造就一张头版*照……
她从小是风头浪尖上的人物,怎能习惯被人漠视。
她从来不是大坏人,她也不是大*,她自己甚是明白自己,没有多大野心,“我就是一个中意吃喝玩乐的人。”说到底她只是一个贪图华衣美食、讲究生活的虚荣少妇,她前半生顺利得不像话,金钱美貌爱情运气一样也不缺。不幸的是,好运气没有在后半生得到延续。她碰上了一个不太懂钱的老公,不太有钱的男朋友,一个先宠她后弃她的世界,在所有人的纵容下,最后,她成了一只现代*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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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许才女一个未来
大部分的女人,生下来时是女人,数十年翻云覆雨的世事最后将之训练成男人。但也有小部分女人,经历再多,内心也永远是柔弱浪漫敏感多思的女人。
这样的女人,八十年前有一个,她叫陆小曼,柔艳的外貌,不菲的才情,跌宕起伏的戏剧人生,西点帅哥王庚不能给她幸福,按摩才子翁瑞午更不能给她安定,她的大半生都活在失去徐志摩的悔恨里,涂抹青绿山水写写烟霞诗句;八十年后有一个,她叫伊能静,正是在《人间四月天》里扮演陆小曼的台湾艺人。
伊能静出身破碎家庭,十七岁出道,在这圈子里颠簸二十年,依然一副天山童姥幼齿模样,写的小说《索多玛城》充满着*的纠缠;早已结婚生子,依然爱写诗做梦,穿粉红粉蓝粉黄蕾丝公主纱裙,自称“公主”。四十岁的女人仍然无惧偶像路线,常在博客里爱娇地说“好爱你们哎”。无论到哪里,都有一个叫伊心伊意的死忠粉丝组织追随……
最好的女子
谁能许才女一个未来
她的恋爱也颇为传奇,十七岁认识庾澄庆,苦恋十二年,好不容易嫁入名门做媳,刚一结婚就被传婚姻告急,原因是婆媳不和。庾家是云南世家,庾妈妈是一代名伶,要求自然格外严格,伊能静曾经为爱痴狂,为了爱人的一句话,推了侯孝贤的新戏;而婚后她转战内地,北上发展多年后,却不停地被拍到与不同的男人约会和逛街,但仍然无损她坚持婚姻的决心,直到2008年被拍到和台湾男星黄维德手拉着手,才算证据确凿,在“不伦之恋”、“浪荡妈妈”的大哗舆论里,她泣不成声,满腹委屈。也是,分居在先,恋爱在后,各自寻找感情归宿,拉拉手有何不妥。
做了就做了,你看着办吧!“一切以庾澄庆先生的发言为准”,“我相信直至我走之前,他永远会以某一种形式活在我生命中”——和她一比,两位男主角反倒显得有点游移,才子哈林长于回避,一言不发;和她牵手的这位帅哥更是恶心——“是她先伸手过来的”。
我想这世间也许真的有这类女人吧,她们总在爱,总觉得爱不够,她们极度敏感,爱慕才华,追寻轰轰烈烈的传奇生活,谁能许这样的女人一个未来呢?帅哥不行,才子不行,巨商也不行。帅哥不解风情,才子沉醉自我,巨商追名逐利,而完美如她们,为了保持美貌可以“不管天气多冷,就算零下三十摄氏度的北海道,也还是用冷水洗脸”的她们,过的是“让村上春树、王小波、马尔克斯与雅诗兰黛、资生堂相亲相爱,一个女人才会内外兼修,天下无敌”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