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并未像风边设想的那样顺利,在这之后再也没有它吐过的吐沫的标记了。面临这样巨大挑战下,风边反而没那么战战兢兢了。因为现在他可以自由地漫步在白血的身体里。风边起身拿上了那张牛皮,返回到了飞行器,不一会飞行器就隐身起来。而蜥蜴人的王座却像是威慑又像是诱惑地留在了天空。
风边走到飞行器里抚摸着由变相材料做的仓壁,顷刻手臂融化进去,然后渐渐浸透了全身,虽然伴随着原先地球生活时代肉体撕裂的巨大痛苦,但这样他重新获得了变相身躯。所谓变相材料是指可以随着时空相场而随时智能调整适应改变的材料。这使得蜥蜴人的飞行器和身体可以自如穿梭不同的时空宇宙和一定振动频率区间下的浅层灵界。地球人类的轮回,死亡意味着抛弃了肉身,这样灵体才能自如进入浅灵界,如果想再度回到三维的物质时空,就需要轮回转世投胎,这过程相当的繁琐且漫长,而且记忆也遭到洗劫,这也让灵魂的自我不断改变,折损甚至残缺,更甚者是碎裂。而蜥蜴人认为自我不容改变,不必变为神也更不必担心变为卑微的蛆虫鸟兽。所以他们把灵魂和肉体固化到一个振动频率区间,而只需要适时调相就可显性地生存于各个时空和浅灵界。需要隐藏时候通过调相而变成相对对手的那个世界里幽灵的样子。所以蜥蜴人入侵众多宇宙,制造大量次级代理蜥蜴人带来混乱和掠夺,而敌人往往却找不到他们。次级蜥蜴人精通当下世界的技术,也懂得学习和交换甚至偷窃当地宇宙里的文明技术。使用技术阴谋展开战争和纷争,从不考虑神性的精神力量,所以往往战斗初始拥有突袭压倒的优势,但持续久了就会遭受宇宙内精神文明力量的联合围剿以及神罚,最终了了。但这一切对蜥蜴人王族来说就够了,他们获得了更多经验和知识用于不断加强改进那被认为完美的族群个体身躯和灵魂。
“我就是我,我们就是我们,我们是蜥蜴人王族,我们不创造宇宙,却能在这众多浩荡的宇宙中驰骋,我们不拖家带口,不需要用业力的皮鞭来激励和鞭笞那些宇宙家庭里的子孙灵魂。为了不浑浑噩噩,请照顾好自己,照顾好从黑域觉醒后我们的自由。”风边手抚着这行刻在飞行器墙壁上蜥蜴人舰队前任首领的铭言。久久未言,这时候那位被风边剥了皮的蜥蜴人舰队头领苏醒了过来,拖着血污的长痕爬到了风边的脚下。绝望,哀求又充满敬意地望着风边。
“我会想办法给你弄张人皮。既然从不现身亲身战斗,何须这样一副坚硬的铠甲,不如修须眉变得文静可爱点,而我为了统领这些将重新臣服于我的王族,不得不披上这笨重的鳞甲,好坚定他们作为蜥蜴人王族的荣耀和信心。你就作为我的副官吧,从何处给你弄一件文静可爱的皮囊呢,真是一件愁人的事。”愁人和操心的事不止于此,风边安抚了下这位可怜的蜥蜴人副官后,哼着californiadreaming的曲调,就抬腿离去了,和酒仙呆久了也学会了哼小曲的习惯,肩膀上带着一只有着美丽浅蓝色羽毛的月轮鹦鹉,这鹦鹉想暂时送还酒仙,被拒绝,不得不开始了拖家带口的生活。
