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宫人目睹此情形,忍不住窃窃私语。
“夏采女怎么跟小云子搞到一块儿去了?”
“听说云沸曾救过夏采女的命,她怕是就是那个时候芳心暗许吧?”
“他们衣衫整齐,也没做什么啊……”
“噗,他们想做什么也有心无力啊!”
极低极轻的议论声,在寂静的夜里十分明显,仿佛在狠狠地抽打赫连胤的脸。
云沸急忙跪到地上磕头:“皇上!臣……奴才与夏采女是清白的!”
夏如仪微微蹙眉:“皇上你这是什么意思?认为我在和云沸私会吗?”
赫连胤被她的理直气壮气笑了:“不是私会,你们在做什么?”
“我们是好友,在苦难时互相安慰罢了,没有你们想的那么龌龊!”夏如仪面无表情,怒声低吼。
对对对。
谷漱漱点头,你当然不龌龊,你只是在养备胎罢了。
养备胎能有什么错呢?都怪备胎想太多。
赫连胤恼怒地眯眼:“他是一介洗恭桶的太监,你是朕的妃嫔,你需要他来安慰?”
“皇上你做过什么你自己心里明白,我与云沸清清白白,无需解释。”夏如仪依旧那么勇,一副不屑置辩的模样。
“贱人!”
赫连胤忍无可忍,狠狠地甩了夏如仪一个耳光。
这一下打得极重,打得夏如仪耳鸣头晕,嘴角开裂,一抹血红流了出来。
“皇上!都是奴才的错,您要打就打奴才吧!夏采女真的是无辜啊皇上!”云沸心疼坏了,急忙跪行过来,挡在夏如仪的面前。
“啧。”
谷漱漱找了个椅子坐下,一边看戏一边发出冷啧。
曾经的谷漱漱对云沸掏心掏肺,倾尽一切对他好,他觉得那是理所当然。
夏如仪施舍一点所谓的“好”,他便感激涕零。
这种人我们一般称之为贱骨头,跪久了站不起来。
“给朕滚开!”
赫连胤怒不可遏,一脚踢开云沸。
夏如仪满脸冷漠:“究竟是什么把你变成了这副模样?是那个妖女吗?你太让我失望了,你再也不是我记忆里的少年郎了。”
“你还有脸指责朕?朕为你收拾的烂摊子还不够多吗?你居然给朕戴绿帽子!”赫连胤彻底疯狂,掐住夏如仪的脖子厉声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