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逸飞看着张平起的如此着急,责备的问道“你何事如此着急?不怕摔出了好歹来?”
张平看着许逸飞真的生气了,耸了耸肩,心虚的说道“让他顺便叫小二哥抬热水上来,虽然这几日有你们照料,但也是黏糊难受,”
许逸飞听着张平的话叹着气:“你啊,就先在这边等着,我去给你叫,你先躺着恢复一下。”
许逸飞一边帮着盖好被子,一边忍不住唠叨:“你呀,总是这般风风火火,也不考虑自己的身体状。”
张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这不是一时心急嘛,师兄莫怪。”
“我怪你作甚,只是担心你。”许逸飞轻轻叹了口气,“这次你生病昏睡已经让大家够担心的了,往后可不能这般莽撞。”
张平连连点头:“师兄说的是,我记住了,”
许逸飞看着张平难得如此听话,便没有在啰嗦他,走下楼给他浇热水。
张平这段养病的时间,胖虎和徐逸这也不许他干,那也不许他弄。
就连平日里看会书都要受到时间限制,可算过了一段苦逼的日子,幸好他年轻,养个七八天左右便好的差不多。
他终于可以不用在喝那些苦的要命的中药了。
这次乡试考题量大,考官们阅卷完成和发榜时间是要半个月时间的,张平在病好后的第一件事情,便是拉着胖虎去赌坊加大自己的码注。
这一次他有八成把握,他对自己的答卷有几分信心。
更不要说这次暴雨,将近大半的考生都没有上榜的机会。可见竞争力减少很多,天时地利人和,他上辈子就是靠自己的有点胆气,最后才能实现财富自由。
现在他走仕途,也就玩这一次。而且他并没有用自己的真实姓名,亦不会有人发现。
他就一次性投注了100两,看的胖虎瞠目结舌,加上之前叫胖虎投的50两,按赌坊的规矩是一赔三,他也能小赚一笔。压自己也是添加点彩头,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也有不少人压他。
半月之期已到。很快就到了放榜这天,客栈堂上坐了不少学子,但比之考前却少了很多,有的是考卷损坏知道自己不能上榜如叶书贤一般提前回乡,
有的则是心急亲自去看榜了。剩下的则是和张平二人一样坐等报喜官前来。
乡试和之前从最后一名报喜不同,最先报喜的便是头名解元。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太阳从东方升起,客栈外的街道上,站着不少翘首以盼等待消息的百姓,纷纷猜测着此次乡试的解元是何等人。
铜锣声声,报喜的队伍从远处慢慢走进,临街的百姓纷纷探头、激动的看着今年的解元花落谁家。
鸿福客栈里客栈里的学子皆是闻声一怔,好像听着声音是赶往这边来的,听着这个阵仗,如今也只有第一名解元才能有,都交头接耳的议论着今年的幸运儿是谁。
张平面上毫无表情,但心中难掩激动和期待。
他死死地盯着远处的队伍慢慢走近,明明周围是喧闹的客栈,可他却仿佛置身于一个寂静的世界,只能听到自己如鼓的心跳声。
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攥紧衣角。
坐在大堂的学子还在热切地讨论着,各种猜测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