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飘然而退。重则打架动手,因一言而分生死。
而白观,恰巧是韦一笑看的极不顺眼的那一类型。
什么烂正道中人,华山弟子!自以为了不起是么?说什么斩妖除魔,丫的就让你看看妖魔是怎么行事地!
但见韦一笑大步踏来,喝道:“今天我不但要杀你,还要大大的辱你!嘿嘿,你又能奈我何?”将白观高高举起,大力掷出,又闪身到他面前,揪住白观衣襟,将他提起,狞笑道:“老子刚好憋了一泡尿,你喝不喝?”
白观眼中仿佛有火焰燃烧,却不答话,韦一笑将他狠狠掼在地上,恶狠狠地道:“不说话么?那就是要喝了?哈哈,放心,老子这可是正宗的童子尿!”
说着便要解开腰带,将那物掏出。
第一百二十三章 … 正魔
猛然间一阵恶风扑面而来,韦一笑抬头望去,凛然而惊,顾不得收束腰带,使个“千斤坠”的上乘功夫,双掌似推还揽,呼的将一个巨大物事抱在怀中,飘然退后四五丈之遥,方才将那股沉猛势道卸去。
一个身着青色长衫的男子卓然而立,站在萎顿在地的白观身前,他一张脸狰狞可怖,布满细密皱纹,仿佛全然没有鼻子眼睛一般,简直便是从修罗地狱中冲出的鬼怪,望之令人生怖。
韦一笑手中抱着个大布袋,脸色铁青,他将布袋放在地上,三下两下解开,里边露出个光溜溜的脑袋来,竟是个和尚。
这和尚,便是明教五散人之一,外号布袋和尚的说不得大师。
便听得这和尚破口大骂道:“臭妖怪!有能耐的就光明正大的交手,背后暗算算什么英雄好汉!”
韦一笑见说不得和尚活蹦乱跳的,心下一舒,见青书悠然而立,当即寒声道:“阁下何人?是那所谓的八大派中哪一派的高人么?”
青书嘴角含笑道:“说不得,说不得。”声音低沉浑厚,令人难辨老幼,却是他刻意行功喉头,改变声道所致。
说不得和尚一怔,道:“你叫和尚作甚?”
韦一笑冷哼道:“说不得,你被他扔糊涂了还是?”
说不得听他言语,恍然大悟,跳出布袋。大声道:“足下驾临昆仑,我明教招待不周之处,敬请海涵,只是我说不得自认并未有冒犯之处,为何足下却背后暗算伤人?”
青书依旧笑道:“说不得,说不得。”
韦一笑忌惮他神出鬼没制住说不得的手段,却不愿这般不明不白的远遁,见他不答。冷哼一声,静观其变。而白观此时已然看到青书侧脸,登时惊呼出来:“你!是…你!”
青书听得白观声音,冷笑一声,右手抓住他衣襟,微一运劲。白观百十斤地身子登时被提起。他指着韦一笑,一字一句的道:“你打不过他,干嘛还追来?”
白观冷道:“他是魔教妖人,自然人人得而诛之!”
青书扬手扇了白观一个耳光,淡淡道:“魔?这青翼蝠王哪里魔了?强分正邪,这一巴掌,该打!”
白观被他扇得又痛又怒。他何曾受过这等侮辱。当即大声道:“他吸人鲜血,难道不是魔道作为么!”
青书嘿然道:“腐儒之见,腐儒之见!”白观昂然道:“你敢说他不是魔道?”
青书冷笑道:“我自然敢!我且问你,秦始皇是暴君还是明君?汉武帝呢?”
白观一怔,下意识的昂然道:“自然是一等一的暴君,他焚书坑儒,致令百家道统失传,不是大大的暴君,又是什么?汉武帝驱除匈奴。中兴汉室,自是了不起的明君!”
青书哈哈大笑,摇头道:“秦始皇焚书坑儒?嘿嘿,历朝历代哪个皇帝没杀过儒生?哪一朝哪一代又没有过禁书?你敢说就秦始皇一人烧过书?汉武帝刘彻烧的书又少了?杀得人又少了?”
白观被他问得哑然,哼一声再不说话。青书又道:“凭什么你烧书是圣君。我烧书是暴君?凭什么你们杀人是正道。而他们杀人是魔道?就因为韦一笑用牙齿杀人么?笑话!简直是天大的笑话!既然都是杀人,何必分用什么手段!读书地用笔杆子杀人。练武的用刀剑杀人,农人被逼急了,都能用扁担杀人。既然都是杀人,你们根本就没有区别,根本就是一丘之貉!”
白观听得神色怔忡,韦一笑和说不得则是大为痛快,说不得一拍大腿道:“好!好!这话说的痛快!兄弟,冲你这话,先前暗算和尚的账就一笔勾销啦!”
青书淡淡拱手道:“承情了!”
白观却仍旧神色怔忡,半晌方才恢复过来,神色坚定,大声道:“我们正道中人杀得都是恶人,而那些魔道邪徒胡乱杀人,这便是区别,为此我就应当杀他!”
青书右手一扬,又是一个巴掌扇了过去,白观右颊高高肿起,怒目而瞪,方要叫骂,却听青书叹道:“你们兵临城下,他不杀你,你便杀他。你又何须找这等理由来搪塞自己?你来此无非是为了所谓的父仇而已,把这套正邪之说搬出来,不嫌累么?目的不明,这一巴掌,该打!”
白观又是一怔,俄顷又大声道:“不错,父仇不共戴天!我为报父仇而来,自要杀他!”
青书反手一个巴掌扇过去,失笑道:“你父亲又不是被他所杀,你杀他作甚?是非不分,这一巴掌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