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认为,如果以后,他们若是对上对方的车阵阵容,最起码也有了基本的应对措施。
托蒂伸出一根手指道:“一雨雪天气,只要是雨雪天气进攻对方!火炮甚至火枪将发不出任何威力。我方将占据一定主动,最起码也是势均力敌。”
其他旗主闻言一齐点头。
托蒂继续道:“二派精锐披甲步兵或精锐骑兵,分散开阵型突袭对方。降低对方火炮齐射的威力。也降低了对方弩阵齐射的威力。而且,打头的若是有几个身披重甲的百人将,甚至可以摧毁对方的战车与弩阵!”
其他人闻言细思,也有人点头。
托蒂握拳道:“最后就是盾车。散步开来的士兵,推着盾车接近对方阵地,甚至战马拉着快速的,接近对方阵地。不仅降低了对方火炮威力,也对弩箭及火枪甚至轻炮做了一的防护。那之后就是双方士卒的比拼了!相信我们女真族人不会弱于大庸的士卒!”
老奴闻言,扶须道:“看来托蒂侄儿,确实经过此番失败,吸取了教训,做了深刻总结!那么,我宣布,托蒂死罪可免!但造成我女真如此大的损失,也不得不罚,现降托蒂为镶红旗佐领一职。望再次立功,夺回耻辱!”
托蒂自是感恩谢罪,然后离开。
而后老奴就与旗主和副旗主商量,如果以后再面对大庸方的火炮,车阵如何应对!并做出了一番详细的应对措施。
这也是老奴与早期女真,久战不殆的优点所在。
在其余八旗旗主与副旗主离开后。
老奴留下来二儿子正红旗都统善头,与八儿子正白旗都统红歹是。
到室内只剩下父子三人这时。
老奴才放松下来道:“老八,你回去后联系西山的那些商人,让他们派人打探一下姓贾的千户资料。我们现在只知道他是来自神都。神都勋贵出身,祖上是国公!具体的消息还需要他们打探。除了他家庭之外,还有包括他的驻地及兵力、兵种部署。越详细越好!”
老奴接着道:“还有下次,除了粮食、食盐;其他生铁等物资,需求数量加倍!包括咱们抢的金银。甚至是人参宝药都给他们送去,价格高一点无所谓。但必须在六月前送达!”
揉了揉眼睛,老奴道:“还告诉他们,如果能替我们打听到,大庸在东北方的驻军及城防情报!每个情报,按照不同等级给予一定金钱。甚至,如果他们能作为内应,帮我们打开城门,无论任何一个城池!成功后三成收益都归他们!”
老奴心念一动道:“还有,如果可能的话,最好派咱们的人,顺着他们的线路。到大庸,特别神都或其他地方看一下,了解大庸的真实情况。”
“咱们了解的都是有几年前了,不然怎么会突然出现了这个姓贾的与炮阵!这个广正,说句实话是个不错的皇帝,大庸最近几年新的变化,我们需要深入了解!”
红歹是闻言,略微迟疑,但立刻就明白了老奴的意思,道:“孩儿明白阿玛的意思了,回去就立刻安排!”
随后老奴对善头道:“老二,你要立刻联系神都的义勇亲王。告诉他,无论是通过平安州也好。还是东北的这些将门之手也行。下一批的武器盔甲数量需求增加13。告诉他,如果能运来火炮火枪,特别是火炮。咱们这里出一倍的价钱购买!甚至,如果能送来会打造大炮的工匠,我们愿支付每人一百两!包括家眷!”
善头闻言疑问道:“家眷也一人百两?是不是太多了?如果每个人都有一堆家眷!我们就要付出很大代价的!”
老奴心中微叹气道:“你!唉,看的窄了!不出大价钱,神都那边能尽心!而且几千里的路途,你以为会有几个家眷?即便有!如果能够得到更多的心在我们这边的工匠。会为我们打造多少更好的武器?一次性投资,一直在收益。我们多一个能够打造这些武器的工匠!大庸就少一个,一增一减不是简单的金钱能比得上的!”
老奴指着善头道:“你大哥死了,现在你作为大哥,有时候还得向老八学习一下,眼光放长远一点。”
老奴叹气道:“然后再说我年纪也60多了,不知道哪一天突然就没了!所以说,现在你们就要随时做好,担当重任的准备!说不得我今天躺下了,明天都不知道能不能起来。咱们女真才刚刚崛起。族人以后还要靠你们来带的!你们这样,我怎么能放心?”
善头与红歹是连忙拜倒道:“阿妈现在身体健康,定能长命百岁!,时间还长着呢,我们还需要阿玛的指点。”
老奴虽然知道,两个儿子口中并不完全是真心实意!
但仍故作开心道:“哪有人不死的?不死不就成了妖怪吗?而且活的太长,不一定好事!本来我也没想过这些,但是,从最近几年大庸的情况。我就觉得,老而不死谓之贼是有真道理的。我通过这几年了解,特别是最近七八年大庸的发展。大庸的新皇帝广正帝,是一个非常有能力的皇帝!”
善头微皱眉,红歹是则是闻言心中有所动。
见二人未开口,老奴接着说道:“之所以大庸现在依旧是这个模!是广正没有把能力完全显现出来而已。还是因为太上皇贞康还在!贞康帝的存在,大大限制了广正帝的发挥,也是他把大庸拖入了如今的这步田地。让我们女真得以崛起。甚至可以进窥大庸!”
善头闻言疑问道:“阿玛,那贞康帝不是一直被大庸传为圣君吗?”
此言让老奴嗤笑一声,道:“圣君,也许吧,三十年前他还是圣君,甚至是二十五年前也可以称为是圣君!但是,最近这二十五年以来,却远远称不上圣君了。”
“你们想一下,贞康帝御极近一甲子!其实他差不多当了六十年皇帝,再加上这十来年的太上皇。他十几岁登基,等于说当政了将近七十多年。现在都八十多了。贞康帝年轻的时候提着刀上过战场!也算是为大庸立下过功劳!他当这个帝王,在不是老头子之前!甚至说五十岁之前,怎么说还算是个比较英明神勇的皇帝,对大庸还是有贡献的!”
老奴叹气一声道:“但是自五十岁之后,他就变了,怎么变呢?这是就变成了一个总想握紧权力,及时享乐的老头儿了。”
“特别是十六年前,自从他精心培养的太子被他给逼死之后。也许是愧疚以前太过抓紧权力,而且太子成长的过快,最终造成了悲剧!”
“他惊慌了,此后他又变了。从一个无情冷血的帝王,突然变成了一个注重亲情的老头了!除了依旧大手花钱,注重享乐之外!他甚至把自己的家庭问题,摆在了大庸之上。”
老奴淡怒道:“已完全失去了作为一个皇帝,最根本的立足点!即便是太上皇,也不能丧失自己的立场!”
“首先你是帝王,其次才是一个父亲、祖父!但现在他却弄反了。正因为他在其中一通胡乱操作。才有了神都不少王爷野心的崛起,像那些像忠勇、忠顺,甚至所谓的义忠亲王,连他们所谓老一辈的亲王都起了其他心思。也有了我们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