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过的不知道日子了,还是忘了老奶奶寿诞,自打我家老奶奶过世后,这寿诞的事,可有十五年没人提起了,如果他是假的,又怎么可能知道。“
一边的王青把皇帝脸上仔细了摸索了一遍后道:“他脸上没有任何易容之物,不过以余火莲的手段,他丢了皇帝没法交差,把另外一个人易容成皇帝,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
刘永年道:“可皇帝可是众人瞩目的,要把宫里宫外的人都给瞒过去,可就不怎么容易了。更何况昨夜他还不是独寝,而是夜宿景泰宫,这些也都不说,他又怎么可能知道老奶奶寿诞的日子?”
王利成道:“无间宗主自来无所不能,如果功课做的足,这些都不足为奇,如果他找了一个本就熟悉皇宫中人和事,又通晓政务的人,这就有可能。至于张贵妃那,这当脖子里有没有无间道人的剑驾在脖子上都不知道,最重要的是,余火莲把京中三总坛总堂四分舵的人全都给换了,你知道这是多少人吗?一万两人千人的大调防,还让弟兄们注意门内门外各项异动。以致京中弟兄们个个都是敢怒不敢言,就连一向忠心维护他的左右二使也都口出怨言。”
刘永年道:“总坛,三总堂,四分舵的人大调防?”
王利成冷哼道:“他这一下就弄得我手下现在连个可用之人都没有了,如果不是青儿在这撑着,可真不知道要怎么办了。现在余火莲这就是敲山震虎,下一招就该是引蛇出洞了。所以左右二使口出怨言这事当不得真,如果当初不是展昭带人抓了本门的,老宗主也不至于归天。而且展昭行事莽撞且为人固执,多要余火莲帮衬,赶上这么一个女婿,左使实在没有再对余火莲口出怨言的道理。而右使,余火莲陈州赈灾害整个无间道银钱不济的时候,没见他口出怨言,为了支持陈州的赈灾和总坛的和项开支,锦云坛主在苏州疯狂的贷钱,差点让柳家在苏州无立足之地,那会也没见他口出怨言;因为柳穿利用展昭从船堂借钱,结果被余火莲打得半死,那会也没见他口出怨言,这会因为一个大调防,就口出怨言了,这更不可能。我想左右二使这两个看起来好像是天下掉下来的大枕头,应该就是余火莲放出来的饵了,只要我们不去理他,也就没有什么了。”
刘永年道:“那下一步又该怎么办,原想着余火莲丢了皇上一定会被朝庭问责杀头,可这会他居然弄了个假皇上送到了宫中,这下可怎么办?”
王利成道:“那就当众拆穿他。这个罪够他杀一百次头的了。”
刘永年道:“可是我今天被这个假皇上罚在家中闭门思过一个月,也就是说这一个月,我只要一露面那就是抗旨不遵的罪名,我还怎么去当众拆穿他。再说他浑身上下好像没有一点破绽,又如何去拆?”
王利成侧头看向皇帝道:“听到了没有,余火莲这当可是又找了人去假冒你了,怎么拆穿他,我想,你一定是知道的,好汉不吃眼前亏,我劝你还是老实的说了,勉得皮肉受苦。”
皇帝眼皮抬也不抬,并不理他。
王利成伸手一把抓了皇帝的头发,令他不得不抬头看着自己冷哼道:“赵祯,就你那点出息,我不是没见过,无间道的刑法重,我估计你连一道都吃不下来,所以我劝你还是识想点,这,不是你的金銮殿,也不是余火莲的幽冥殿,这是我姓王的地盘。”
皇帝唇边露出一丝讥讽地笑容,轻蔑地说道:“很快就不是了。”
☆、怀奇宝绿灵入局
王利成狠狠地说道:“给他上刑!”
王青从容笑道:“爹别把金尊玉贵的万岁爷给吓着了不是。万岁爷想不通,待女儿给万岁爷扎两针通通经脉醒醒脑就好。”一边说着一边取了随身带着的金针。顺着皇帝的指甲缝处扎了下去,而后轻笑道:“万岁爷觉得好想通了些吗?”
皇帝直疼得一头头的冷汗,紧咬着牙关,才勉强让自己不叫出声来,连脸色都发青了。
王青笑道:“看来是好点了,没事,我这的针多的是,等我把这些针都扎完了,只怕万岁爷就想通了。”
刘永年忍不住地说道:“我看你扎不了三针,他只怕就没命了。”
王青淡笑道:“表哥心疼了?如果是昨天的这会表哥要反水,我们还真没法子。可这会儿,表哥所家灭九族的大罪都犯了下来,还指着能全身而退吗?大家这会都在一条船上了,你只能跟我们一条道走到黑了。”
刘永年怒道:“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呢!”
王青柔柔地说道:“只是告诉表哥这会儿的形势而已。”
刘永年没好气地说道:“我用不着你来提醒!”
王青淡然一笑道:“彼此!”而后又取了一根金针从皇帝的另一要手指甲中扎了下去。
刘永年碰了这么软钉子,怔了一下气得一跺脚出门而去。
皇帝已因吃不住疼而昏了过去。
王利成吃了一惊道:“青儿,你怎么把他给气走了。到时候他那少爷脾气一发作……”
王青轻笑道:“发作了他又能怎么样?又敢怎么样?从今以后咱们王家求儿告孙的日子结束了,我们扬眉吐气的日子已经到了。”
王利成道:“这倒是。我倒要看看余火莲他这假皇帝的戏码能唱到几时,到时只要宫中的皇帝露出了马脚,余火莲他就难逃一死。到时候我们就连合钱右使一同把咱家的姑爷推上宗主的位子,为余火莲报仇,到位那时无间道是哀兵必胜,我青儿就是母仪天下的开国皇后了。”
王青淡而一笑道:“以他那拼命的性子,只怕就是有十条命也活不到改朝换代的那一天的,到时候还不是爹近水楼台先得月。”
王利成道:“可惜了,青儿你的心眼比你几个哥哥可都来的厉害,要是个男孩子,那改朝换代,开国立业可真不是什么难事。”
王青笑道:“那我们也要做两手准备,难不成余火莲找的这个假皇帝,十年不露马脚,我们就等他十年不成。等他三天,如果三天这个假皇帝还露不出什么马脚的话,我们就得再用别的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