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惨,能做御前侍卫的世家公子,皆需文武双全,这是皇上的恩宠,是家族的荣耀。”南玄易低声说着,不紧不慢地咀嚼,身上丝毫没有武夫的粗犷,俨然一位贵公子。
“这才不是荣耀呢。”谷漱漱抬头望向月亮,“做自己想做的事,吃自己想吃的东西,才是荣耀。”
皇上的恩宠,跟老板画的饼有什么区别?
她是做老板的,她太清楚啦。
南玄易看了看她,弯了弯唇角:“微臣斗胆一问,娘娘这样肆意潇洒,真不怕连累家族吗?”
“不怕。”谷漱漱摇摇头,漂亮的眼睛里迸射出自信的光芒,“你放心,有本宫在,你也不会掉一根汗毛的。”
南玄易一愣。
“你慢慢吃,我该去看看孩子了。”谷漱漱又跑去刷孩子的亲密度。
当夜,皇帝翻了水云琼的牌子。
谷漱漱立刻读档,牌子便变成了温贵嫔。
第二天她就去找水云琼玩儿,试穿了水国的衣裳,临走时,水云琼找了个理由把衣裳送给了她。
谷漱漱的第二胎即将临盆,为了加快攻略南玄易的速度,她提议让南玄易教自己习武。
南玄易怕伤到她,说什么也不答应。
但架不住谷漱漱软磨硬泡,死缠烂打,死皮赖脸,满地打滚。
他终于同意了。
有人的时候,谷漱漱独自挥舞木剑。
无人的时候,她便故意制造身体接触,每次都让南玄易耳根发红,落荒而逃。
“这小子,这么纯情呢。”谷漱漱摇摇头,继续认真练剑。
什么?你说怀孕怎么练剑?问就是游戏。
起初南玄易以为谷漱漱只是一时兴起,却不想她十分认真,且很有天赋。
时间一长,南玄易逐渐对谷漱漱生出了别样的情绪。
这天。
“妈呀!有点痛,估计要生了!”
谷漱漱急忙关闭五感,宫女们七手八脚地来抬她,半天都挪不走。
南玄易大步上前,抱起谷漱漱放到床榻上,转身便走。
赫连胤得知消息匆匆赶到,不仅在外面急得团团转,最后还跑进了产房。
“皇上!产房污秽,皇上您不能进来啊!”
宫人们乱作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