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年代,有一辆七变的直把山地车不亚于后世开对方开奔奔,你开奔驰,对方开马自达,你开宝马那种感受。跟所有的优越感一样,这种感觉不在于车子本身能够带给拥有他的人多么舒服的感觉,而在于通过跟周围其他人的对比所产生的一种比较性优越感,更多的是一种心灵上的满足。
好车有了,如果后座上再搭一美女,这给骑行车所带来的用户体验,绝对是终身难忘的。现在的王勃,便体会到了一种“如芒在背”的快,感!无数路人的目光,在给他带来些许的不适之外,更多的却是一种无法言喻的爽感和优越感!
“这种快乐,还真是肤浅呐!”一边享受着路人的注目礼,王勃一边在心中做着自我剖析,“不过我喜欢!老子是俗人,也就好点这俗人的快乐了!”
吃过晚饭,两个妇女,加一个少女,三个女人协力收拾了碗筷,将后厨打扫一新,钟晓敏就照例下班回家,而王勃一家的忙碌才刚刚开始,炒臊子,熬老汤,都需要花费大量的人力和时间。
关萍自然想去帮忙。母亲就让关萍去剥两把大蒜,王吉昌却很警觉,叫关萍去厨房外面玩耍。关萍有些不知所措,这时,王勃就上来打圆场,对关萍说:
“萍姐,炒臊子让我爸妈来就行了。走,我带你去逛逛夜市,陪你买点床上用品。”
“我,我带了一床被子的。”关萍一直觉得今天自己没帮店里做多少事,大量的时间都花去干自己的事情去了,所以心怀愧疚,她哪里清楚这一家人是在防着她“偷学秘笈”。
“不是还没床单,枕头嘛。我带你去买床单和枕头。”
“就是,关萍。你让勃儿带你去夜市买床上用品。这里有我和你王伯就行了。”在王吉昌的示意下曾凡玉明白过来了自己刚才的“失误”,也连忙改口。
一家人热情的“关怀”让关萍感动莫名,差点又要流泪了。关萍赶紧仰头眨了眨眼睛,让泛出来的泪花流了一些回去,激动的说:“王伯,曾娘,等工资一下来,我立刻把你们给我垫的钱换给你们。”
“这个以后再说啦,走吧!”王勃怕再说下去这里就会上演“卖娃儿娃儿还帮你数钱”的戏码,也不管什么男女之防了,直接拉起关萍的手就朝外走,一边走,一边还有闲心评论掌心中的手感:粗糙,不光滑,和下午握田芯小手时的触感差远了!
“唉!看来,要想让关萍的这双糙手恢复旧观得等上一段日子了。”一个有恋手恋足癖的人心头出一声满是遗憾的叹息。
“对了,勃儿,铺盖和被子你干脆多买一套嘛,今天晚上你就在城里陪你萍姐。把她一个人留在城里,我和你老汉儿都有点不放心。”这时,王勃的母亲曾凡玉又补充道。
什么?让我留在城里陪关萍?跟她孤男寡女,同在一个屋檐下?
曾凡玉的这一提议直接让王勃的心脏几乎快要跳出胸腔,兴奋得几乎快要晕过去。他不是没想过立刻就搬到城里来住,但是关萍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子,跟他一个十六七岁什么都熟了的男孩子单独的呆在一起,以他一个三十几岁的成年人的观点来看,怎么都觉得不太合适。他不是担心关萍有什么想法,会反对之类的,而是怕父母的反对。所以,王勃最初的打算是让母亲这几天住城里陪关萍,他和继父回乡下去睡,等过几天再招一个女员工给关萍作伴就把母亲换回来。而那时,他也可以顺理成章的搬过去。到时候,家中有两个女生,加他一个十几岁的中学生,任何人知道了都不会说什么闲话。
但王吉昌和曾凡玉显然没有王勃想得那么深,也没有他那么多的花花肠子,只是觉得关萍一个十几岁的女娃娃住城里不太保险,万一出了什么事他家可负不起这个责任。叫自己的儿子去照看一下,做个伴也就成了应有之议。
还有一个理由就是儿子住城里,早上也就用不着起那么早,晚上也可以早点睡。这段时间王勃跟两个大人一起早出晚归,晚上还要加班加点的看书,曾凡玉看了心疼得不得了。即使是自私自利,以自我为中心的王吉昌,也觉得对继子有些歉疚。
“要得,妈。你们放心,萍姐就交给我了。我会照顾她的安全的。对了,明天你们过来的时候把我书桌上的那摞书还有卷子包括文具盒全部给我带过来,再给我带几件换洗的衣服,以后大部分时间我就住城里了。”王勃按耐住心中的兴奋,平静的对父母说道。
“要得。就是书跟衣服嘛。明天我给你带过去。关萍,你过来,我给你交代个事。”曾凡玉对自己的儿子说完,朝关萍招了招手。
“搞了半天,还是不信你儿子的定力嗦?”王勃心中腹诽,看见母亲把关萍拉到一边嘀嘀咕咕的吩咐,关萍不停的点头,还时不时的笑着看一眼自己,王勃几乎不用猜,就知道母亲肯定说些让关萍注意保护自己的话。
“萍姐,我妈到底对你说了什么?”去夜市的路上,王勃问坐在后座上的关萍。
“呵呵,曾娘给了我些钱,叫我买些东西。”身后的关萍笑着道。
“买东西?买啥子?防狼器?”王勃开着玩笑。
“什么?防狼器?那是什么?”关萍不解的问。
关萍的话让王勃明白自己的母亲肯定不是让关萍买凶器来预防自己了,那就是跟关萍自身有关。
“我晓得了。‘面包’!我妈是不是喊你买‘面包’?”
“啥,面包?不是才吃了饭吗,买面包干啥?”关萍还是一头雾水。她现王勃嘴里的很多词汇她都不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