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算什么,你何必费劲心思说刚才那番话。”
“你简直不可理喻。”云深显然也恼火了,压抑着情绪低吼。
古迹夕没在开口,直直的盯着云深看,眼神中充斥着怒火,她真的生气了,气自己的感性,居然在这个时候不能抛下他置之不理,哪怕是已经知道他骗了自己;还起云深的恶劣,即使到了这样的状况下还是会欺负她,用小软的手段来骗她,而她偏偏还就是吃了他那一套。
云深却在此时收敛脸上的怒火,变回小软的表情,用回软绵绵的声音祈求,“夕夕,你不要走了,好吗?”他离不开她,这点他自己很清楚,所以他宁愿放低身段用这般语气来祈求。
古迹夕不去看云深那张脸孔上小软那无辜的表情,他永远都用那个表情来博取她的同情心,百试不爽,但这一次古迹夕显然不买账了,“收回那个表情,我看到会更加看不起你看不起我自己,居然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你欺骗,我可以当一次傻瓜但不会当一辈子,你最好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云深错愕,表情定格,就那样可怜兮兮的看着古迹夕,终于在她的眼底看出来坚决。
表情一变,云深怒吼,“好,那我就在也不见你,我倒是想看看,是谁先撑不住去找谁。”云深愤怒的瞪着古迹夕,没良心的女人。
“可以,不如我们打赌,看谁先撑不下去找对方。”古迹夕不甘示弱的回瞪着他,笃定的说道。
“好,赌注是什么?”
“我要那块血玉。”古迹夕信心十足,对于血玉势在必得。
“好,那我要你,输了你就是我的。”云深眼眸深邃,似乎在酝酿着大的风暴,却始终没见发风浪,反而十足的平静,但是赌注却不是一般的要求。
古迹夕白了一眼云深,暗骂他一句,简直白痴,把她当做什么了,居然拿她做赌注。
不过古迹夕也不是赌不起的人,既然都这样说了,也就大方答应,“好,就这么说定了,今天咱们算是分道扬镳,我喜欢的小软也已经不存在,你就是你,云氏企业的总裁云氏,而我是暗夜的当家古迹夕,我们算是水火不容势不两立的黑白两道,所以以后最好不要有过多的交集,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大路朝天各走半边,就此别过,拜拜。”古迹夕说着便挥着手臂想要离开。
云深看她那副事不关己漠不关心的样子,心里很是恼火,但是既然古迹夕一时接受不了他的身份,那么他就给她时间,给她时间习惯适应,但是他希望这个时间不要让他等太久。
“夕夕,我等着你来找我,不要让我失望。”云深对着古迹夕的背影低声说道,而古迹夕回给他的是一声重重的关门声。
古迹夕快速离开屋子,快步向外走去,却终于在转角处停下来,悄悄回头看了一眼大门,心内思绪万千,理不清头绪,明明就是舍不得,却连她自己都不明白自己在纠结什么,或许就是因为她弄不清楚自己喜欢的到底是小软还是云深,或者两个她都喜欢上了,但是欺骗却是她无法容忍的,所以她没办法控制自己,只能借此机会让自己好好清醒。
这是个很好的机会,让她可以以全新而真实的面貌面对云深,而云深同时也会以最真实的样子面对古迹夕,而不是保持小软的孩子气,他们都要透彻的熟悉一下对方,这样才知道环绕在他们之间的到底是暧昧还是简单。
这是一个好的开始,也是一个完全不一样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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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到此结束,下一卷开始黑帮生活,完全不一样的感觉,有黑道火拼,有追杀,有惊险,有温情,更多的还是甜蜜的浪漫,一切精彩都在卷三,感情的发展也展开了大的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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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7】别人的感情
这是古迹夕回到香克林的第一个星期,古迹夕忙的快抓狂了,离开暗夜大半年很多事情需要重新理顺,还要把自己抛下的所有事情都整理一遍,目前还有三个任务已经接了的却还没有完成,但是能派出去的人手几乎都已经用上,最后古迹夕想到了一个人,于是她试图联系安朗。
内部信号连接不上,电话也一直处在关机状态。
古迹夕不得不用私线联系安朗,终于给她联系到。
那端响了很久都没人接信号,最后就在古迹夕快要放弃的时候,传过来一个懒洋洋的声音。
“夕夕。”本来安朗的声音就是偏低沉的,现在更是一副没睡醒的慵懒嗓音更是魅惑人心,连古迹夕那么熟悉她的人都差点被她迷倒。
不过那么久都没有她消息的古迹夕听到她的声音终于暴怒了,忍不住咆哮,“你个没良心的女人,跑的无影无踪,连个消息都不给我。”古迹夕一手搭在耳畔,耳垂上有一颗妖艳的红宝石耳钉,那个便是联系的通讯器,七绝和她们四姐妹人手一个,包括安朗和迁易都有,这个是安朗研究出来给他们专用的,都是耳钉,除了形状颜色不一样,功能都是一样的,一般她们互相联系的时候都是用这条私线,暗夜内线就比较多人在用。
“你不是让我赶快找个男人。”安朗并没有被她的吼声吓到,如果古迹夕不吼她她才会觉得不正常,这样子吼得才是古迹夕的脾气。
“那你也不能一声不吭的消失啊!”古迹夕这是自己单身便容不得别人有男人陪伴。
安朗显然很困,声音里透着浓重的疲惫,“我一直都开着通讯器,是你自己没有找我,不算我失踪,而且,你明明知道我在哪里。”现在她那边是半夜,真不知道夕夕搞什么,居然这个时候联系她。
古迹夕愣了一下,她显然忘记了还有私线可以通讯,所以一直都没用这个找过安朗,不过之前确实没有什么事情要找她,现在却是真的有事情了。
不过随即古迹夕又想起了什么,惊讶的大叫一声,吓了迷迷糊糊的安朗一跳,“安,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和席消也在一起,你们是不是发生什么了?”
“夕夕,你的思想会不会太腐了点,我和他什么都没有,到现在为止他也就怀疑,根本不知道我的身份。”安朗貌似已经清醒了,说话也不再慵懒,十分正经,尤其是在提到席消也的时候,连开玩笑的心情都没有。