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河十分淡定。
微风吹过他的衣襟。
整个人站在这灾后山坡上,多了几分狂野的自由感。
“我是巡防。”
巡防?
巡防能从大西北巡到南边来?
还只带着亲信?
骗谁呢?
崔益祥摆明了不信。
宴清河又跟了一句,“陛下是知情的。”
慕容月在一旁默默点头。
好吧。
料宴清河不敢用陛下诓骗他。
既然陛下也知道,而且如果不是泥石流,宴清河估计也不会现身。
那看来事情与他无关。
崔益祥自然而然换了个话题。
“不过宴将军,方便的话,可否告诉在下,你是如何进城的?”
他可以确认自己没有收到宴清河进城的通报。
除非是对方用了假文牒。
没想到宴清河扬起嘴角,“我来的时候,大批云国人正在入境。”
“我就进来了。”
呃。。。
当时云国人入境,要不带着云国的身份证明,要不有庆国朋友或者家人做担保。
要是两个都没有。
那就现场说一段云国话,证明身份也能进来。
想通其中关键之后,崔益祥笑着夸赞。
“没想到宴将军还会云国话。”
宴清河微笑致意。
没什么大事,一国肱骨大将军低调来自己的地盘,不知道就算了。
既然知道了,怎么着也该来见一见。
见完了也就没事了。
正要走人,宴清河把他叫住,“崔大人,可有越国的最新消息。”
崔益祥脑子嗡嗡作响。
他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