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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相逢,已是五年后,在警局
源于一场荒唐的闹事
以一敌三毫发无损的受害者是乐梨
见义勇为伤的不轻的报警人叫阮舟
录完口供后,乐梨一个眼神不留,直接离去
知道所有的好友站在阮舟旁边怒斥:“这个狠心……”
“这个很性感的女人,”阮舟截住好友的话,眼底带着玩世不恭的笑:“一看就是对我念念不忘。”
好友不信,劝他放下,阮舟冷嗤了一声。
后来一次聚餐,
众人只见阮舟坐在高脚凳上,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的划过乐梨的脸颊而后抬起她的下巴
说话时拖腔带调不依不饶:“你刚刚往哪儿亲呢?”
阮大少爷脸色冷滞,脊背是肉眼可见的绷紧
随行同事生怕对方报复想找个幌子帮乐梨开脱
谁知还没来得及开口,
只见男人往前凑近了好几分,捉起乐梨的手抚摸起他的嘴唇
这一回,他声音似蛊惑:“乖,这个位置,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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灿烂光芒(一)
阮柠三天没有去补习班了,这也是她得知父亲阮平山破产的第三天。
在这三天,她一点一点的抹去了自己在清遥市生活了将近十八年的痕迹。
第一天,阮柠把高中以前的所有课内外书籍全都整理出来卖给了废品站,然后得来的钱捐给了天桥上弹着吉他的流浪歌手。那个歌手唱着“uldn’tkeepitheavenknowsi&039;vetried”1的时候直击阮柠的内心,值得她一掷百元。
第二天,阮柠收拾好了所有行李,其实加起来也不过两个行李箱,不必要带走的东西她全都送给了从小看着她长大的保姆阿姨,以那些东西的名贵程度来说,保姆阿姨哪怕二手卖出去也算是白得了一年的工资。她心道,这些也算还清了保姆阿姨对她这么多年的关照。
第三天,也就是今天,她的脑子里一团乱麻,像是有千百个人在里面跳舞,嘈杂的很。
回顾过去的十七年,除了偶尔长辈间的人情往来,阮柠从没有在别的地方长住。但明天,她就要离开清遥市,被父亲送到早已重新成家立业并且生活幸福的母亲江明月身边去。
对阮柠而言,或许对和江明月一起生活有那么一点点期待,但更多的是还没走就已经开始在她心里生根发芽的那种寄人篱下的不安感。
父母在她五岁那年因为性格不合,和平分手,阮柠被判给了阮平山。
从阮柠懂事以来,她就知道自己的家庭和正常家庭不太一样,但她同样也了解过和她一样的离异家庭。脆弱不堪的占大多数,于是她安慰自己是个幸运儿。哪怕成长过程缺少了母爱,但她的父亲至少没有缺席,虽然交流很少,但是金钱很多,她的愿望,父亲几乎全都会满足。在青春期刚开始时,她的父亲就主动承诺,绝对不会让她有第二个母亲,所以阮柠的成长过程截止到今天,哪怕父亲破产了,她也没有受过任何委屈。
但她明天就要被送到和自己根本不熟的母亲家里去了,她和江明月的关系冷漠的像是远房亲戚,一年间的通话次数一只手都数的过来。而且,如果她没有记错,母亲后来嫁的男人有个很可爱的儿子,母亲的朋友圈时常有他光临,他们两才亲如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