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良行和夏诚被带进屋子,两人进来后,跪在门边。
“阿诚”,夏慧芳蹲在夏诚的面前,仔细检查他身上有没有受伤,看到他也没什么事,就放下心。
“里长,阿诚被牵扯进来,也是无辜的,”夏尧说道。
“我也是无辜的,他们合起伙来害我”,卫良行激动地喊道,还想站起身来。
李船见状忙按住卫良行。
“你可不无辜,那车粮食你是认下的,”赵里长说。
“那车我是认了,这不都还回去了吗?”卫良行说道,“但那三十石不是我拿的,我死都不认。”
赵里长转头对夏尧说,“今天夏尧也在,正好你也一起听听,卫良行他认下了那一车粮食。昨日的时候,已经清点过了,十石。卫良行说他大概是偷了十二石的样子,路上撒了些。”
“那另外的三十石怎么办?”夏尧问。
“另外三十石,走的是水路,留下的痕迹很小,怕是很难找回了,”赵里长看看跪着的两人,“那些人像是有准备来的,很短的时间,偷走了粮食,连路线,逃跑方式都计划的很缜密,这根本不是一个人能做的出来的,你们二人都逃不掉嫌疑。”
“赵里长的意思是,两人合谋偷盗?”夏尧问道。
“有这个可能”,赵里长说。
卫良行一听,激动的说道,“这事儿跟我就没关系,都是他趁我走后干的。”
“你子时走的,我子时接到的消息,从这到河谷村,半个时辰路程,就算快,也要半柱香时间,这期间丢了三十石粮食,凭他一人,怎么能做到?”,赵里长斜眼看了看卫良行,接着说,“你去偷粮食这事儿,只有你和你的家丁知道,听你家丁说,还是当天晚饭时候,才被通知晚上要干活,这么短时间,阿诚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怎么有时间应对呢?所以说,要么你们是计划好的,要么是你和你的家丁所为。”
卫良行听到这,指着阿诚说道,“那就是他联合村里人一起干的。”
“荒谬!”赵里长说。
“赵里长明鉴啊,我只拿了夏家的粮食,没偷其他家啊,我就是想抵回我的牛钱,不是想偷粮食的”,卫良行激动的说。
“昨日我查看那车粮食,发现里面的谷粒不属于同一品种,至少有三种。我对比过村民种植的麦子,与他们种的都能对上,这一点,你怎么解释?”赵里长问。
卫良行听到这话一脸懵,“这不是正好说明,是他和村民一起合伙陷害我的吗?!”
“冤枉啊,粮食是村民的命根子啊,怎么可能有人愿意跟我干这事儿呢?!”阿诚辩解道。
“你别装了,肯定是你干的,你先害死我的牛,然后又用这个伎俩坑我的粮食,你可真毒啊”,此时的卫良行非常愤怒,他冲过去就掐住了阿诚的脖子。
众人见状忙上前阻止,很快将两人分开。
夏慧芳心疼的护在阿诚身前,夏尧站在两人中间将人隔开,而李船,则是拉住卫良行,往后退了几步。
“都别闹了,在闹,先挨几板子”,赵里长坐在椅子上,不耐烦的说。
夏慧芳见卫良行没有什么行动了,赶忙查看阿诚的脖子,在看到他的脖子上一道浅浅的红印后,夏慧芳带着哭腔说道,“里长啊,你快看啊,阿诚受伤了。”
“我知道了”,赵里长看着李船,指着卫良行说道,“给他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