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瞻基此时正悄悄躲藏在距离瓦剌人大本营不远的一处隐蔽之地,他静静地等待着最佳的时机,他不信这个大营没有破绽。
突然,他注意到一群汉人奴隶被带了出来,开始在草原上放羊。这些奴隶们面容憔悴,身体瘦弱,但他们还是被瓦剌人的皮鞭伺候,监督奴隶工作的瓦剌人凶神恶煞,一言不合就拳打脚踢。
朱瞻基心中涌起一股怜悯之情,同时也意识到这可能是一个难得的突破口,这些奴隶可是汉人,对瓦剌人恨之入骨。
他仔细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发现有几个瓦剌守卫虽然在不远处监视着奴隶们的一举一动,但是现在准备换班了,这可是一个好机会。
朱瞻基决定冒险一试,他让一名暗卫去靠近那些奴隶,看看能不能套出一些信息。这名暗卫身手矫捷,是朱棣特意给他的,这名侍卫确实身手了得,他悄悄地接近那些汉人奴隶,真是神不知鬼不觉。
当这名侍卫走近时,一名奴隶抬起头来,惊讶地看着他。向他示意不要出声,并轻声说道:“我是大明的人,来救你们的。”
那名奴隶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但又有些怀疑。暗卫继续解释道:“我会想办法帮助你们逃脱这里,但现在我们需要合适的时机,你知道现在大营有多少人吗?里面什么情况?你们要是能告诉我们,里应外合,到时候你们就不用受这样的苦了。”
奴隶们听到这话,心里怀疑,但是这是他们最后的机会,他们想解放,不想当瓦剌人的奴隶了,想到这里,他们立即表示愿意配合。
暗卫告诉他们要保持警惕,随时准备行动。然后,他回到朱瞻基藏身的地方,报告了奴隶们告知的信息,朱瞻基顿时有了底,他让人传信,让大部分尽快赶来,速战速决,而他继续密切关注着大本营的动静。
随着时间的推移,朱瞻基逐渐了解了瓦剌人的日常活动规律和守卫的换班时间。他知道,只有在最合适的时候才能采取行动,确保自己带的这支军队一击即中。
终于,一天傍晚,当太阳快要落山时,朱瞻基觉得时机已经成熟。他先是让暗卫悄悄靠近那群汉人奴隶,向他们传达了行动计划,让他们先行逃走,这样子才能进行下一步计划。
奴隶们紧张而兴奋地点头表示明白。按照计划,暗卫首先解决掉了离他们最近的两名守卫。然后,他带领着奴隶们迅速冲向附近的马匹,骑马离开了大本营地。
就在此时,大本营内突然陷入一片混乱之中。原本平静的营地瞬间变得喧闹起来,喊叫声和脚步声此起彼伏。
只见大批士兵如同潮水般涌入,他们步伐整齐,气势汹汹,一看就是一支训练有素的精锐部队,这就是朱棣让朱瞻基带来的精锐之师。
这支军队毫不留情地冲进了大本营,对那些毫无防备的瓦剌人发起了猛烈的攻击。许多瓦剌人还来不及反应,就已经被制服或击倒在地。他们手中的武器闪烁着寒光,让人不寒而栗。
而那些被攻击的瓦剌人则显得惊慌失措,完全没有料到会遭到这样的袭击,数百年以来,他们在草原上横行霸道,哪里受过这样的苦难。
他们四处逃窜,但却发现自己无处可逃,最终只能束手就擒。整个场面异常惨烈,鲜血染红了地面,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
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的瓦剌人都感到震惊不已。原本以为安全无虞的大本营竟然如此轻易地被攻破,这实在是太出乎预料了!
朱瞻基缓缓骑马上前:“我乃大明朝太孙朱瞻基,今日来借些东西,希望诸位不要见怪。”话说得彬彬有礼,但是言下之意却很清楚了。
为首的瓦剌人站了出来:“太孙殿下,您这是在做什么?我们都是一些老弱病残,连上战场的机会都没有,现在您把屠刀架在了我们的脖子上,对我们太不公平了。”
这个瓦剌人不简单,他可是瓦剌人的军师,出了很多主意,这回只是因为年纪大了,没法子上战场罢了,留在大本营驻守。
朱瞻基从小跟着朱棣,对瓦剌人了如指掌,自然不会听信他的胡言乱语,淡淡地说道:“老人家,你这招可没用,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来人,把他绑起来,战俘就该有战俘的样子。”
朱瞻基带着人把瓦剌人洗劫一空,除了个别不能带走的,其他都带走了,瓦剌人的血液染红了这片土地,这只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罢了。
朱瞻基休整了一日,就往回赶,他必须跟朱棣大军汇合,形成合围之势。朱棣这方小胜一把,气势汹汹,恨不得立刻报仇雪恨。
胡善祥这几日心里老是七上八下的,她的眼睛望向远方,似乎在想些什么人,靛青端着药进来:“主子,这几日是越来越热闹了。袁公公这个任务是越来越难了。”
胡善祥虽然身在寝殿,但是很多东西都知道,包括何如意和韩丽珠两人互相伤害,这让她有些困惑,这两人现在是什么情况!
胡善祥端着药一口喝了:“袁琦到底查出什么?时间耽误了那么久,想必能查出什么吧!”
靛青安慰道:“袁琦自有数,这不查到韩选侍那里,说她两个丫头不对劲。”胡善祥皱起眉头:“这怎么可能,这太子宫里人手都是太子妃拨下来的,太子妃怎么会让人害我?”
靛青点头说道:“就是这个道理,这件事又牵扯到太子妃身上,袁公公自然投鼠忌器。”胡善祥却敏锐地感觉不对劲:“这太子宫里还有谁能接除人手调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