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白术握紧她的手,有些怅然,太史津与白月初之间的恩怨太深,和解……简直就是妄想。
&esp;&esp;月初见他不答,但脸上神色早已表露出答案,她右手稍稍用力捏着他腿间的肉茎,用虎牙咬破了他的下唇,只手扯开他的腰带,只想狠狠地欺负他。
&esp;&esp;白术倒吸冷气,回过神时已经被她拨开胸前的衣衫,就连帛裤都松松垮垮地挂在胯上,宋沉寒挪到小榻边想跑,被月初拽住身后的腰带,戏谑地问道:“想去哪儿?”
&esp;&esp;宋沉寒扭头看着她脸上很淡的笑意,只觉头皮发麻:“奴侍怕碍着公子和小姐的事,所以出去避一避。”
&esp;&esp;白术冷睨着他,袒胸露乳地倚在窗柩边,任由春色泄露,抿着唇低低地喘息,坚实漂亮的胸膛与腹肌起伏不定,转头含住月初的耳坠痴迷地深吻。
&esp;&esp;“不用出去,我与他也做不了,否则明日上不了路。”
&esp;&esp;月初示意他将衣服脱掉,白术有些不舒服地皱眉,似乎有些不满她让宋沉寒又上床插入他们之间,可是月初打定主意不和他欢好,这让他挫败又无力。
&esp;&esp;早知道就该买个丑一点的回来,也不至于现在弄得他心里不舒坦。
&esp;&esp;白术凑近她身后,拧眉道:“不要他。”
&esp;&esp;“我可满足不了你。”月初摇头无奈道。
&esp;&esp;白术有些气闷,一情动就控制不住,现在又硬了。
&esp;&esp;月初见他实在不想,收回右手问道:“用手可行?”
&esp;&esp;白术看着她有了血色的唇,点点头同意了。
&esp;&esp;月初挑着他下颚,与他对视了一会儿,忽然说道:“你怎么那么难伺候?非要我?”
&esp;&esp;也不是非要她,只是跟她做,他心里接受得更好,时间久了甚至有种很微妙的情绪,他自己也说不透。
&esp;&esp;白术贴近她的身体,伸手将窗户关上,抽掉她鬓发见的篦子和发簪,还有两朵珠花,摩挲着她一头青丝,嗅着她发间淡淡的香味儿。
&esp;&esp;宋沉寒也不敢跑,老老实实坐在小榻下,估摸着可能到最后还是要用到自己。
&esp;&esp;白术将帛裤丢到榻下,靠坐在窗台边张开双腿,他没佩戴尿棒和玉势,自从雄蛊进入他玉囊后,他不敢再戴着那两样东西,生怕自己情动难耐,实在忍不住揉掐时,把玉簪玉势弄断卡在身体里。
&esp;&esp;矮桌上放着未蘸墨的细毛笔,笔管只有平日书写那种狼毫笔一半粗,白色毫毛细腻柔软,主要用来勾画,宋沉寒不懂笔墨,买了本二手千字文,又图便宜买了两只这种细毛笔,和一块品相不佳的砚。
&esp;&esp;月初随手拿起毛笔,未曾开笔的鼻尖点在龟头上,兴奋不已的性器官早已生龙活虎地立起,白术被笔尖戳得有些痒,动了动身体,看着她不紧不慢的动作,视线落在自己红肿的龟头上。
&esp;&esp;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自己的尿孔似乎大了不少,极度兴奋时尿口张翕,能看到艳红色腔道,流出的前精都是晶莹透明的。
&esp;&esp;他不安地将脸贴在她肩头,深吸了口气:“你喜欢我前面?”
&esp;&esp;月初侧目,发现他红唇一张一合,沾着血迹,淡淡道:“我喜欢你的身体,又纯又欲,精致漂亮和健硕有力都恰到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