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霍砚熙说完那句话,坐在桌面上的周老板脸色才缓和些。
我以为他是霸道的强取豪夺,但是现在看来,他做的买卖要比陆宁骁的干净得多。
陆家不停的从华国骗人过去,不管男人女人,都在做着坑蒙拐骗甚至是杀人越货的勾当,罪大恶极。
我跟着霍砚熙走出会所后门,外面一整条街都是做这个的。
这里是缅北有名的红灯区,当然在缅北,男人谈生意离不开这种地方。
芳姐跟我讲过,她刚来这的时候,有个头牌,后来自杀了。
因为大老板们谈生意也都叫上女人,就是因为经常大老板谈生意的时候都叫上她。
她记性好,把很多关键的东西记在本子上,后来怀孕了,想上位,以此威胁大佬,手上攥着太多大佬灰产的证据,最后被人暗杀在家中。
据说当时赤身裸体身上全是伤痕,很惨。
我听后只觉得唏嘘,却也没有太当回事儿。
直到我刚才下楼时,在三楼看到合照。
那个死去的头牌,就是我的姐姐。
她是陆家人前的小太太,人后是陆宁骁父亲的玩物,甚至是父子也不为过。
陆家,这次我要把你们欠我的全都夺回来,我姐姐的命,不能就这么算了。
至于我姐的死,芳姐知道的也只是外界传言,但是白家,陆家全都脱不掉干系。
我跟在霍砚熙身后走,正出神,一个不小心,鼻尖发酸,撞到他胸口了。
“嘶~”
我低下头,捂着鼻子,霍砚熙握住我手腕,手指弯曲抬起我下颚。
“是原装的,磕不坏。”
他那股子痞劲儿总是不经意的流露。
我小声打带着哭腔,“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