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衡不以为意:“这有何妨,知意,你真是我的福星。”
温知意握着自己的手腕:“你方才不还使劲儿要我别说?”
如今得了好处,倒变得快。
“知意,徐家母女身后站着的是太后和皇帝,我这是为了我们少将军府着想。”
温知意目露嘲讽:“那我说了,我们少将军府岂不是大难临头。”
“且看看陛下如何定夺吧,你救了徐姑娘有目共睹,徐家母女和怀国公府都欠你一份人情,这样也好。”
温知意没再搭他的话,神色不明地往少将军府的马车走去。
她救下徐还瑶的法子,是从胡大夫那儿请教来的。
不过这事儿,她暂时不能跟段衡说,她要是说了,小医馆的事情就暴露了。
段衡心情大好,他和少将军府真是运不该绝啊。
郡王府里,香杏哆哆嗦嗦跪在地上。
元德:“今日怕是要借郡王府宝地一用了。”
郡王:“公公客气,此事在我府中发生,自然要在我府中了结。”
元德:“来人,把这个说假话的丫鬟拖出去拔舌杖毙。”
“不要,小姐,夫人,救救奴婢啊!”
徐还瑶担心地拉住徐婧的衣裳,徐婧阴狠地瞪着香杏。
香杏愣住,她这是成了废棋了,她抖着嗓音大喊冤枉。
“这些都是她们指使奴婢这么干的!”
在场人都冷眼地看着她挣扎,这里的人谁都动不了,就只能拿她开刀了。
钟嬷嬷:“堵住她的嘴,在拔舌前,别让她再闹出声音来。”
香杏被堵着嘴拖下去时,扭动着身体,不甘地扒着地面。
随着越拖越远,她看到昏暗的堂厅里,一个个漠视的人影,幻化成了一团团长着獠牙的黑影。
哪有人啊。
她也不是人,她只是獠牙下最低贱的蝼蚁。
鲜红的血溅了满地,被一桶水冲走,什么也没有留下。
元德:“咱家这也回宫去了。”
郡王和郡王妃送了元德和钟嬷嬷离去,徐婧和徐还瑶也走了。
徐婧:“幸好还有个香杏顶罪,我就说这香杏还是有些用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