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下热闹了。
(有兄弟抗议了——老萨,这个题材有点儿那个啊,还好你最后一句用的是“只见眉笔小刷子之类的玩意儿漫天飞舞”,如果换成“只见皮鞭小蜡烛之类的玩意儿漫天飞舞”,俺们就该给你打入十八禁啦。怎么回事选这个来写?
汗~~要女士手包里装的是这玩意儿,那“痴汉”只怕会当场颠掉,就不用找警察了。)
说到电车里那位痴汉遭到小姐暴打,以萨的看法敢当众干这种事情,怎么也得是个混不吝吧,那女的瘦得跟狼似的,这一打起来还不得玩出你死我活的场面来?
忘了是在日本,人家一开打,萨照着国内抓流氓的群众运动习惯,一抬手就把手里那本杂志扔过去了。距离远点儿,没砸着,不过估计能吓他一跳,正要过去帮忙,才发现——哦,这是在日本啊,国情不同。
首先说萨想帮忙看来根本多余,“帝国主义是纸老虎”理论在日本流氓身上同样适用。只见小姐的手提包挥起落下,那个男的顿时嚣张不再,只是双手抱着头挨打,根本不敢还击,只拼命想甩开那位小姐抓腰带的手。
其次看来日本人根本不懂什么叫群众运动。
判断出不是拍电影或者夫妻打架,车厢里的日本人终于有了反应,这般暴力场面自然不是吵架可比,有几个人(有女也有男)嗷嗷叫着——“痴汉,痴汉!”打开车厢两边的门,向前后的车厢跑了出去,剩下的人呼拉闪开一片空场,喊着“痴汉”,“痴汉”,围着看那位小姐打流氓却不去帮忙!
我当时的第一反应是——这里面还有男人么?
后来才明白,我也是冤枉了这帮日本人,那帮跑出门去的,并不是被“痴汉”吓跑的,日本的地下铁列车司机和乘务员在头尾车,这些人是去报告的——毕竟人家才是正管。遇到这种情况司机往往会通过铁路内部的通话系统报告下一站的车站准备抓人;围着的虽然没有出手,但是多在用手机拍照——这将来也是证据对不对?而且客观上,也防止了“痴汉”逃跑。
因为人围着,我这儿已经看不到在战斗的那两位男女了,只看到人圈头顶上时而现出一只纤手,但使用的兵器似已不是手提包,是什么呢?看不清,只听到被打的“痴汉”发出哎呀哎呀的叫声,看来,是比手提包杀伤力大得多的东西。
还真有皮鞭蜡烛不成?
这时列车已经进站,停稳后车厢的门却不打开,只听到月台上传来咚咚的跑步声,抬头看去,只见两个穿制服的大步流星飞奔而来,报警已经起了效果。他们跑到,车门才打开。人群闪开一条缝,萨看到那个被打的家伙抱着头蹲在地下,眼镜被打飞了,鬓角鼻子都流着血——这女的要是急了看来实在不好惹啊。
两个大盖帽、穿制服的警察(也可能是保安,我不大分得清他们的制服)上来,先制止那小姐进一步的暴力行为,然后就走过去看那个“痴汉”。其中一个蹲下来,和蔼地和“痴汉”交谈,看那意思是问他伤得厉害不厉害。“痴汉”摇摇头,目光呆滞。穿制服的递给“痴汉”一条手绢,“痴汉”用它捂着鼻子上的伤口,转眼手绢就已经血迹斑斑。我这才发现,那小姐的手里,赫然举着一只底似尖锥的高跟鞋!
两个穿制服的和那位小姐说了几句话,小姐点点头,两人架起“痴汉”,嘱咐几句,向车门走去,并示意那小姐跟上来。一行人向外走去,坏人被抓,萨忍不住鼓起掌来,却换来一车惊讶的目光,看来,日本人没这个习惯,萨赶紧停手。
刚转过目光去找我那本杂志,只听站台上一阵大乱,接着是混乱的脚步声,以及有人疯狂的叫喊声。抬眼看去,却是上下车的人流各行其道,根本看不出发生了什么。只看到那位小姐抓着高跟鞋站在车门口目瞪口呆——估计她是在穿鞋所以落到了后面。
过了半天,才有一个白色头发的老警察,看来是个警官,气喘吁吁地过来,对着那位小姐一鞠躬,略带歉意地说——不好意思啊,那小子打倒了我们的两个人,跳栅栏跑掉了……
那你们干嘛不跳栅栏去追呢?小姐的脸色有些不善。
我们……我们不好也跳栏杆的,从出站口绕出去追的,人已经不见了……
%¥#·!!!·¥#%………………
说得太快,听不清小姐在喊什么,但杏眼圆睁的表情十分清楚。萨当时琢磨,那尖锥一样的高跟鞋闹不好要和老警察的大脑袋来一下亲密接触。
还好老警察反应挺快,马上岔开了话题——您是和我到站长室做个纪录,以便我们抓捕那个人呢,还是随车走呢?你看,这趟车已经耽误发车五分钟了。
……
列车又开始向前走了,看着那位小姐拿出小镜子噘着嘴巴在补妆,萨觉得她或许是做出了一个明智的决定。
车里的人又都恢复了一副波澜不惊的面孔,看书的看书,打游戏的打游戏……
有位兄弟如是评价——[战斗力]高跟女>痴汉>日本警察×2
要是哪家游戏公司敢这样设定,那一定会被玩家唾沫星子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