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越轻笑,静静得看着她。
他微凉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唇,他刚刚亲过的地方。
姜凝一阵恶寒,看着他伸过来的手,眼神一暗,毫不犹豫地张口咬了下去。
京越好似并不意外她的动作,只是轻笑一声,任由她撕咬着自己虎口的肉,直到血迹斑斑,直到她累的松了口。
嘴里的铁锈味刺激着姜凝的神经,她抬头,落入他透着几丝笑意的眸底。
他居然还笑。
真是个疯子。
京越眉眼敛起,俯身凑近了些,那双深邃双眸清晰地倒映出她的缩影。
“阿凝。”
微凉的语气洒落在耳边,她僵硬着身躯,同时,又能感觉得到,他握着她腰的手,烫的出奇。
“想伤人,就要狠心,你这样松软的劲儿,伤不到我。”
话落,他不顾她的反抗,将人打横抱起。
京越没有往楼下走。
七楼,是水宴会所高级包厢处,往上,则是房间。
电梯一路往上,到达顶层。
男人抱着她,进了房间,一直往里。
看到床的那瞬间,姜凝脑中有根弦突然断裂。
“京越,你是疯了吗?你要干什么!”
姜凝疯了一般的挣扎,从京越的怀里跳下来,她转身就逃。
男人倒是不急着抓她,反而去把窗帘拉上。
随后,他不紧不慢地朝她逃跑的方向走去。
姜凝跑到了门边,却怎么也拉不开门。
“陆柯,你开门!”
她用力地拍着门,全然没注意到身后逼近的身影。
忽然,腰间多了只炽热的手。
这一次,男人的力道大的不容她抵抗,抱着她三两步回了房间,将她丢在了床上。
姜凝晕了一瞬,想爬起身,却听他开口道
“你本事不小。”
一年。
他找了她快一年。
将整个京北翻了两三遍,没想到她竟是跑到江南来了。
四年前离开京北,是情绪放纵下,欺她迫她后的惩罚,他认了。
在魔鬼训练营的三年里,他心中所想的只有一件事。
姜凝这朵娇花,他不仅要摘,还要将她囚了,困了,吞了。
房间里明明昏暗着,姜凝却能看清男人的每一个动作。
她看着他脱了外套,修长的指尖落在衬衣纽扣上,一颗,两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