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外的罗开,已将她们如蚊蚋似的说话全听在耳里,他自修练“乾坤坎离大法”后,早便知晓若要施行“采阳”这一招,必须先让男人泄出来,方可施为。
可是他看见白婉婷的举动,却和纪家姐妹大有不同,似乎没打算和三人进行交媾,瞧来她之门采阳之术,极有可能不是“玄女相蚀大法”,但这到底是什么门路?罗开现在仍是想不透。
这时白婉婷向王丕庭笑道:“你这个人倒也厉害,已经这么兴奋了,还能忍耐得住不泄出来。”
她虽然对这方面经验短浅,可是有对上一次的经验,便知晓但凡男人高潮前,必定青筋暴现,茎身脉动。但现刻手上的宝贝,虽是挺硬笔直,而顶端之处,也渗出小许玉液,却依然全无发射的迹象。
其实白婉婷哪里知道,王丕庭在她来王龙庄之前,早已在小红身上发泄了三次,虽然现在给她挑诱得欲火高烧,但王丕庭心里,毕竟潜在着对她的惧意,在这种种原因下,要他马上兴奋发泄,自当然大打折扣。
然而,白婉婷愈弄下去,愈是感到心焦。她用这个方法整治淫徒,在这之前只有过一次,今趟才是第二次。但今日却不同以往,那日她只消套弄一会儿,便能将他弄得丢戈卸甲。没想到这条淫龙,竟然会如此地难缠!
白婉婷本想匆匆了事,实不想在此久留,更想尽快把小红送回马老三处。她心里不由暗自气恼,早知如此,也不提出这个法子来,把他们一剑一个,或是点了他们的死穴便是了。
可是她就是不服气,女性的自尊,让她总觉心有不甘。
白婉婷心想,以自己这般绝世姿容,现在如此挑逗一个男人,竟然无法令他发泄出来,着实无能之极。便因为这种女性自傲尊严,使她如何也搁不下。
白婉婷的目光,慢慢移到小红处,却见小红已经弯下身子,小嘴里正含着王丕星的宝贝。只见她螓首疾晃,似乎吃得津津有味。而小红的另一只小手,正套动着王丕仁的龙筋。
王丕星和王丕仁兄弟二人,穴道虽然被封,全身不能挪动,但对周身的感官,却全没半点影响。再见二人的眼睛,已是红筋暴现,盈满着欲火,明着他们已火盛情涌。
白婉婷愈看愈感浑身炙热,胯下的花穴,不自觉地甘露涓涓,滑滑滚流,膣内早便又酥又麻,极端难受。
当她蓦地里望向王丕庭时,见他仍然瞪着一对淫眼,紧盯着自己高耸的胸部。白婉婷不由眉头一紧,登时脸现不愉之色,瞬间便即隐没。
她心里暗想,这人直勾勾的瞪着一对淫眼,倘若不给他尝一点甜头,也不知要弄到何时何刻。她想到这里,终于把心一横,便向王丕庭冁然一笑,柔声道:“你真的很想摸我么?”
王丕庭听见,自是点头不迭,白婉婷微嗔道:“你这个真是冤家,看来不给你,你是不死心的了!好吧,但不许弄痛人家。”说着便把腰带略一松开,并把胸前的衣襟,稍为岔开了少许,提着王丕庭的手,徐徐伸进衣服里。
王丕庭与两个兄弟不同,他一双手虽是酸软乏力,却并非全不能动弹,五只手指,依然运作自如。
白婉婷只觉他偌大的手掌,贪婪地穿进自己的小兜,抚上如凝脂般的肌肤,当到抚上玉峰时,倏地五指一紧,已把左边的玉峰包容在手中。
白婉婷不由身子微颤,那种不曾有过的崭新感觉,直教她想叫喊出来。给男人爱抚自己的身体,今趟还是第一次,若不是要令王丕庭快点完事,她绝不会让他这样做,而此刻对王丕庭的恨意,不由又增加了几分。
王丕庭偌大的手掌握上她玉乳时,心里不禁暗自赞叹一声。一股难言的欲火,已经把他全然充斥住,同时忘记了自身的危机,却不住口的赞道:“好美,又滑又挺,果然没有猜错,内里藏着的确是一对极品,若不好好把玩一番,也太暴殄天物了!”
白婉婷见这淫徒言词卑劣,俏脸不由一沉,脸上的杀气一掠而过,瞬间又堆起一副笑脸,娇媚无限的道:“我真的有这么好吗?说给我听听那里好。”
“实在太美好了!”王丕庭闭上眼睛,尽情感受掌里带来的美好触感,嘴里却道:“委实美得难已形容,王某玩过的女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就是不曾玩过这样一件极品,不但滑如丝缎,且又圆又挺,弹力十足,尤其那两颗蓓蕾,又硬又挺,若能给我用嘴尝一下这滋味,就是马上死去,也是甘心的了!”
白婉婷听了他的言语,当真是羞喜参半。给人赞美,自是欢喜。但听着他这般污言秽语,心里又感愤懑难抑。
王丕庭果真是这方面的能手,在他不轻不重,充满挑逗技巧的把弄下,一波波的快感,不断自白婉婷的玉峰处扩散。白婉婷紧咬下唇,奋力压制体内的悸动,可是胯内的琼浆玉液,却不听她的使唤,竟是愈流愈多。
白婉婷的鼻息也逐渐沉重,纤纤玉手把他的宝贝握得更是牢紧,动作也开始急遽起来,飞快地套弄着。
王丕庭穴道被封,指力用不上力,叫他无法狠搓力捏,便因为这样,他的缓搓慢揉,更教白婉婷感到难受,而这种难受,却是美得无法形容的难受。
白婉婷虽是陷入快感中,却没有忘记正意,她强忍着体内的兴奋,只是把言语刺激他,好让他能早点发泄出来,当下柔声道:“你既然说得我这么好,便仔细地弄吧,再卖力一点,你也要让人家舒服嘛。”
王丕庭听后,果然弄得更为卖力,五只手指,如饿似渴的追亡逐北。
强烈的快感,不停涌向白婉婷的神经中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