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十根纤指没入了他的发根之间,揪住了他的头发,感觉越来越无助,彷佛就快要被抛上了天空,灵魂不断地飘浮了起来。
看著她如此意乱情迷的反应,冷子渊本能的男性冲动更加狂烈,他收回了唇舌,抬起她纤弱无力的身躯,让她缓缓下挪,直至抵住了他胯间昂扬的男性亢挺,大掌捧著她圆嫩的俏臀,在那挺实的突出上磨蹭了几下。
“不……”
她轻吟著,已经充分湿润的娇穴可以感受到他的力量,她也可以感觉到身子里想要被折磨贯穿的空虚感,那一次次磨蹭的刺激教她更难以忍受。
他扬唇一笑,伸手解开裤腰,释放胯间疼痛的欲火,他抬起她的翘臀,让她娇嫩的禁地正好位于那簇炽热的欲火上方。
“坐上去。”他的口吻含著一丝命令。
她心里有点害怕,可是却无法拒绝,因为她也想要……或许他说对了,她总有一天将学会被男人服侍的快感,也或许她根本已经学会了!
她以两指撑开水嫩的**,让他昂扬的顶端抵住了她娇穴的入口,她缓缓地沉下身,感觉他强大的力量不断地贯穿而入,一吋吋地撑开她狭嫩的**,两人私密的贴触,没有任何距离。
“不行了……已经不可以……”她在中途停住,觉得自己再也不可能承受更多的他,那饱实的胀热感已经完完全全地充满了她。
“不,这才到一半而已呢!”他扬唇笑叹了声,大掌往她翘臀一按,将她纤细的娇躯完完全全地按往自己,挺实的火热没根地进入了她。
“啊……”
她惊呼了声,细致的身子里传来了一种被撕裂的感觉,他强势的贯穿直击她娇嫩的花心深处。
“疼吗?”
她咬著唇,迟疑了半晌,才缓缓地摇头,那半晌的停顿教她更感觉到他强而有力的存在,她不耐地蹭动著双腿,排解内心无助的焦渴。
“乖女孩。”他笑叹了声,大掌捧起她娇嫩的臀部,强迫她一次次地上下起伏,套动著他亢热的欲火,每一次的套动,都可以感觉到她**深处传来一阵又一阵的紧缩,彷佛不舍他抽离似的吸衔住。
“唔……”
她不住地轻吟著,感觉越来越火热,被他贯穿**的**竟越来越湿,**的她几乎已经快要被他亢实的火热都给染得湿润了。
随著一次次的律动,她渐渐地感到无力,纤弱的上身伏在他的胸前,任由他一次次挺起长腰,将她娇嫩的**贯穿得灼热溃烂。
“不……不行了……”她无助地随著他而晃动,小手紧紧地揪住他的臂膀,差点就要开口祈求他。
但她却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她已经弄不懂自己了!究竟是要他慢一点,或者是祈求他更狂烈地侵犯呢?
一瞬,白热的光亮闪过她的脑海,她弓起身子,任由痉挛的高潮将她淹没,她紧紧地抱著他,在他的怀里不停地颤抖。
他低吼了声,感觉到她不断地蠕动花壁,前所未有的**吸衔令他失去了控制,一阵狂烈的**之后,他紧拥住她,将自己深深地埋入她狭窄的**之中,激射出浓郁的欲液。
过了久久,他才抽身离开她,将她抱上了床,替她盖好了被子,她朝他伸出手,也要他一起躺下来。
他依言照做了,抱著她,柔声地问道:“你曾经说过有一个冷子渊跟我同名同姓,跟我说说在你心里,他是一个怎样的人?”
“他?我听说他是一个大坏蛋。”她斩钉截铁地说道。
一听,他的心就凉了半截,他早该知道这妮子对他没啥好感的,“那只是你听说的,或许他根本就不是坏人哪!”
“可也绝对不会是好人。”
她斩钉截铁的语气教他另一半心坎也凉了,泠子渊轻吭了声,顺了顺为之揪结的心口,“你讨厌他吗?”
“不讨厌。”她神情可爱逗人地摇了摇头,觉得他今天问的话都好奇怪,举起纤臂环住他的颈项,凑鼻嗅闻他身上令她喜爱的男人魅香。
闻言,他凉透的心好不容易回温了点,冷子渊露出一抹宽心的笑容,只要她不讨厌他的话,一切事情都好办。
范陶陶不知道她的男人心思正千回百转,她以前总觉得男人身上的味道都臭臭的,但他身上的味道令她觉得很舒服,不全然是男人阳刚的体味,淡淡地沁著魅人的香息,柔软了她的呼吸。
她闻过,他用过的东西都带著一点点这种味道,或许,现在就连她身上都染有他的气息,这种亲腻的感觉令她觉得高兴。
她俏挺的鼻尖凉凉的,在他的颈窝肌肤上蹭呀蹭的,像小狗般嗅著所有物的可爱模样令他胸口涌起激动。
他会坦诚对她说明一切,就在不久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