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泽仔细地回想了一下他第一次去军部寻找宴灵枢的时候,当时魏辽就待在宴灵枢位于军部的办公室里。
宴灵枢和魏辽之间一定有摩擦,而且是不小的摩擦,但与此同时……
陈泽想到了一个可能。
“您和魏辽在进入军部之前就认识吗?”
问出这句话之后,陈泽有些懊恼。
他过于在意宴灵枢为什么不开心了,擅自揣测宴灵枢和魏辽的关系,这种行为或许会让宴灵枢觉得陈泽在揣摩自己,从而提高对陈泽的警惕。
他们还没有熟到可以互相窥探隐私的地步。
“抱歉,如果我只是对此感到……”
陈泽说不出什么解释的话。
他只能实话实说。
“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不开心。”
宴灵枢的眼睫下垂,没有回答。
令人不安的沉默在两个人之间扩散开。
直到陈泽以为宴灵枢不会回答他的时候,才终于听到宴灵枢开口。
“我的雌母,是一名雌妾。”
“他给了我少将军衔,和ss级的精神海等级。”
宴灵枢的话语忽然中止,他停顿了很久,才又继续说。
这种倾诉欲来的莫名其妙,他和陈泽从认识的那天起到现在,甚至连一个月都不到,但面对这样一个人,他竟然忍不住要说出深藏于自己心底的秘密。
关于他那不堪的过去。
或许是因为被治疗的精神海使得他从经年累月不断增加的痛苦中挣脱了出来,又或许是因为陈泽给他的印象实在太好。
所以宴灵枢还是说出了这件事。
宴灵枢的雌母是一名s级的少将,成为宴挥山的雌妾之后,很快就孕育了宴灵枢。
“他很早就死了,而为了夺走他留给我的公司和军衔,塞班,我的雄父的雌君,便妄图使用一些手段,让我失去继承人资格。”
“魏辽的军衔并不来自于他的雌母,这只是因为他的兄弟失去了继承资格。”
宴灵枢的双眸变得晦暗而沉闷。
本来该继承这个军衔的是魏展,他曾经的童年玩伴,如今的,某个下流无用的雄虫的雌侍。
一名s级雌虫,且有一位拥有少将军衔的雌母,就因为那样的事而失去了继承权,并且早早就成为了一名低劣的,b级雄虫的附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