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伤,只是受了惊吓,这会儿……”
谢又安从外边跑进来,先看看梦言没事儿,才放下心来。
梦言也没心思跟她纠结一整天去了哪里这种事情,忙指派她去驿站瞧瞧。
谢又安:“不去。”
梦言:“……”
我一个皇帝,我都不计较了,你那么小心眼干嘛!
梦言重复:“你去不去!?”
“不去!”
“你还真要反啊!”
“我是你的侍卫!这种时刻我当然要守在祺祥宫里!”
嗯……这么说还像话。梦言心里头有点甜。
谢又安:“我也不要再见那个什么公主,省得你冤枉我。”
梦言:“……”
你不是公私分很明吗!?你分到哪里去了?!
第二天梦言派御医去瞧了使团众人。御医回来说倒是没受什么伤,皮外伤而已,只是他们之中多是柔弱之人,这么一下,精神就不太好了。以湛天逸王子为突出,这会儿已经起不了身了。
梦言:“……”
就是吓了一跳,至于啊?!
梦言什么都不能说,只能派人去查。
结果到夜里,驿站又遭袭了。一名青衣男人,动作很快,没抓住。
敬元白……
梦言问:“这次损伤怎么样?”
侍卫:“青衣人掌刀砍晕了湛天逸王子,现在王子已经醒过来了,但……气若游丝……”
好好的一个王子,要被吓死了……
梦言披着衣服等了半夜,敬元白来了。
一进门,他就直截了当地开口:“同一个人。”
梦言:“???”
谢又安:“何人?”
敬元白道:“我看了那个傻瓜王子的后颈,有针孔,很新。”
同一种毒。
敬元白面色森然,从未见他如此愤怒:“罪不可恕!”
毁邻国之邦的友好,损害国家的利益,这都是不能忍的。敬元白是江湖人,比谁都讲重一个“义”字。
而谢又安想的是,给言儿下毒的人终于再次露头了!这次我一定要逮住你!
梦言闷着头琢磨,在湛天逸王子来之前,我跟他没有任何关联,为什么会中一样的毒!?不过话也不能这么说,他来这里之前是没什么关联,来了之后不就有了?
什么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