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住了嘴巴。
我的舌头用力撬开他的牙齿,直捣长龙的长驱直入。谈时峻似乎有些不明所以的皱着眉头,长达十几秒后,他一口咬在我的舌头,血腥味儿蔓延,他将我一推,电梯都没有坐蹭蹭的上楼,片刻后,手里拿着一份信封,进卫生间扔进马桶冲走。
谈时峻鼻翼微张,暴风雨爆发的前兆,但好歹只是语气上有些凶:“吐出来。”
我从地上爬起来把住他的要,且笑且魅的说:“你不爱我吗?”抓起他的手放在我的胸前:“就像晚上一样。”
谈时峻已经失去耐心,拎起我把我摁进鱼缸。求生的本能和喘不气,让我拼尽全力的垂死挣扎。而药力量确实很无穷的,因为我居然把鱼缸打碎了。全部缩在厨房的佣人挥着铲子出来,面面相觑。地上的金鱼活蹦乱跳寻找水源。
我一爪子就抓破了谈时峻的脸,一边咳嗽喘气一边骂:“谈时峻你混蛋,晚上把我往死里整,白天还想把我淹死,你个老娘等着,等老娘有钱了,第一个就……就睡了你。”
指甲还是拍戏的时候接长了的火红锋利无比的指甲,谈时峻一张小白脸几乎血肉模糊了,摸了一把脸说:“有病。”
一个佣人出来的及,手上还端着盛了一半的红烧肉的盘子,红艳艳的。我过去一爪子抓到嘴巴里,悉悉索索的等烫度过去后,又咬的太用力,舌头被两个人连咬,我痛的哇了一声,怒目圆睁的把盘子打掉了,佣人退到贴着墙角站定。
盘子碎裂的声音好像我体内憋的一个气找的了一个发泄口,转而巡俊一圈别墅,把能有声音的东西都摔了,其中包括电视机和电话以及各类谈时峻拍卖回来的花瓶瓷器,最后没东西了我打算上楼把自己的衣服拿下了撕,最后没撕是因为我刚好折腾到精疲力竭了,被谈时峻转了空子抓住了我的头发,解开他脖子上的领带把我给捆了。
他扯着我的头发恶狠狠的说:“你闹够了没有?”
脸理我近在咫尺,我根本不在乎头皮上剧烈的疼痛,笑嘻嘻的凑过唇去。
门铃响起,门载电脑里出现黑白的许杰的脸:“喂,谈时峻快开门,我快要被蒸干啦。”管家开完门,许杰边在玄关处换鞋,边很自己人的说:“你丫的谈时峻,我告诉你这么多年要不是我帮你,你能有今天的成就吗,过河就拆桥,还真打我,我告诉你别以为这件事儿过去了,没完……”走到客厅,瞬间像是被雷劈了:“我这是走错房子了?”
管家太太尴尬且微笑的叫了一声:“许少。”证明他没走错屋。
因为客厅实在是没有一处是完整的了,许杰为了不被玻璃瓷器等夺命,只能迈着腾挪小碎步以及凌波微步,一跳一跳的移步到谈时峻所在方位。
谈时峻一个我都应接不暇,瞥了严许杰说:“你有事儿么,没什么事儿就快走。”真是好兄弟。
我的手藏在毛毯地下,弓起身体凑近许杰的耳朵,热情毫无保留的喷洒在他的耳朵上,他的耳朵似乎红了。我说:“许少,你喜欢我么,我漂亮么?”
许杰吓的缩了缩脖子:“额,当然了,你很漂亮,不然怎么会让谈时峻这种上夜总会从来不找小姐的禁欲男征服到开荤,怎么会对我这么英俊非凡仪表堂堂风流倜傥,从小光着屁股长大的发小下狠手。”
我很满意的点点头:“嗯,所以你不知道,其实他很讨厌你,而且说总有一天要弄死你,我告诉你是为你好,他是商业巨哼,你想想难道会有良心。”
许杰呆了,许杰傻了。世界观颠倒就是这个表情,指着我说:“阿峻,这丫头她没事儿吧?”
佣人正拿着医药箱处理脸色的伤口,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不用理她,时间差不多也过了,磕了药。”
许杰眼底立即浮现发自内心的关心:“我去,姓谈的,这种东西,你不是说再也不碰了的吗?你心情不好,也要多想想奶奶伯母,他们可只有你。”
谈时峻站起身向我走来:“早就不碰了,忘记扔了,刚才最后一点儿也被她吃了,剩下的沫儿倒进马桶了。”
我被困住了双手,用最后一丝力气跪在沙发上,看着裤口袋说:“许少,我说的都是真的,谈时峻太根本就没有心,你要不信我有证据,就在我的手机里,密码是八个五。”
以他们的革命友谊,许杰是绝不会相信我的,而且一丝撼动也没有,但这是一个充满了好奇心的少年,在我裤兜里拿出手机,解开屏,看见上面相拥相依偎的男女,靠了一声。显然他这个知情者也不敢相信,信誓旦旦的说要带我走的人,转身就和别的女人睡在一起。
谈时峻抱起我,嘴里还有红烧肉的味道,和血腥味儿混在一起,我瘫软在他怀里。
逃离失败,不是因为谈时峻,而是因为我和季宇本身就回不到从前,只有不懂事儿的我傻傻坚持而已。
☆、第 18 章
谈时峻其实真的真的很厉害的,试想一下,他居然有我们在床上的视频,说明他可能是个房间装摄像头的自恋狂;他居然把视频放慢了一个画面一个画面的看,然后剪切下来,再放到港市的大屏幕上,说明谈时峻真的是变态到厉害的那种。
介于我吃了他的药在他面前发疯的事情,我觉得有必要把这些变态的事情都找出来放在桌面上,这样我手里就也有他的把柄了。
谈时峻进来的时候我正撅着屁股在床底下摸索,虽然我完全知道从角度上来说不可能放在床底下,但,我已经前前后后里里外外都呈地毯式扫荡过了,确实没有这么变态的装个摄像头在房间自恋。水晶大吊灯就在他的头顶,谈时峻的影子覆盖在我的身上,一片灰暗中,灵机难得的一动,站起来活动活动了筋骨,说:“哎,我前几天心情不好,不知道是不是把手链掉在你这了,你房间有没有摄像头什么的,可以帮我找找。”顿了顿,觉得稍显僵硬,于是补充一句:“谢谢哈。”
谈时峻比较简洁利落,回答:“没有。”
我含蓄的表达了‘怎么可能,那画面分明是从光碟上剪切下来的’,我觉得既然抓不到他的把柄,那么捍卫自己的权力也很重要,绝不能放纵他用一个光碟困住威胁我一生,生生的呼了口气,决定一鼓作气让他把底片交出来。
不过在我呼气的同一时间,谈时峻喝了口床头放的牛奶,皱着眉头目光如炬的打量我了一分钟后,在他强大的气场压迫下后,留下一句我先走了就灰溜溜的消失了。
站在楼下看着二楼那个灯火通明的房间,略颓败。
哎算了算了,像谈时峻这种话不多却能吓死人的人,老子才不稀罕理。
——江阿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