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姮只觉身子虚飘飘似的,阵阵无形的快感,不停自酥胸窜遍全身,现在她方知道,原来被男人抚弄身体,滋味竟是如此地美好。
正在她陶醉其中之际,忽觉江汇天的口唇已往下移,吻至她平坦的肚腹,舔过她的肚脐,继而落在她坟高的小丘。
方姮猛地一惊,忙张开眼睛,往下望去,见江汇天正不住洗舔自己的芳草,直羞得她无地自容,惊道:“请你停手……那里弄不得……啊!”她还没说完,江汇天已把手指拨弄她花唇,方姮直美得想昏晕过去。
却见江汇天抬头向她一笑,接着撑身而起。
方姮虽觉奇怪,还是感到一阵宽心,心想他终于肯停下来了!
江汇天走下床榻,站身在地,一面望着眼前这个赤裸裸的大美人,一面扯下腰带,开始动手脱衣服。方姮看见,便知他要想什么,她那敢张眼看他,忙别开了头,但心房却是跳过不止。她心里想,恐怕今日已难逃厄运,定要失身与他了。一念及此,不禁悲从中来,泪水忽地如潮般涌出。
这时方妍见他忽然下榻,心中犯疑,随见他宽衣解带,急道:“你想怎样?我妹子仍是处子之身,对此事全无经验,又怎能与你尽欢!”
甘紫嫣在旁笑道:“我这个师兄,最是懂得如何使处女开心,你也不用多言了,倒不如让我替你舒服一会,保证你乐得死去活来。”话后,便伏身过去,在方妍身上乱摸。
江汇天两三下功夫,便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个清光,而那张方晴云的脸孔,也随着衣衫一起去掉,回复他原本颇为俊朗的脸孔。
方妍直至现在,终于看清楚这人的真面目,却没想到,原来此人竟是个二十来岁,样貌也相当不错的年轻人。便在她想着之间,忽觉胯间有一物闯进,竟是甘紫嫣的纤纤玉指,还不停地在内里抽插揉掘。骤来的一阵强烈快感,教她不由“啊”的叫了一声。
江汇天衣服脱尽后,便在方姮双腿之前蹲跪下来,两手按着她双膝,往两旁徐徐一掰。
方姮吃了一惊,垂首望去,看见一个陌生的年轻人,正望着自己似笑非笑,顿时吓得神魂俱飞,颤声问道:“你……你是什么人?”
江汇天笑道:“我自然是你的老爹,你认不出来么?”
方姮旋即明白,知道他便是乔装自己父亲的人,但望着这个从不相识的年轻人,心中的羞耻感,却比方才还要强烈好几倍。她正想开声恳求,忽见眼前的男人,突然把自己双腿再大大一分,立时羞得连话也说不出来。
江汇天双手把她腿儿一分,目下的美景,顿时尽入眼底,令他也为之一晕,只见方姮腿股叉汇处,却露着红绉绉一条小缝儿,既鲜嫩又肥美,正自翕然抖动。他越看越觉火动,忙拨开她两片花唇,翻出她的小肉芽,把指轻揉。
方姮哪里禁受得起,身躯倏然一颤,再经江汇天弄得几下,已是美得呻吟连连,一股又一股的花露,不停狂泄而出。
江汇天凑头过去,尽吸入口中,宛如吃蜜一般,一嘴扫干,再以舌尖舔着花唇肉芽,含吮舔吐,忘我其中。
方姮经他这么一弄,只觉内里如火烧似的,实感百般难忍,又羞于自己不争气,竟无法把花露抑止,顿时让她羞不可当。
江汇天见她如崩堤一般,爱露疾涌,便知她情兴已动,当下双手上伸,握住她一对傲峰,缓缓揉捏把玩,再把舌尖直闯花户,扣舂个不停。
方姮三点受袭,直美得咿呀不断,闭目尽情享受。她只觉自己花心竟然跳个不休,而体内强烈的空虚感,一浪浪的涌将而来,叫她越发难忍难耐,神智也开始渐渐馍糊。
江汇天直弄了炷香时间,方肯停止,但方姮已不知丢了多少次,泄得她浑身垂软无力,舒服得眼皮也不想动一下。
方姮从不曾想过,这种事竟然是这么美妙,简直美得让人死去活来。
江汇天突然站起身来,那根玉龙竟大刺刺的摆在方姮眼前。方姮乍见之下,顿时给吓得小嘴大张,半天说不出话来,连眼睛也忘了挪开。
至今为止,这物事她还是首次得见,却见他粗长肥大,头大如蛋,顶端还有个小小的嘴儿,兀自吐着滴滴玉浆。
而在旁的甘紫嫣,本与方妍弄得兴高采烈,体内的欲火,早已勃然冒起,这时见着师兄的妙物,淫心暴涨,便即坐身而起,一手把那玉龙握在手中,而她另一只手,随往自己脸上一抹,去掉水秋月的脸相,还原她本来俏丽的样子。
方家姐妹二人看见,均是暗赞一声,原来这对千面双忍,竟是男俊女俏的人物!二人思念甫落,已见甘紫嫣握着江汇天的玉龙,开始套捋起来,口里笑道:“你这人让我干熬在一旁,害得人家心痒难搔,你今回若不先为我解喝,我与你誓不干休。”
江汇天挺起下身,呵呵笑道:“好吧!乘着今晚时间多的很,我今回便一箭三雕,把你们三人一古脑儿杀个尽兴,你看可好?”
甘紫嫣朝他一笑,便把头凑前去,丁香吐伸,舔去他灵龟上的水儿,接着张开嘴巴,把那巨蛋似的头儿,一口纳入嘴中,使力吸吮起来。
仰卧在榻的方姮看见她的举动,顿时看得目瞪口呆,又见她吃得唧唧作响,状甚迷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