来到了飞行器神经控制网络的中枢,那是一个光球。无数光量子在里面碰撞,飞行器每个重要的舱室和节点都有一个类似这样的独立的光球,像是一个分布式系统,而这个光球是所有光球的中心调配器,它可以切断其他光球彼此之间的网络链接,全部指向这里来集中处理,也可以什么都不管,让其他光球在基础命令指导框架下自行民主式的分布决策计算。中枢光球有着比其他所有光球加起来还强大的计算处理能力,但几乎很少调用到这样的潜能,一般只需使用到万分之一的计算能力即可,它更多的是编排控制各个光球间的网络搭建来指挥。就像人类帝国的总统,有时候不需要自己多么聪明辛劳,只需控制好权力网络,调动应该的人去承担做应该做的事。
也许白血还在沉睡,舱室里没有任何系统声音响起,风边盯着光球内那闪烁的光旋,好像是想到了曾经什么往事,“我们相爱,却也无能为力了解你的思想,所以更加爱你,不惜触摸你的肉体,假装我们是连为一体的。”风边伸手融进仓壁里,悄悄摸索着,忽地感觉摸到了白血的美足,才意识到摸不到那枚戒指了……
“你在干啥?弄痒我了。”舱室里响起了白血发出的系统声音。
在彼得山让大家闭上眼睛的时候,帝国之门的时空波结网扫描横扫了山巅之下,蓝绿色的光雾笼罩着山下。彼得山把那颗缠绕着风边的发丝的水晶球丢了下去。因为那是彼得山他们曾经在迷幻世界的留影过滤而得,所以这会误导风边认为水晶球成功封闭了他们。虽然彼得山未让哈奇过滤自己,以及木智未曾到过那迷幻轮回世界,但当初在丽江木智曾淡淡地对彼得森冷笑着说:“你的发丝无意间打在我的脸上,我想风乱中发丝是没有触觉的,我感觉着你你却感觉不到我,我已感觉到风边正在触动那帝国之门,波束即将扫描过来,已经晚了,而我却把你们带到了这里……”的时候,一边彼得森学着爱手贱的哈奇,好奇地顺手就悄悄揪下了一根木智的头发,和自己的一根头发交叉拉扯,像小孩子杠树叶柄那样玩了起来,比较哪根更柔韧坚强。一边劝阻并时刻准备威胁着木智。而后在迷幻世界,想起了当初和木智头发的可笑打结较劲,就把两根结发丢在那里了。这样他们的肉体气息也会残存于此,至于无眼等,风边以前不认识并不会注意,而土苍由于向来沉稳低调,如沙和尚一样不爱闹事搅事,如果风边发觉他逃脱了陷阱也不会为意。
不久,酒仙控制的那扇帝国之门用时空波编码成了一艘舒适的游艇,漂浮在山下蓝绿色的光雾中。彼得山让大家再度睁开眼睛,并命令血石战士把山顶那块血石用刀剑砍碎,并对他们说,“从此以后你们不再顽固不化,但勇敢依在。”血石破碎后,屏蔽也消失了,那艘时空游艇快速浮上山顶,山下滚滚的蓝绿波涛好似海啸的浪涌也试图缓慢冲击上来。彼得山他们迅速地登上了游艇,从玉龙雪山消失而去。
乘着这时空网编织的飞船,瞬间到了两江之城附近。计划他们先悄悄达到城市的外围,然后再隐秘徒步进入,并可以有时间做充分的战斗准备。虽然对这个世界是瞬间到达的,但坐在游艇上的人还是能感觉到一段时间,他们可以通过窗户看到外面的风景,那是帝国几百近千年来从艰困到繁荣的一部史诗画卷的展现。到了巫溪宁厂古镇,彼得山和无眼带着大鹅和哈奇提前下船,让东蒙和金刚,博士和丑娃他们继续带领其余人到达城市更近的边缘。并用智能光云连接了东蒙和无眼,使得指挥系统保持隐秘式的畅通。
