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瑞虽然没有把闻元澈的话放在心上。
这份记挂她的心思还是让她心中暖洋洋的。
“不知道将来是谁这么好的福气,能有这样的夫君。”
闻元澈笑着看向了安静用膳的苏枚。
苏枚抬起头,罕见的冲老王妃笑了笑。
随后又低下头自顾自的吃饭。
害羞的样子逗笑了谢瑞。
谢瑞拍了拍闻元澈的手,这孩子有戏。
闻元澈一直惦记着在草原上跑马。
用过早膳,钟离粟就将几人带到了马场。
燕北的马多为三河马,性情温顺,速度又快。
不是京中的马匹能比的。
四人各自选好马,钟离粟才带上一队府兵,出了门。
燕北的草场广阔,最不缺的就是跑马的地方。
蓝天,白云,加上一望无际的草原,让几个年轻人撒欢的玩闹。
玩的累了,干脆躺在草地上休息。
“难怪你整天惦记着回燕北,原来燕北真的比祁京有意思多了。”
闻元澈叼着草根,气喘吁吁地望着天空。
这种无拘无束的感觉,谁能不爱?
“你是来玩的,自然觉得好玩,你要是知道这个月阿乞与燕北起了数十次争端,就不这么想了。”
钟离粟挑眉笑道。
“还有大桂,木锥,全部都虎视眈眈的盯着燕北这块肥肉呢。”
阿乞狼子野心,稍微一放松,他们就会咬上一口。
不然朝廷怎么可能允许燕北养这么多的兵。
闻元澈转身捂住了苏枚的耳朵。
“阿枚别听,是恶评。”
苏枚不在意的笑笑,他知道闻元澈这是在逗他开心。
昨天晚上闻元澈在他房中待了好久。
直到他再三保证,不生气没带他去军中,闻元澈才肯离开。
他并不在意阿乞与燕北的关系如何。
归根结底该操心的是他的哥哥完颜恪,不是他。
苏枚拿掉闻元澈捂着他耳朵的手。
“燕王不说我也知道,燕北同阿乞的关系好不到哪去。”
阿乞称臣了数十年,父王在位的时候不愿意挑起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