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婉墨无心被许亦琛这样暧昧的挑逗,她担心许亦琛的身体,每天已经超负荷运转,更加需要好好休息,如果他真的有神经衰弱,这样熬下去,害怕他身体会出现问题。
她在这里担惊受怕,当事人却一派悠然,完全不在乎。
“神经衰弱医院可以治,干嘛非要每天吃药顶着,不仅有依赖性,副作用也很多,不准在吃了。”何婉墨如管家婆般,一股脑将许亦琛的处方药全部放到了自己的包里,很早以前就听说过这类药物会让人依赖成瘾,每天都靠药物来维持,这么下去不是办法。
许亦琛没有抗议,随何婉墨折腾,他长叹了口气,何婉墨说的自己怎么会不知道,已经记不清多久没有睡过一个好觉,只要可以帮他睡上一两个小时,就已经知足,可惜无论再累,只要躺在床上,不靠药物,仍旧只能睁着眼睛到天亮。
为了不让何婉墨继续担心,绕着这事不放,许亦琛走到她身旁,搂着她一起坐下,伸手轻抚她的头发柔声开口“不用担心我,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把手给我,”他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手环,还没等何婉墨反应过来,冰凉的触感已经贴上腕间皮肤。”
cartier的love系列手环,珠宝界的神话,何婉墨怔怔地看着他牢牢地锁住她的腕,许亦琛手上同样有一支,两人凑成了一对。
“不知道送你什么庆祝你的第一部电影上映,想来想去,小女生不是都喜欢情侣的东西,戴着她,不准摘下来。”
何婉墨望着他,昏暖朦胧的黄色壁灯下,柔光覆在他的脸上,他的侧颜是如此好看,让她久久移不开视线,她浅笑点头,拨弄着手环,后知后觉,许亦琛只送给了她手环,钥匙却保存在了他的手中。
悦耳的手机铃声乱入,亲爱的三个字暧昧的在屏幕上跳动,何婉墨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个号码是很久以前唐浩明停用的手机号,偏巧不巧,他又补办了回来,而自己在手机里的备注也一直忘了换,此时此景,像极了那晚在她家中,顾一的打扰,只不过对换了角色,虽然没做亏心事,她仍然底气不足,有些害怕的看着许亦琛森冷的脸色,很明显这一切都被他看到。
许亦琛掏出自己的手机,拨通了何婉墨的电话,只看到一个许字,他的表情晦暗不明,带着隐隐的怒意,将手机扔到了一边。
何婉墨手足无措的望着许亦琛,想着怎么和他解释,许亦琛突然摘下了眼镜,按住她的肩,俯身悍然地吻住她,疯狂地噬咬着她的唇舌,如果说方才是柔情一吻,而现在却带着粗鲁和掠夺。
“你亲爱的找你,怎么不接,那天是不是他?”许亦琛捉住何婉墨的双手,他将她按入沙发间,他狂乱而热烈的吻细碎地落遍她的全身。
第二十七章
许亦琛放开了何婉墨,重新将眼镜戴上,深锁着眉头,沉沉的开口“为什么要拒绝?我就这么可怕么。”
何婉墨的头发像是狂风后的凌乱,手臂刚刚被许亦琛的粗鲁,弄的生疼,感觉身子一凉,低头看去,自己衬衫的扣子全部被解开,她害羞的捂住只剩下brea的地方,让许亦琛转身不准看,一声不吭的从沙发上爬起来。
许亦琛望着何婉墨,嫩滑的雪肌如冰似雪,妩媚含情,娇羞的小脸透着粉嫩的白皙,他努力保持冷静,转过身去,不在看她,怕在多望一眼,一直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会不堪一击,重新将她压在身下,不会浅尝辄止,刚刚他的确想要彻彻底底的得到她,不过望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和那没一刻老实的挣扎,终究还是放开了她。
“这是第一次,我害怕。”何婉墨将衬衫扣子扣好,委屈的小脸似乎挂泪痕,没出息的开口。
第一次,这三个字足以刺激着许亦琛的每一根神经,他沉默半晌,犹豫的开口,问她说“在大学你不是有过男朋友?难道你们没发生过什么。”这话问起来那样的刺耳,不是怀疑何婉墨说的是不是事实,现在这个时代,男女在一起,谁会在乎贞操问题,快的第一天恋爱就可以直奔上床,男欢女爱,各取所需,慢些的大多也撑不过两三个月,何婉墨已经22岁,想不到竟是一张白纸,自己刚刚还差点就这么要了她。
何婉墨点了点头,她没有隐瞒许亦琛,和唐浩明在一起两年多,记不清多少次唐浩明因为她不肯跨出这一步和她吵架,认为何婉墨根本不爱他,说一个女人如果真正爱一个男人,就会为他牺牲全部,何婉墨根本不为所动,仍我行我素,稍稍亲昵一点,她都躲的老远,害唐浩明一度怀疑何婉墨是不是性冷淡,或是有什么隐疾。
何婉墨自始自终,骨子里都保持着传统,认为必须结有婚以后才可以发生关系,这样的固执,也为唐浩明出轨留下了借口,只能看不能吃,换做哪个男人,又会受得了,有时何婉墨也在想,唐浩明劈腿,自己不能说没有一点责任。
“对不起,我不懂,不会那种事,所以才那么害怕。”何婉墨竟和许亦琛道歉,认为一定是自己刚刚扫了兴,坏了许亦琛的兴致,才会让他对自己兴趣全无,她开始装乖卖俏,娇嗔撒娇,天知道,面对许亦琛,她已经使尽了多少招数,无下限到令人发指的地方,什么狗屁固执,全部抛在脑后。
何婉墨莫名其妙的道歉,令何婉墨的目光渐渐深沉,灼热的唇吻在何婉墨的锁骨上,呢喃细语“刚才害怕么,幸亏没把你怎么样,在沙发上也不是合适的地方,以后不会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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