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想起昨日那茯苓糕萧氏一口都没吃上,雨堂急忙跑出去。
秦天走到他面前,低声说道:“那个小宫女最近在留意出入如意斋的官宅下人。”
赵止洵的墨眸落到隔断处后的帘子上,眼底泛起粼粼波光。
秦天一出去,就传出一道阻隔声,“二位公子,你们不能进去。”似是在拦着什么人。
接着,便听到宋承誉提着嗓子奚弄道:“怎么?莫非你家主子在屋子里藏了女人不成?”
“请宋公子慎言!”
秦天是个说一不二的人,当即就朝宋承誉横出了刀。
“哇!你干什么呀!”吓得宋承誉往后跳了一步,再说了,他也不是口说无凭。
还没等他躲到沈微之的身后,一本折子从屋里飞了出来,正好砸到宋承誉的脸上,他嘴角抽了抽,捡起地上的折子展开一看,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急忙绕过秦天往屋里走去,“正琅,那李家小姐我可不敢碰,是她硬要缠着我的,我嫌烦才糊弄了她一回。”
折子上面禀奏的,是宋承誉撩拨李家小姐又始乱终弃的事,让洵亲王给李家小姐个说法。
“以后少给我惹这种桃花债。”赵止洵白他一眼,话里满是嫌弃。
“我惹的都是小的桃花债,不像你,一惹便惹朵大的。”宋承誉望着房梁,小声嘀咕着。
赵止洵皱眉,眼刀子朝他刮去。
“就是啊正琅,定国公说要到陛下面前参你一本呢!”沈微之跨步到他面前,替宋承誉挡去他的眼刀子。
显然,昨日的事林湛德不会善罢甘休。
“他要去便由他去。”赵止洵面色沉着,并未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就为了个奴婢?”
沈微之的眼里闪过一阵诧异,这可不像他认识的赵止洵,毫无利益的事,他也会做?
宋承誉也眯了眯眼,接着便一脸狡黠道:“莫非是你跟那丫鬟朝夕相处久了,竟学会怜香惜玉了不成?”
赵止洵和沈微之,“”
赵止洵的眼角跳了跳,“爷是为了自己。”
也对,这人不会受人控制。
片刻后,宋承誉和沈微之点了点头,满眼揶揄地望向隔断处放下来的帘子,二人互相挤眉弄眼着退了出去。
酉时,雨堂看着赵止洵亲自将茯苓糕捧到楚无念床边时,也傻眼了。
“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