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水尖叫着往后退了好几步子,刀子划过她的手臂,第一下只割破了她的那件皮草,“你去死吧!”
我一次没成,又紧逼的朝她挥去了第二下,第三下。
我几乎是红了眼,拼了命的朝她刺过去,她身后的保镖反应过来后,第一时间抓住了我的手,抢走了我手里的刀子。
但我却仍旧没想放过她,我朝她扑了过去,她手臂被我割了长长的一道口子,血染红了她白色的皮草,那刺目的红让我想到了那天我看到我爸出事故的那个现场,一地的血。
我想到那一幕,对她的恨意就弥漫了我整个脑袋,她的两个保镖过来抓我,我扯着她的头发,尖锐的指甲用力的去扣着她的喉咙,怎么都不肯松手。
那两个保镖拽着我的头发,感觉头皮都要被他们扯下来了,我都死死的掐着蒋水,她不停的尖叫。
尖锐的声音在我的耳朵里听起来却让我更加兴奋,不疯狂,不成魔,我疯了,真的疯了。
蒋水被我掐的,脸色变得唰白,都开始泛起了白眼,她又尖又长的指尖掐着我的手,几乎要把我手上的肉给扣下来。
她的保镖见我不肯松手,捏着拳头就照我的脑袋上砸,砸的特别重,感觉耳朵里嗡嗡作响,好几下下来,脑子一阵晕眩,另一个保镖,伸手就掐着我的脖子,把我从地上扯了起来。
他掐着我的手特别用力,感觉再用力一些,就能掐断我的咽喉。
我痛苦的蹙着眉头,大口的大口的喘着呼吸,我不能死,我还没有看到她一无所有的下场,我怎么能就这样被她的保镖给掐死。
我抓着那个保镖的手,抬腿去踹他,但是却被他夹住了腿,痛的我浑身都想痉挛。
“咳咳咳!”蒋水被另外一个保镖从地上扶了起来,她嗓音嘶哑的喊着,满是毒怨,“等一下,让她这样死了岂不是便宜了她!轮了她,拍下来!”
那个保镖松开了我,我整个人失去力气,跟破布娃娃一样被丢到了地上,我捂着我的喉咙,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呼吸。
那两个保镖突然朝我逼近,他们在我身前落下一片阴影,然后听着蒋水的话解起了腰带,我躺在地上吸进去的气多,呼出去的气少。
像是一条上了岸的鱼一样,垂力挣扎,但是却终究弄不过他们。
曾经所有黑暗恶心的记忆全部都浮现上来,我忍不住浑身打颤,看着他们恶心的玩意暴露在空气里,我无力的闭上眼睛。
既然来之前早就已经想好了蒋水不会放过我,单枪匹马来肯定就是找死,但是没办法,我要毁了她,我知道她那样的人做事肯定会做的滴水不漏把所有蛛丝马迹都给去了,我需要证据,我要她亲口承认害了我爸的证据。
只有我一个人来了,她才会放了戒心说出来,手机开了录音,我只要挨过去,我就能让她坐牢!
我浑身颤抖的躺在地上,看着那两个人朝我靠近,还有蒋水不顾手上
还在流血,拿着相机她把镜头对着我。
我紧紧的攥着拳头,眼睛里满是红血丝盯着她,指甲已经掐进了我的肉里,疼,自己都疼,但是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让我清醒,让我逼自己一定要熬过这场苦难。
那两个男人直接把我拽起来,丢在了车子前面的车盖上。
摔的很疼,脑袋刚刚被捶的现在还在嗡嗡作响,我躺在车子上,睁着眼望着灰白天,回想到刚刚上出租车之前我下了很大的决定,要赌一赌,特意給邵阳发了信息。
他不信是蒋水害的我,但他却是现在唯一能帮助我的人,只是,等了这么久,我似乎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高估了我在邵阳心目中的位置。
说到底我跟也只是因为邵浩荡而有了那么一些联系而已,他对我好说不定也完全是因为邵浩荡的关系,他又怎么会为了我得罪蒋水呢。
我无望的闭上眼,眼泪滑了出来,有得必有失,我要毁了蒋水,只能先让她毁了我。
我任由那个男人扯开我的裤子,架起我的腿,准备对我做最后一步的时候,突然一阵车子拉油门的声音在耳边响了起来,并且越来越近。
我猛地睁开眼,就看到邵阳那辆蓝色的跑车在旁边停了下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车上跳了下来。
“你妈!”他语气特别凶,骂完就挥起拳头就朝那个架着我腿的男人打了过去。
别看邵阳身材不算壮,但是拳头却挥的虎虎生风,“世上怎么就多了你们这两个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