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肉肉!”
冬瓜盅正在摆弄他的吉他,听到动静不经意地抬头,随即大吃一惊。
“你脸上怎么弄的?”
闻言,帐篷里其他人纷纷放下手里的工作,围了上来。
“被……人打的吗?”糖醋鲤鱼伸手,戳向东坡肉发青的颧骨。
“嘶!”东坡肉拍开她的手,“疼!”
“谁打的?”佛跳墙非常好奇。
他问出这句话,东坡肉听到的意思是:谁能把你打成这样?我一定要去拜访一下。
东坡肉给了他一个白眼。
他推开挡路的冬瓜盅,一把拉开椅子。
“啊。”他忘了屁股上也有伤,坐下去的动作太重了,屁股刚接椅子就立即弹了起来。
其余四人不约而同地撇开了脸。
“想笑就笑。”东坡肉没好气地说完,重新慢慢地坐了下去。
“你惹许师兄了?”糖醋鲤鱼问。
这里的人,能把东坡肉打成这样不多,除了他们四个之外就只剩两个人了。
一个孙卫平,他只需要往那一站,东坡肉甘愿当人肉沙包。
还有一个就是许天明,他能把东坡肉打得甘愿成为人肉沙包。
“都不是。”东坡肉接过狮子头递来的冰袋,用手拿着贴到脸上。
“那是谁?”
“今天下午给他们上课来着……”东坡肉觉得很丢脸,说一句吞半句。
“所以呢?你又没伤到舌头,能不能痛快点儿?”
“魏玄商。”
四个人只觉得有只蚊子飞了过去。
“谁?”冬瓜盅几乎凑到了他脸上。
“……魏玄商!”东坡肉一把推开他的脸,说完之后背过了身。
“你说是谁打得你?!”
……
其实魏玄商也不是毫发未伤,她也挂彩了。
只不过她这个彩,看上去更像勋章。
五颜六色的勋章。
继在训练场上被围观了好久之后,下课之后来食堂排队打饭的时候她仍旧是人群里的焦点。
“玄商姐姐,你真的不需要去处理一下吗?”吃晚饭的时候,宋青宁一脸担心地看着她,问道。
“不用。”魏玄商从汤里卷起一筷子拉面,打算晾一晾再往嘴里送,“晚课结束之后涂点儿药就行了。”
“万一伤到了骨头怎么办?”
“我有数,别担心。”
“等下我帮你吧。”隔壁桌的孔修缘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