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那必须得要啊,不然人谁在屋里,站在外面能瞧的好清楚。
出门在外有任务在身没能睡一个好觉,早就到了极限,没想多少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菖蒲不知道孟今章回来了,人上了山。
家里多了那么些空坛子,她打算腌点酸笋,再弄点盐菜。
也不多弄,不会占用太多找药草的时间。
背着背篓进了山,回头来的时候少不得要将不是药草的东西放回家里。
因此就没从后梁的大路直接下去,而是从房子边上的小路下来直接到了家门口。
一眼就看见了挂在篱笆上面的衣裳。
这是回来了?
她将背篓放下来。
门都没闩,手一推就开了。
进屋拐去了里面,就看见人光着上半身没穿衣裳也没盖被子,睡的正香。
出门在外睡不好那是真的。
菖蒲没想把人吵醒,蹑手蹑脚的上前打算给他把身上搭上,这会儿屋里又不热,这样睡非受凉不可。
手还没摸到被子呢,睡着的人突然睁眼一边捏住了她的手腕,天旋地转的人就被拽到床上给压在了身下。
菖蒲另外一只手本能的就朝他脖子劈过去,被孟今章一把抓住:“想谋杀亲夫是不是?”
菖蒲被压着,想动弹也不是不能,但是到底再没跟他动手:“流氓,你起开!你想吓死谁?”
孟今章趴在她的颈窝里笑的浑身打颤就是不撒手,所答非所问:“想我没有?”
菖蒲闻言心砰砰跳,跳的都有些不受控制了,伸手在他脸上去扯了半天:“我瞧瞧是不是哪个混蛋蒙了一层皮假冒的,怎么这么无赖了?”
之前还能算是规矩的正人君子,最过分的就是那一次搬家掐着她的腰把她拎到了台子上。最亲密的也不过是走之前浅浅的拥抱。
这么久就突然,突然这样了?
这样的亲密让菖蒲有些手足无措。
他问的话菖蒲更是没法回答。
惦记肯定是惦记的,知道他出门在外不好过,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所以早早的把休息的地方给拾掇了出来,就想着他回来就能舒坦的睡上一觉。
暖瓶里面的水隔天都会换一次新的,怕他突然回来连口热水都没有。
孟今章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
他知道他这个对象可能是还不会表达,也可能是羞于表达。
她跟城里那有些受过现代化教育的女性不同,没有那种奔放热切,不会像烈火一样。她是含蓄的,像是如油一般的春雨悄无声息的一点点的用自己的方式在表达她对对方的关切和爱意。
所以孟今章才没忍住。
他那个警觉性,除非死了。
菖蒲刚到门口他就醒了,猜到时她所以才继续装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