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蛋不明所以,一看是林老师,以为是灵魂双胞胎又淘气了,于是就悄悄问:“啥时起嘀外号?有啥典故?”
灵魂的双胞胎不约而同地闷笑起来。
二蛋更好奇了,紧着问:“咋回事儿,笑啥尼?不告诉我不够意思啊!”
胡萝卜故作神秘,摆着手说:“不可说、不可说!”
二蛋生气了,大声说:“不说绝交!”
胡萝卜看到林老师已经走到讲台那了,小声说:“一天天的气性还挺大,下课地、下课告诉你。”
二蛋不满地“哼”了一声把脸转了过去。
课间时分,二蛋起身扬着头作势往后边走,胡萝卜一把拉住他,二蛋故意板着脸说:“嘎哈拉拉扯扯嘀?……”
胡萝卜揪过他耳朵开始小声讲,二蛋龇牙咧嘴地听着,听明白以后想了一下,问胡萝卜:“那郝老师顶多少只呀?”
胡萝卜认真地想了想,然后郑重地确认:“得一百只。”
郝老师的大嗓门儿可不像一百只青蛙一起叫那么大声么?
二蛋哈哈大笑,胡萝卜也跟着笑起来。
胡闹走过来拍拍胡萝卜,告诉他一个沉痛的消息:“你不要高兴了,你崇拜的人今天可能爬不起来了,所以今天没有体育课了。”
胡萝卜扬着笑容的脸瞬间耷拉下来,连个缓冲都没有,把二蛋吓了一跳,摸摸他的脸,奇怪地问:“你这脸是弹簧装地呀?咋一下就变了?”
胡萝卜眼珠转了转问他们:“你们说汉克斯老师能不能突然出现在我们面前?生龙活虎地来给我们上课?”
二蛋像看傻子似地看着他,胡闹直接说:“做梦吧!”
白菜在后边悠悠地来了句:“汉克斯老师肯定爬不起来了,他要是有力气的话能让山爷爷给他打针吗?”
萝卜:“就是啊。”
胡萝卜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就凭汉克斯老师的力气,如果他生龙活虎的话,一屋子的人也压制不住他呀。
胡萝卜觉得自己的确有点异想天开,又因为不能上体育课而大感失望。
他忽然举起双手,悲怆地仰天大吼:“老师,连生蘑菇你都吃,你说你咋那么馋呢?”
天空忽然间响了一声雷,胡萝卜吓得缩缩脖子,一边向天作揖,一边嘴里喃喃:“看来不能在背后说老师坏话啊,要被雷劈啊!我收回啊、我收回。”
不一会儿,哎呀施施然来上课了。
胡闹悄悄对胡萝卜说:“看来汉克斯老师没什么事了,校长的脚步又恢复原来的稳健了。”
胡萝卜点点头,虽然为汉克斯老师病情稳定感到高兴,却还是因为不能上体育而备感失落。
下课了,哎呀留好作业,让大雨和大壮下午接着补课,然后拿着齐上来的作业本走了。
大家正收拾书包,胡萝卜忽然想起早晨田橙说的“锅子”,就问二蛋:“哎,二蛋呀,你吃过‘锅子’没?”。
二蛋摇摇头,“我吃过酸菜炖粉条、铁锅烀饼,还有乱炖,没吃过啥‘锅子’。”
胡萝卜咽了下口水,琢磨了一下说:“不行,我得回家问问我妈会不会做。”回身喊胡闹,“哎,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