提前下船前彼得山拿出棒棒糖,让大家传下去每人都尝了一口,哎,那神奇的永远也舔不完的棒棒糖,沾满大家的口水又送回来的时候,彼得山对众人又说道“现在可以告诉诸位,舔舐棒棒糖能给我带来智慧和勇气,希望对你们也如此,而女王给我的智能光云却似乎并不像开始期望的那么强悍可以作为武器,也许是失去了恒定的能量供给的源泉,它是不稳定的也常常失灵,虽然它也能自我捕捉些周边可以捕捉的散乱的能量碎片而维持着低微的振动,所以说我看上去是众人中最缺乏战斗技能的人了。不过就算这低微的振动,也发现,无论什么物品,曾经善良的邪恶的悲伤的喜悦的或是麻木的物品,它都能扫描给我反馈出令人同情的感情。也许这仅仅是女王为了防范在争取自由的道路上,我走的太远,太冷酷残忍。习惯了这感情振动的回馈,也常常忧虑终有一天它将消耗完最后可以补给的能量,在极为黑暗的地方,孤独而无法获得哪怕最丁点的光与爱的碎片而停止了工作。这样的话,我也可能在争取伟大生存的斗争中而面目全非,毫无怜悯之情。如果到了那样的地步使得你们感到陌生和害怕,请记住,哪怕我冷如顽石,恶如蜥蜴人,救我,亘古纪元之后,在有可能的时候,也不要忘记,救我。”
正在大家听完纷纷议论蜥蜴人为何物的时候,彼得山他们就被甩到了巫溪宁厂古镇。
“其实这里我有点熟悉,在曾经迷幻世界也到达过和这里大体差不多的地方。”彼得山对大鹅说。
远远看到一座废弃的建筑,彼得山领着大家像走迷宫式的穿行而入,最后通过建筑的地下室,找到一豁口,进去后别有洞天,那是一地下河的开裂河口,向下望去,细窄的溪石裂缝里挤满了鱼儿。
“无眼,系好你的皮带跟我下去,哈奇和大鹅这里先守着。”
无眼把腰带蛇紧了紧,可不知为什么腰带蛇罕见地很不听话,来回扭动竟然松脱了,无眼不得不尴尬地像从厕所刚出来似的,提着裤子在后面追赶着彼得山的步伐。到了水面,彼得山对无眼讲到:“这就是传说中的鱼泉,当年这里的一位农户无意间帮助了一条蛇渡劫,于是托梦给他说家的房子底下有鱼,于是他就开始坚持打洞挖开自家房子地基,邻居都认为他疯了,但最后真的挖到了鱼泉,最多的一天有近千斤鱼涌出,后来开始收费观光,发了大财。而那只渡劫的蛇,就在你的腰上。现在你把腰带蛇放下,让它再在这里好好游一下。”
无眼放下了蛇,黑色的腰带蛇到了水里,欢快地摇摆着身尾,像水蛇那样四处窜游。身色太暗看不清但激起的水纹,像是一种乐振的旋律,溪水的流动也无法把它抹去。此时,突然间出现了另一只白色的水蛇,和腰带蛇会和到了一起,双方螺旋交叉盘绕起来,然后又双双游回到彼得山脚下,把它们从水中拿起后,彼得山把这黑白交织的腰带交给了无眼,并说:“你看这黑白纹路的腰带是不是比以前更帅,以前怎么看,都觉得你那装束有点草莽,现在则看上去文艺多了,是不是?”
