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还没做过汽车哪?”菲菲幼稚地说。
“谭老师是小杉子的老师,也是我的老师,我非去。”燕子固执地说。
“都去,都去。不过见着谭老师不许哭,病人一见哭就不高兴,待别是小杉子,注意点。”薛姨按摆道。
“我说一句,是给你小杉子说的,你给她的感情最深、最厚。病人怕哭,因为她的情绪不好,有一种已返心里。再说,她的病都瞒着她,你最了解她的脾气,您娘俩无话不说,无话不谈,病情一点也不提?”顾校长说着领着我们高寨南走去。
“我感觉燥热,天还没明也看不见啥样,难道今天有雨。”爸爸说。
“有雨叫它下,谁也管不住。”顾校长说。
“拿点雨具。”爸爸提醒道。
“不拿了,到那都管躲雨。”顾校长说。
薛姨锁上门,天已是麻麻亮了,妈妈给薛姨走在后面说着什么?不时薛姨还擦着眼泪,等走到柏油路时她俩都不说了。稍等一会,来了一辆公共汽车,坐上之后驶向s市去了??到了s市,下了公共汽车,老母鸡拉菲菲一裤子,爸爸要回老母鸡,妈妈给菲菲擦干净,菲菲要把裤子脱掉,在薛姨的劝说下,菲菲打了那老母鸡两下才算毕,我们在街头吃点早点,买点鸡蛋、水果给谭老师掂着,妈妈掂的水果给换爸爸了下,就坐班车到市中心医院。我也不知走了多长时间,在通往s市主街拐入健康街没多远眼前出现“s市第一人民医院”前,进入医院,一座高大楼房闪现在眼前,那就是门诊,我们穿过门诊,直奔住院部,上了三楼在三0三房间里见到了谭老师,谭老师看见我们来,勉强做起身,被薛姨按住了说:“二姐,好点不。”
“好多啦,这里还是比乡下的强。都来了,家里忙不忙?”谭老师问。
“不忙,家里没活。”爸爸说。
“小杉子也爸,你咋来啦?”谭老师高兴说。
“我从早就想来看你,一直没空,小杉子说来我也跟着来了。”爸爸说。
我们把掂的礼物放下,这是过来个小孩接着我妈妈怀里的老母鸡系在床腿上,又把礼物规规矩矩的放好,等那小孩站定之后,我才发现他比我高半头。再看这间房子放着三张钢丝床,钢丝床中间放着一个小柜子,专供病人放东西用的,三张床两张有病号,那张是空的。
“来看看不就好了,还买这么多东西。”谭老师挠挠头皮说。
“二姐,没买一啥。”薛姨说。
“小刚,可认识你五姨啦?”谭老师手指着薛姨。
“哟,小刚呀?没看出来,可能想起在高寨给你玩?”薛姨说。
“五姨好,没忘你给我玩。”小刚向薛姨鞠了一躬。
“小刚,这是你姨夫。”谭老师手指顾校长。
“见把面啦。”小刚说。
顾校长笑了笑,没说什么。
“这是你燕子姐。”谭老师手指着燕子。
“姐姐好。”小刚又鞠了一躬。
“我还叫你哥呐,你比我大一岁。”燕子说着全屋里的人都笑了。
“小刚,这是你三叔,是你三姨,不,是你三姨夫的弟弟。小刚,你可明白。”谭老师手指我爸说。
“知道,桃花屯人。三叔好,希望你到三姨夫家经常到我家坐坐。这位就是三婶了,三婶好?”小刚向我母亲鞠了一躬。
“不,不,我从来没来过s?”爸爸没说完顾校长瞪他一眼。
“小刚,这是你菲菲小妹。”谭老师手指着菲菲。
“小妹上几年级?”小刚问。
“上三年级。”菲菲回答。
“学习咋样?”小刚又问。
菲菲摇摇头躲在妈妈身后不会答啦。
“怕什么?努力努力再努力,坚持不懈。”谭老师说着向我摆手,我走了过去,谭老师拉着我的手站在小刚面前说“小刚,这就是你小杉子弟,明年我叫他接回来上学,你不准给他玩红脸,更不准欺负他,人家欺负他你给他帮捶,妈妈一生有两个孩子,亲生也罢不亲生也罢,我都看着他长大、成人,尽我最大努力为国家输送人才,至于他学啥不学啥,玩吧不玩吧,你不要管,由我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