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姑娘心情不大好,不想说话。”
似乎也明白先前那些下地的女人会说什么,老人一叹之后,对南云和善地点点头,转身撵着几个汉子走了。
走到檐下,南云看着这几株干枯的药草,一下愣住!
怎么可能,这是溶血草?
他蹲下身子认真辨认着叶片上的细微锯齿和条纹,确认这是对打熬身躯很有用的极品药草。
拿着药草回头,他才发现这几间屋子,着实有些清冷寒酸。
也没多想,他就要进屋。
哐当!
关拢的门板差点撞在他鼻子上,屋里的女子出声。
“你已经恢复,就赶快走吧!”
“敢问姑娘,这村子是禁止外人进出吗?”
“自然不是,不用多言,你赶紧走吧。”
“哦,借姑娘柴刀一用,我马上就走!”
先服下一滴灵华露,南云折断一片溶血草的叶子放在嘴里嚼着,苦到极点的木涩感传来,他却十分享受地走到一边劈砍起来。
女子没有再开门出来过,他就在外面忙活着。
到了正午,劈砍的声音依旧不绝于耳,回家吃饭的村民路过,他自来熟地和别人打招呼。
不一会儿,外面的声音停下了,女子门前整整齐齐堆满子削好的竹片。
屋里的女子终于放下心来,以为他走了,一个人坐在床上委屈不已。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一下看见旁边的椅子上,南云的长剑还在呢。
“啊?这?”
她赶紧抱着长剑出门,却看见自家屋子前的空地,都被精致的篱笆围了起来,檐下的柱子上,挂着好多的野味,地上整齐地码放着厚厚的兽皮,旁边放着一堆新鲜的草药。
“这人怎么还不走,他要做什么?”
四处张望,她也没发现南云去哪里了。
不一会儿,屋后传来巨大的动静声,她赶紧跑到檐角下张望,发现南云看着一棵粗大的香樟树走来,篱笆有些碍事,他干脆蹲身一跃,扛着大树跳进来,就要开始生火。
“你干什么,赶紧走!”
把长剑丢在地上,女子一下抢过来自己的柴刀,警惕地看着南云。
也不管她,南云自顾生火,把檐下的野味都放在架子上熏着。
很快天就黑了,女子一直倔强地在檐下看着他,他也没有说话,就守在火堆旁熏制野味。
前来的老人,看见围起来的篱笆,老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看一眼似在僵持的两人,点着头,背着手走了。
烟熏火燎大半天,工夫到家,他起身走了过去。
“你、你要干什么?”
女子握着刀,紧张到极点。
他没说话,一下蹲下身去抱着她的双腿,把她抱进屋内,她僵硬着身子,一下愣住。
“我找个东西把吃的收拾好,你家里有沐浴的家伙吗?我需要沐浴。”
他轻轻摁着女子的肩膀,说着话的时候,把金锁取下来给她戴上。
女子喃喃地起身,开始去隔壁的柴房烧水。
夜晚的沐浴,氛围很暧昧,他一瓢一瓢地舀水,从她脖子上淋下去,一种压抑的声音,让她开始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