无眼转动身板,用雷达扫描着水面,把那当做一面化妆镜,也觉得很是满意。“谢谢大王,也许以后我也有博士那样的书卷气息。”
从鱼泉出来后,彼得山他们继续徒步潜行,一路上未见到任何当地人民……。
帝国之门的突然再次开启,让睡梦中惊醒的风边很是吃惊,看着那颗回到自己手中的缠绕着自己发丝的水晶球,问白血这是怎么回事。
“十年蓄能已满,我是在帮你不是吗?达成成就,那天空中孤悬的王座,可以放心地收回来了,可安安心心地在王座上打瞌睡,做梦,而不必像现在这样白日做梦地在我身体里乱窜,好像梦游一样。”白血回答。
风边有点恼怒:“没有我的命令,你这是擅做主张,本该因把那魔盒钥匙收回来,只是如果你身上没有一件我的东西,不显得寒酸吗,那王座我熟悉,但我不需要,在这飞行器里,你在何处传达我的命令,那里就是我的王座。”
“这不怪我的任性,怪也无所谓,像现在这样我要陪你到何久?只是想尽快知道你下一步要做什么。”
风边望了窗外很是一阵感慨:“这十年,除了回想,就是喜欢看看窗外的风景,王座人已空,而下面的城市里各种心碎的挣扎,却依旧人间烟火盛。现在水晶球是拿到了,可还没给我那位副官找到一张合适的皮,还有这只麻烦的鹦鹉,还有你,都让我不快乐。一种心灵的快乐一旦失去就很难再找回来吗,为什么,为什么心灵的快乐不能像肉体感官那种快乐可以不断重复。”
“那是因为你太闲着没有正事可做,现在我帮你找到了开始做事的理由了”白血接道。
风边听后打起了精神,把手融进仓壁里,四处摸索着白血的美足,终于抓住了。然后说道:“你说的对啊,曾经的亲爱的,我该把水晶球按约定给那老酒鬼是不是?据说这水晶球收藏着地球经验中所有最美好和谐的一切。但在这之前,还要找到哈奇那只鹦鹉,我要把这只蓝鹦鹉放进去勾引那只傻鸟带着戒指出来,很是奇怪这水晶球本不能约束那只戴着戒指的鸟,但我闻到了里面它的气息。不过这还不急,我的这些部众,这些蜥蜴人都中了病毒,除了神痛的病毒,他们身体里还残留着那枚爆炸戒指的碎片,那戒指曾凝结过亘古以前的人间我对你的爱和期许,所以这些蜥蜴人已经不堪中用了,除了那位副官,虽然他也中了神痛的病毒,但戒指的碎片是在王座光芒外围爆炸向外四散喷溅的并未击中他,至少他不会有人间感情的痛,还尚可一用。所以我要让这些除了副官以外的蜥蜴人先进入戒指里隐藏安顿好,给他们这些残疾战士个安身之所,也算是我的一项德政吧。但这也会苦了那位酒鬼,想在这个水晶世界继续他的安逸可能会面临些小小的挑战。”
“啊,快松开,你把我脚丫捏痛了”白血嗔怪地问道,“可你还要继续带着我的身躯穿行宇宙吗,到哪里去呢?”
“是的,不仅仅是离开地球,也不仅仅是离开这宇宙,跳脱某个宇宙蜥蜴人很早以前就办到了,而是冲破这一团群宇宙泡沫的幻境帷幕,我将像现在玩着这个水晶球一样玩着它。但到现在还是没找到制造光宇飞船的方法,且这光宇飞船是不是比蜥蜴人飞船更好也不得而知。所以当然会继续使用你的身躯去去旅行一边想办法,其实我不畏惧那即将觉醒的黑暗魔王的尖刺,很想针尖对麦芒呢,但现在还没拿到那枚傻鸟的戒指,也没有佛泡的保护,暂且谨慎为好,对了,当初你匆匆忙忙也是为了去哪里呢?不说我就不放开你的臭脚丫。”风边开始反问,这其实也是亘古以来最困扰他的问题,直到此刻才鼓起勇气问。
“为了气你,没什么,就这样,快松开,否则我会自残身体的”白血的回答不知道算不算是回答。
“好的,下次再认真聊聊,现在我带你去个地方,我有一件东西,当初蜥蜴人舰队到达太阳系边缘后,派人把我那件东西藏在了那里。你曾让我纯如少年,所以没有什么好东西不可以给你看的。”风边说完,先是把那些蜥蜴人召集起来,最近他们把飞行器弄的花里胡哨,学着地球人那样异想天开地乱搞。还有的开始学习地球人的哲学想装个圣人来布道。个个精神混杂却也都假装在风边面前保持着蜥蜴人王族的荣耀和气概。
