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善祥抬头一看,好一个俊俏郎君,脸庞虽有点粗糙,但是棱角分明,乌黑发亮的眼眸死死地盯着自己,那浓密的眉毛和高挺的鼻子,显得俊俏而又极具侵略性!这可不是一个简单的男人!朱瞻基看着眼前的少女死死地盯着自己的样子,好笑地问道:“娘子,你可满意?”
听到这种不正经的话,胡善祥回过神来:“殿下,要是我说不满意呢?”朱瞻基原来以为自己的妻子是一个循规蹈矩的人,跟胡女官一样,现在看来传言也不是真的。
他一把抱住胡善祥,抓住她的细嫩小手,把胡善祥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抓着她的手细细描摹自己的五官,他的五官轮廓鲜明,线条也很柔和,像是经过了艺术加工一样,看着胡善祥脸上浮起了一抹艳丽的红晕,仿佛春日中动人的桃花,调笑道:“娘子,你现在满意了吗?”那种眼神似乎想要吃了眼前的小女子。
胡善祥不自在地扭动身子,她虽然没有感情生活,但是也是知道一些两性知识,这下子连身体都僵硬了,朱瞻基好笑地看着这个小女子,两只长满茧子的手利索地取下来凤冠,让胡善祥轻松了很多,她一头乌黑发亮的秀发自然地披落下来,像黑色的锦缎一样光滑柔软,朱瞻基情不自禁地挽起秀发,低声问道:“头发上熏了什么香吗?”
胡善祥趁着这个机会,挪动了位置,避开了这个要命的地方,朱瞻基好笑地看着她,又一把把人抓了回来:“你想要逃到哪里去?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胡善祥被这么一说,让她更加手足无措了,朱瞻基却不慌不忙地解开了胡善祥的外衣,露出了里衣,没有任何经验的胡善祥只能任人摆布,洁白透明的里衣隐隐约约地透出点红色,那是大红色的肚兜,胡善祥虽然不喜欢,但是新娘子一般穿红色鸳鸯戏水的肚兜,她也不想让女官们为难!
朱瞻基的呼吸变得更重了,他就跟拆礼物一样,想要慢慢地解开罗裙,可是现在他有点等不及了,手里的动作变得更快了,可是就在这个关键时刻,有人敲响了门,”咚咚咚“的声音令人心烦意乱!朱瞻基不耐烦地吼道:“有什么事明天再说,现在这个时候谁再来打扰我和太孙妃,打个板子直接赶出去!”在外面伺候的小太监听到主子这么说,更加有底气了,跟孙宝珠的侍女说道:“你也听到了,太孙现在有要紧的事儿,我可不敢打扰!你就先回去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孙宝珠的侍女也是从家里带来的,自然对她很忠心,但是她更了解太孙的脾气,这位可不是好惹的主儿,自己犯不着搭上这条性命,只好讪讪离去!听到门外没有动静,朱瞻基再也不受了,直接把胡善祥的里衣扯了下来,露出了大红色的肚兜,这抹红色刺激着他的五官,更显得肤如凝脂,吹弹可破,而他自己的衣服也脱得差不多了,这下子两人之间就没有任何距离了,男人精壮的身材让胡善祥全身都红了起来,朱瞻基怕初次伤了她,可是他被这么刺激,也受不住了,带着她共赴巫山云雨!
朱瞻基想到明天要检查帕子,怕胡善祥不好过,用帕子擦了擦,放在一边,看着帕子上的红玫瑰,心中涌起了巨大的满足感,这让他更加激动了,呻吟声也是此起彼伏,这让外面伺候的太监宫女都红了耳朵,看来太孙和太孙妃感情好着呢!
而另外一端的孙宝珠却不好受了,宫女安静地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起来,孙宝珠捂着胸口,冷声问道:“太孙殿下到底怎么说,你给我一五一十说个清楚明白,不准有半点隐瞒。”宫女名字叫桂花,这还是孙宝珠给取的名字,之前她也很器重这个贴身侍女,但是这会儿她对桂花很不满意,觉得是桂花说错话了,惹得殿下发怒了。桂花无奈地说道:“奴婢刚进去的时候,太孙就在太孙妃房里,奴婢已经禀告了,说是您有要事相商,可是太孙殿下发怒了,奴婢实在没有办法了。”
孙宝珠原来还站着,气喘吁吁的,听到这话已经跌坐在椅子上,她实在不相信两人的情分竟然如此单薄,甚至比不上一个刚进门的新人,可是她却忘了一件事儿,那可是朱瞻基明媒正娶的媳妇,不是一般人,他们才是结发夫妻!孙宝珠捂着胸口,挣扎地站起来,想要去前方看看,都被拦了下来,一位稳重的女官冷着脸说道:“太孙嫔,您就安分一些吧,今天晚上就算太孙到了您的屋子里,那又能怎么样呢?又能证明什么呢?”
孙宝珠拿起手绢捂着嘴巴,低声吼道:“证明他心里有我,证明我虽然不是他的正妻,但是在他心里有举足轻重的地位,证明我不是小丑!”一旁伺候的宫女、女官们都面面相觑了,要是一直这么想,那这个日子该怎么过下去呢?就是平头百姓,也没有当妾的惦记主君的独宠,宫里更是万万不能的!女官们还想劝着一些,可是孙宝珠开始激烈咳嗽!
咳着咳着人就倒了下去,这可让周围的人都吓死了,这是什么情况,女官和宫女们都围了上来,小太监像箭一样跑到前殿去,跟朱瞻基报告这件事儿!而洞房里,朱瞻基已经结束了,正心满意足抱着胡善祥,胡善祥半眯着眼睛靠在他身上!朱瞻基的餍足地说道:“娘子,为夫的表现你可满意?”胡善祥脑子乱糟糟的,这人技术确实不错,可一想到他已经有了两个嫔,激荡的心情莫名平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