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欢紧紧揪着斐茨的制服,纤细的十指骨节发白。
他扬着脖子,颈项像初春的白笋,脆弱得轻轻就能折断。
持久的信息素注射,让他的腺体胀饱得像水球,晶莹剔透。
芬郁的花香争先恐后地围绕着斐茨。
斐茨起身,犬牙离开腺体时,还粘连着血丝。
他再次扼住何欢的脖子,眼底是无尽的暗色。
何欢半敛着眼,水色涟涟,肆无忌惮地与斐茨对视:“咬得我有点疼……”
斐茨拇指摩挲着他淡青色的血管,就像狩猎者欣赏自己的猎物垂死前的哀求。
“疼痛才会让你记忆深刻。”
何欢轻笑,舌尖在唇角缓缓划过:“那就再深一点……”
斐茨揩掉嘴角的血渍,忽地一笑。
他笑意很轻,却像出鞘的剑具,锋芒慑人,充满了危险的信号:“会一次比一次深。”
……
飞车外。
八个人虽然泾渭分明成了两拨,但都排排坐看向飞车。
飞车庞大的身影静静地停在那里,一群单身狗却仿佛看到了各种靡丽的画面。
季长冬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了脸,遭到迈伦无情的讽刺:“啧。就你这心理素质,也不知怎么进我哥小队的。”
伯克利凉凉地看了眼他的脖子:“某些人竟然被oga掐脖子过肩摔,也不知道怎么入伍的。”
迈伦:“……”
说到这个他就气短,鬼特么知道一个oga竟然会有那种身手,而且还是在发情期。
“你们知道个屁,他那力道完全不逊于一个alha,而且速度敏捷迅猛,我怀疑他根本不是oga!”
众人嗤笑,不是oga难道是alha?
那种类似花香的信息素,无疑是属于oga的。
迈伦捂住心口,面对十几只眼睛“你接着找借口,我信了算我输”的神情,真是有理说不清。
算了,就让他们当傻子吧,以后被揍了就会明白的。
迈伦干脆问起了自己最关心的事:“何欢到底是怎么跟我哥这种大冰山认识的?”
伯克利腹诽,我还想知道呢,怎么问斐茨都不说。
迈伦以为他不想告诉自己,正要用拳头说话,今天非逼这些人说出真相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