风边对这些部众高声讲到:“看看你们自己,尼玛比醉鬼还痴癫,早已失去了蜥蜴人王族的光辉。要是以前我早该把你们放在两个宇宙碰撞间的磁暴中烧掉,好在你们这群废物还身披着蜥蜴王族的皮甲,我原谅了。天空中那王座,很早以前我就坐腻歪了离开了它,亘古纪元以前我是你们真正的前首领,王座上闪烁的光辉,你们也一定记忆深刻。”这时候风边通过病毒编码控制打开了这些蜥蜴人中毒后被暂时封闭的记忆,一眼认出了风边,那位伟大的创造蜥蜴人法则的前首领来。全部匍匐倒地。
“如今,面对你们这群废物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我为你们准备了另一个安度晚年的世界,这个水晶球将是你们这群废物改过自新的新学校,我把这王座也会偷偷地藏进去,如果哪位在那世界里能坐上这王座,也体验下我早已体验过的荣耀和光辉,就当是赐予你们最后的奖励,或许我会回来看望你们。”说完,风边用发丝割开了水晶球的一个小缝,把这些蜥蜴人都吸了进去,留下了那位没皮的副手,也把王座吸了进去,留下了那张坐垫牛皮。
然后带着那只鹦鹉副官乘着飞船飞向木星。通过时空乘波体跳跃几乎瞬间就到了木星的附近。带着风暴之眼的巨大木星像一只警戒的巨眼盯着深空,长久以来它都是地球的一位忠诚的护卫,不断打扫着那些危险闯入的不速之客,如陨石,彗星等。除了木星,太阳风暴也造就了一个保护圈,当离子风暴到达太阳系外缘时无法再前进,形成了一个磁力屏护罩,这风鞘保护屏可以阻挡很多宇宙射线的直接射入。总之地球被百般呵护着有个几十亿年了。而木星的周围包围着相当于其体积五百倍的巨大气体云,那是太阳系中最大的有形物体。这是木卫一喷溅的物质散落于外而形成,木卫一在木星,以及木卫二,木卫三的引力牵扯下,在椭圆的轨道上不断被引力潮汐所加热而产生规模宏大的喷发却没有大气,因为大气不断逃逸。逃逸的大气物质被太阳光以及木星强大的磁力线中电子的轰击所电离,带电粒子被木星的磁场所牵引裹挟而如光带环绕,发着钠元素的橙色光芒。在这个环绕裹挟带里,新的离子加入会和其他离子如电子偶然结合而形成中性粒子从而逃脱了磁场带被抛向更远的空间逐步形成了巨大无比的气体云。穿过这层稀薄而巨大的星云和只有两三层楼房那么厚的木星光环,越过最大的木卫三后,风边和白血来到了木卫二的上空,那是一颗冰冻的星球,偶尔有水蒸气喷出。并看到了星球上的麦田怪圈。风边讲到:“曾经也有文明通过光团使者在地球上画过麦田怪圈,这信息后来被中央帝国解析了。但这里怪圈为木星所画,整个冰盖移动地漂浮在地下海洋之上,有时极地的冰盖部分会滑落到赤道上,在这地下海洋里曾经有多个太阳系以外偷偷潜入的文明势力所建立的海洋基地,只因为这冰球太美丽雪白的就像你一样,当初蜥蜴人没把它捏碎,因为我给他们留下过遗愿,切勿无端毁灭雪白之物。不知道这些文明逃难者他们现在还安宁否。不过现在经过时我们还是相变隐身为好。”
越过木卫二又来到木卫一,只见遍布溶化硫湖泊、深度达数百公里的火山口,以及长达数百公里的黏液体在流动,恰好这时候潮汐力引起的喷发发生了,甚至快要溅到白血的身上。风边命令白血低空掠过,并说道:“宝贝,好好玩,把衣服弄脏也没什么,一会到个地方我给你换件新衣裳”
不久他们到达了木星大气层的边缘,风边解释道:“我们要到的地方就是在这大气层下面,这里环境恶劣,我们必须采用相变隐身的方式像个幽灵那样进入里面否则你这坚固的身躯也会受到磨损。如果为了好玩我们可以从那巨大的风暴流钻进去。”
一路上白血听着风边的唠叨一直没有说话,她还在想,风边作为蜥蜴人的前首领这个事实,他曾从未给自己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