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过了两天甜蜜日子,就赶着回京,毕竟小团子还小,真怕出了什么事儿!这天,两人收拾好行李,想偷偷坐马车回京城,因为不想劳师动众,结果两人一出门,就看到百姓们都围在府衙前面,为首的一个老人跪下磕头:“殿下,老朽带着乡亲们来送别太孙殿下,草民无以为报,只愿殿下长乐安康!”
其他百姓跟着下跪:“只愿殿下长乐安康!”震耳欲聋的声音让朱瞻基的眼睛都湿润了,他赶紧扶起他们:“本宫受天下人供养,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这是应该做的!”
老人泪流满面地说:“殿下真是大好人啊,您不仅救了我们的命,还帮我们解决了那些贪官污吏,您甚至中了毒,差点丢了性命,我们一辈子都忘不了您的恩情!”其他百姓也纷纷附和:“是啊,殿下,您就是我们的再生父母,没有您,我们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朱瞻基感动得热泪盈眶,他哽咽着说:“大家不要这样说,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我只是尽了自己的一份力而已,希望大家以后能够努力生活,只要我们一起努力,生活会好起来的。”百姓们齐声高呼:“谢殿下!殿下一路顺风!”
朱瞻基深深地向他们鞠了一躬,然后转身登上了马车。他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这些百姓的感激之情让他感到无比温暖和欣慰,自己做的事情百姓们都看在了眼里,记在了心里。
胡善祥看着这一幕,心中充满了感慨。她知道,朱瞻基一直以来都是一个善良、有爱心的人,他总是尽力去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这次武昌之行,更是让她看到了朱瞻基的另一面,他不仅有着卓越的政治才能,还有着一颗仁爱之心。“夫君,您这次所作所为百姓们都看到了,您以后会是一个好君王的。”胡善祥笑着对朱瞻基说。
朱瞻基握住她的手,深情地说:“这一切都离不开你的支持和鼓励。善祥,谢谢你一直在我身边,要不是你,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你要永远留在我的身边。”胡善祥温柔地笑了笑:“我们是夫妻,不必言谢。只要我们一起努力,一定能让这个国家变得更加美好。”马车缓缓驶出了武昌城,朱瞻基回头看了一眼渐行渐远的城市,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为百姓们创造更多的福祉。
一行人快马加鞭赶回了京城,刚到宫门口,朱瞻基便被朱棣身边的太监迎了上去:“殿下,皇爷已经等了好久了,您跟我来吧!”朱瞻基握紧胡善祥的手,轻声嘱咐道:“我先去找皇爷爷,你先回去,我一会儿就回来。”
胡善祥深知朱棣对自己丈夫的器重,自然非常理解:“殿下,你快去吧,莫让皇爷爷等太久了。”胡善祥回宫后,稍作整理,便迫不及待地准备去接小团子,这段日子,她无比思念这个孩子,不知他如今可好?
此时,韦珍快步走进来:“主子,您回来了,小殿下可想你了,这几个月都瘦了几斤。”胡善祥急忙起身,正要去找小团子,却被韦珍拦下,只见韦珍面色凝重,语气严肃地说道:“殿下,有件事我不知如何启齿,但思来想去,觉得还是得告知您!”
胡善祥一脸疑惑地看着韦珍,急切地问道:“姑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快告诉我啊!”韦珍深吸一口气,神情凝重地说:“主子,孙宝珠死了,是太子殿下命人杀的。她终究没有逃过这一劫……”听到这个消息,胡善祥震惊得无以复加,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她颤抖着嘴唇问:“怎么会这样?我明明已经安排好了一切……”韦珍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看来,太子殿下对孙宝珠的做法忍无可忍了,他不愿意让她活着离开。”胡善祥不禁感叹命运的无常,也为孙宝珠感到惋惜。
胡善祥被吓得直接跌坐在椅子上,面色苍白如纸,双手紧紧抓着椅背,才没有瘫软在地。这已经是她第二次得知身边人的死讯了,第一个是赵王妃,虽然也是死亡,但毕竟与自己并不熟悉,因此并没有太多感触。然而这次却是孙宝珠,尽管两人经常针锋相对,但毕竟一起生活了很长时间,突然听到这个消息,心中还是忍不住升起一丝恐惧。
胡善祥颤抖着声音问道:“姑姑,你告诉我,太子殿下为何要杀死孙宝珠呢?明明我已经将她打入冷宫,难道还不足以惩罚吗?”韦珍冷静地回答道:“主子,太子殿下对皇室血脉非常重视,孙宝珠所犯下的错误已经触动了他的底线,他绝不容许任何人企图混淆皇室血脉!”
胡善祥紧握着手中的手帕,有些后悔地说道:“姑姑,你说太子殿下会不会认为我过于仁慈,做事不够果断呢?”韦珍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主子,你无需担忧过多,对于太子和太孙殿下而言,女性过于凶狠反而会令他们心生警惕。像你这样温和善良的女子,才更受他们喜爱。所以,你这样的性格恰到好处!”
胡善祥心里才安定了一些,她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然后匆匆忙忙地去找太子妃请安。到了前院,她看到两个新入宫的选侍正在旁边阿谀奉承,而太子妃则满脸笑容地听着,心情显然非常愉悦。胡善祥并没有感到生气,因为她知道这段时间小团子多亏了太子妃的庇护。只要这两个选侍能够安分守己,她也会对她们以礼相待。
胡善祥面带微笑,步伐轻盈地走了进来,并向太子妃请安。太子妃亲切地招了招手,说道:“好孩子,快过来坐吧。这段时间真是辛苦你了,如今大郎的病终于痊愈了,我的心也能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