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连问了三声,而且一声大过一声,而杨仁宽要不是怕女朋友误会,他才不会跟阎傅广解释清楚呢!“我从来没跟裘心染在一起过。”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我结婚的隔天,明明看到你跟她拉拉扯扯的。”他别以为他瞎了,就是从那天起,他才决定要继续荒唐过日子,决定再也不把裘心染当成心头宝,而他……他现在是在说什么鬼话!
他说他跟裘心染从没在一起过!
他妈的,他想骗谁啊?!阎傅广真想破口大骂。
他可是强忍著对心染浓浓的爱意,拚命做出让她恨他的绝事……
如果他大哥说根本没跟心染在一起过……那他先前的牺牲与忍耐算什么?!
更甚的是,他还硬逼自己做出无止尽让心染恨他的坏事……
莫名的,阎傅广突然有点期望他大哥只是在骗他!
“那一天,的确,我是要她跟我走,我们两个可以重新来过;不过,她一口拒绝我了。”
“拒绝你……”听到这样的答案,阎傅广有那么一瞬问的失神。“为什么?”裘心染不是深爱著他大哥吗?
阎傅广不懂,但该死的杨仁宽却不肯把事情直截了当的告诉他,他一副闭上嘴就不打算再开口模样,可恶!
他自己去找裘心染问个明白。
阎傅广掉头就走。
“喂喂喂,你怎么就这么走了……”一名警察本来想追上去的,但他的伙伴却拉住他,要他别追了。
“为什么?”他问。
另一名警察把阎傅广的皮夹拿给他看,里头放著阎傅广的名片。
“他是恒升集团的小开!”
“是的。”所以飙车算什么,这些有钱人要是真想,都能把大马路买下来当竞赛场了。
算了、算了,还是直接开张罚单了事,省得还要劳烦上头的人下来关说。
“离婚!你为什么要答应?你是他明煤正娶娶进门的老婆,怎么他要你离,你就让他离?”
裘母看到女儿搬回家住,还以为女儿终于发脾气,决定给女婿一顿排头吃,本来还暗暗窃喜,但这几天也不见女婿上门来讨饶,而看裘心染那个样子,也像是无关紧要似的,她最后逼问之下才知道,这哪是冷战啊!他们根本就已经离婚了。
她这个傻女儿——
“你为什么要成全那个狐狸精,你为什么要让她称心如意?你只要不点头、不离婚,我就不信他们阎家能拿你怎么样?”
“妈,你别说了。”裘心染头都痛了。
“什么别说了,你知不知道你大妈若是知道这件事,她要怎么笑话我?”裘母愈想愈不对。
她还是觉得自己生了个傻女儿,什么事都不跟她商量,就把事情解决了,称了别人的心、如了别人的意,而却要自己受苦。
“我问你,你离婚,那你跟阎博广要了多少的赡养费?”
“妈——”裘心染忍不住地哀号。
“别叫我妈,你认真的回答我的问题。你没拿是不是?”她问,而裘心染却一句话都不说。
裘母一看就知道她女儿没拿。“我真是生了个傻女儿,平时看你觉得你满机伶的,没想到你竟然做出这种蠢事;你竟然一毛钱也没拿——”
“我拿那个干嘛?我有工作,我又不缺钱。”
“你有工作!你能工作一辈子吗?你要知道,裘家的一切,你没半点份,你大妈迟早会赶你出去,到那时候看我们母女俩怎么办?”
“我会养你的。”
“你养我!你拿什么养我?你现在连老公都没了,还敢说大话。”裘母愈骂愈大声。
“我不需要老公也能养活你。”丧心染说,但她母亲根本不听这些,她迳是在那里叨叨念的,“而你又嫁过人、离过婚了,现在有哪个好男人还愿意娶你这只破鞋?”
“妈!”裘心染真想跟她母亲讲,她又不要嫁人,她母亲别把她讲得那么难听,她是她女儿耶!
她母亲干嘛破鞋、破鞋地叫她?裘心染才要抗议,但她都还没开口,就有另一个声音加入。
他说:“我要,我愿意娶她。”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