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欢能下地已经是三天后了,双脚刚挨着地毯,就跪趴在地上。
即便用灵力支撑,却因为被alha彻底标记,他的身体自发地展现出臣服状态。
怀没怀孕他不知道,但他的身体吸收了太多斐茨的东西,胀鼓鼓的,跟怀了没两样。
何欢双手狠狠揪着地毯上的绒毛,对斐茨那一点点心动的好感终于消耗殆尽。
……
斐茨为爱人端回食物的时候,床上已没了何欢的踪影。
他快速拉开浴室的门,空荡荡的!
衣帽间,还是没有!
衣柜,没有!
餐盘被无情扫落,牛奶和果酱糊了一地。
斐茨靠着墙,咬牙:“何欢!”
突然,楼下传来佣人的惊呼声。
“天啊,树怎么又回来了?”
“结的果子全不见了,好可惜,我还想多培育两棵,开的花太漂亮了!”
“快浇水啊,别干着了!”
斐茨猛地冲到阳台,果然看见栏杆缝隙处伸进来两根柔嫩的枝条。
之前那种嗜杀的冲动瞬间消散,斐茨无奈地垂下手:“何欢,变回来。”
回答他的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摇摆声,仿佛是何欢在摇头。
“好了,我答应你今天不做了。”
茂盛的大树岿然不动,连叶子也不动了。
斐茨叹了口气:“干到你怀孕是气话,我会尊重你的。”
园丁们积极地拉来水管,对着大树就是一阵喷洒。
一个花匠拉着管家卡罗尔说了几句话,卡罗尔冲着斐茨大声道:
“殿下,打开笼子让我们进去给树撒点驱虫药。”
“殿下,开过花的树需要修枝才能长得更好,要修吗?”
斐茨给卡罗尔打了个手势,示意自己要思考一下。
尽心的管家只好带着园丁们离开了。
斐茨在阳台边坐下,手指捻动着嫩叶,椭圆形的青绿色叶片,十分可爱。
“你要是再不变回来,我就撒最臭的驱虫药。”
枝条猛地就从他手中抽了回去。
“再不变回来,我就修得你光秃秃的!”
枝条非常气愤地抽了他几下。
斐茨冷笑:“你也有怕的时候?”
他说罢起身,让管家把办公场所搬到了阳台。
耽搁了三天,还有许多事要处理,为了能有更多和何欢相处的时间,他需要尽快结束手上的工作。
何欢则懒洋洋地晒起了太阳。
被斐茨真正彻底标记后,有alha陪在身边,何欢的身体和心理充满了安全感和满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