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过就逃,不是千古真理吗?为什么不逃?
“逃?”葛瑞克嗤笑道:“你逃得掉吗?”
回首间打出一道响指的声音。
顷刻间,满天金黄色的树叶如同受到指令一般,飘向森林庭院之中唯一一座矗立的建筑的石质房门。
“撒飒飒飒飒飒!”
房门打开,那是一具女巫的尸体。
涅斐丽看着那打开的房门,以及地上的尸体,鲜血从她的指缝中溢出,不解的看着葛瑞克。
什么意。。。。。。
还没等她问话,一股力量击在了她的脖子上,世界瞬间化作无数重影,在片刻后归于黑暗。
葛瑞克呵呵冷笑,无视掉那晕倒的女战士,认为自己已经立于不败之地掌控全局的他,玩心大起的对着那白发的褪色者,说道:“要不这样吧,你跪下来舔我的脚趾,我就放了你的女巫,并让你和那女战士离开,怎么样?”
林缺默默的将深蓝色的连帽披风裹在了晕倒的涅斐丽的身上,将最后一瓶红露滴灌进她的嘴里,并把她丢给在恍惚中走进庭院里的面色惨白的肯尼斯。
“嘶嘶嘶嘶~”林缺撕下一根布条缠在自己的双瞳之上。
世界再次漆黑一片。
右手一招,远处的剑骸大剑落入手中,单手抗在肩头。
这次,没有一丝声响。
葛瑞克默默看着褪色者的动作,戏谑的眼神如同在看待一个濒死的小丑在上演精彩的哑剧。
庭院中寂静的落针可闻。
唯有脚步踩在簌簌落叶之上,发出的破碎咔嚓声。
丝丝鲜血自焦黑身躯的缝隙流落,布满鲜血的脚印从门口一直蔓延。
逃?还是不逃?心中早有答案。
白发的褪色者毫不动摇的一步步的朝着半神行去,覆盖双瞳的深蓝色布条随风摇曳。
一杆赤红色的军旗出现在他的手中。
老将军旗,在老旧的戟上缠绕破烂红色军旗的武器,侍奉的主人失去踪迹,身处腐败的战场遗迹,老将欧尼尔依旧高举此军旗,独自一人的老者,以那场战争为荣。
战技归于麾下:高举军旗,以勇猛的姿态发出号令的战技,能够提升自身与周围我方人物的伤害。
“咚!”军旗顿地,一阵赤红色光芒自脚底扩散。
葛瑞克蔑视的看着这一切,眼神中充满了不屑的神色,仿佛是看厌了这无聊的剧场一样,冷哼道:“无趣。”
话落,满天金黄色的落叶如同是为了响应他的号召一般纷纷释放出金黄色的雷电,互相勾连。
一时间,整座史东薇尔城的天空都仿佛充满了金黄色的雷电,刺眼的光芒映照着所有人的双眼,满天的雷电在这一瞬间全都劈向了哪个孤独的身影。
轰隆隆隆隆隆隆隆隆!
万千雷电霎时间如同神罚降临,整座城池发出如同地震般的震动,巨大的雷电充满整座庭院。
然而,一道身影却如同流水一般奔驰穿梭在万千雷霆之中,优美的身法如同舞姿般潇洒。
随着他的步伐,右手上的剑骸大剑之上开始滴落一道道粉红色的液体。
那液体滴落在地,发出丝丝腐蚀般的清响,只顷刻间就将地面腐蚀出一个大坑来。
同时,一枚惨白色虫子一样的护符出现在他的右手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