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悠悠地说完,在我慌乱的目光下,不顾抗拒将我的双手摁到身子两侧,手指从我指缝间穿梭而过强行与我十指相扣,蓄势待发的性器已经对准了入口,下身猛地一挺,硬烫的鸡巴就着淫水噗嗤一声插了进来。
虽然没有过多前戏,但是药瘾作祟早已让我流了很多水,所以就算田昱州这样庞大的尺寸突然闯入我也只是蹙了一下眉,紧咬的唇微微松开,一声娇吟于齿间溢出。
空虚终于被填满,欲火得到了片刻浇熄,阴唇被鸡巴撑开,湿穴里的嫩肉已经迫不及待地吮吸起这根突然闯入的巨物,田昱州才慢慢插了两下我就已经忍不住开始呻吟起来,身体又酥又软地化为一滩春水。
“姐姐知道这几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他低头打量着我面上的表情,手掌轻轻摩挲着我的腿根,捞过我的一条腿将他的腰身缠得更紧,他每顶一下,我绷紧的雪白足尖便轻轻抖一下,樱唇微张着吐露细细喘息,顾不得回答他的问题,田昱州倒也并不意外我的反应,指尖摸索到我裙上的拉链,勾着一点点往下往下褪,细腻的白映入视线,烫得他眼尾发红。
“这七年里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你,可你是怎么对我的呢?嗯?”
他的声线终于起了丝波动,在我胸口挑逗的指尖在游弋至脖颈时顿了半瞬,眉头轻轻挤到一起,最终却还是抬手覆住了我的眼睛。
他厌恶看到她动情时候的目光,好像无论对谁都是那样,眸中春水涟涟,模样盈盈动人。可她越是娇媚,他便越想摧毁。
而我自然是不知田昱州眼底的深意为哪般,只是喘气呻吟间视线却被一片黑骤然覆盖,虽失了视觉权利却让身上的其他感官变得更加敏感,鸡巴顶到花心的酥麻,舌尖含住奶头吸吮的湿热,快感被一一放大,也让他咬着我的乳尖一边发出的声音听起来更像是天外一般:
“你知道那些人来跟我汇报你又交了哪个男朋友、又把谁带回了家的时候,我在想什么吗?”
“我在后悔,当时就不应该放走你的。”
田昱州说这话时报复般用力顶了一下我,我攥紧了身侧的床单,没忍住叫出了声,然而呜咽还没脱口便被田昱州用舌尖堵了回去。火热的唇舌纠缠间津液互渡,伴着下身撞击时拍打出的水声,显得情色无比,他喘了口气,再次松开我时他的声线因为情绪的波动而逐渐起伏。
“你离开的第五年,我发了疯一样地偷偷飞去美国看你,可是我到了那里看到的是什么?”他顿了顿,自嘲地笑了一声,“你竟然,在和另一个男人接吻。”
我彻底僵住了,连田昱州又一次撞入时也只是由着身体给出最本能的反应,明明浑身因为情欲而发烫,可是指尖却发凉。
纷飞的雪,零落的玫瑰,原来五年前的那一眼,并非我的幻觉。
我的脑子还处于一片空白,蒙在我眼睛上的手掌却突然撤开,睁开眼时床头灯洒下的光让我下意识眯起眼,却能清晰看到田昱州猩红的眼尾,他垂眸同我对视着,眼底讥讽的笑意像根刺狠狠蛰了我一下:
“你在那些男人身下是怎么叫的?会喊出我的名字吗?”
明明这话是一句讽刺,可我怔怔地望着他,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那个时候我就想,等姐姐回到我身边,就不能再放你走了。”
他一边用手背轻轻摩挲着我的下颌,神色专注而动容,满眼怜爱,像是打量着一尊最精巧的艺术品,见我没有开口便兀自慢慢说了下去,只是笑容逐渐变得嘲讽:
“对了,父亲还想警醒我,以为把你嫁出去就能让我死心。不过他低估了我对你的耐心,就算将你嫁作人妻又如何?”
“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